看她还是相当有把握的样子,我也只好跟着走。好在她和同事们是做侦探这一行的,那房门也弄得很结实。那一伙人似乎在踹门了,但还是没能迅速打开。
很快,付晓晓带着我来到房子的公共卫生间里。她打开了通风板,带着我爬到了排气孔那里,然后再盖上通风板。
那里面有些黑暗,她在前面打开了一扇门,我们爬进去了,她又将门关上了。看得出来,真正的通风口在另一边,这里是一条逃生的通道。我们朝着前面爬去,能看到二十多米外有一个出口,不算大。那通道呢也不是很宽敞,但我们也能爬过去。
我的听力发达,很快听到房门被踹开了,冲进来一伙人,脚步凌乱而急促。很快,便是一阵阵踹门的声音,连卫生间的门也踹开了。然而,不久便是一个低沉而愤怒的声音:“我日他先人板板,明明说是他们回到这房子里头的,啷个不见了呢?”
一听这样的普通话,我心里惊了惊。仿佛有种熟悉的感觉,但不知道具体在什么地方留下过印象。这是四川普通话。
就连我前面的付晓晓也低声说:“妈的,是四川会的人马。看来,他们也接到了徐家的邀请,要对我们斩杀到底。这些四川人从改革开放的时候就到这边来了,那时候主要是做建筑工,本来也是吃苦受累的主。但后来,渐渐形成了团伙,影响力相当之大。这些人当年非常之狠,跟潮汕佬们拼过,跟东北人干过,佛山盟也打过,从来不落什么下风的。”
我点点头,不语,跟着她继续朝前面爬着。
身后,还传来另一个四川人的普通话:“他妈那批,弟兄们,只好先撤了。发出通告,凡是潮汕佬、东北佬、佛山盟,不管哪个抓到那个死女娃子和那个丑八怪,一个人三百万的赏金。老子就不相信,他们能在这地头上飞球了。”
另有一个说:“冲锅,算球了。徐家兄弟的人情我们也给球了,不用这么搞吧?反正被打死干残的都是佛山盟和香港新义安的人,关我们球事呢?”
那个叫冲哥的沉思了一下,说:“面子上还是要做得像一点,话可以放出去,办不办得到,那就另说了。弟兄们,先撤球了。妈那个批,那死女娃子和丑八怪居然逃掉了,真是让老子不安逸。叫弟兄们都盯紧这一带,啥子酒店、会所等地方,给我搜起来。听说那个付晓晓还是个漂亮得不行了的女侦探,老子逮住了好好和你们一起耍她一耍!留两个人在小区里,给我暗中监视起来。只要再看到这两个人,当场给我开枪,往腿上打。保安问起,就说是便衣办案子。”
说完,有一些兄弟们都笑了起来,那个冲哥也迅速带人撤走。
而那时,我和付晓晓已经爬到了通风口那里。往外面看了看,妈蛋,11楼高的外面,大街上人还不少。就算是那一伙人发现了卫生间里的情况不对,但我们也能直接从这出口自垂下备好的绳子,五秒钟速降到地上,然后逃走。
付晓晓听力也不弱,居然听得直骂:“这些四川会的杂种,真是淫邪,姐总有一天要让他们好看。”
我淡淡一笑,说:“算了,这些混子四川人都外号是骚鸡公,是比较athb了一点。我们在这里呆一会儿吧,等他们走了,我们化妆先离开。”
没一阵子,那一伙四川会的人马便上了小区外面停车位上的车,一其是七辆不错的进口车,然后拉风的离开了。显然,他们还有两个人留在了小区里监视着,不知道是谁。
那时候,我和付晓晓才转身回到了房间里。房间里的灯还开着,但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连我们整理好的遗物也是凌乱了。
那种情况下,我们也没法再整理什么,而是迅速化了妆。我变成一个又瘸又驼背的老头,穿着长袖衬衣,衬衣还皱巴巴的,拄着拐杖出门。
付晓晓则是有些夸张了,居然化妆成那种在小发廊上班的女人的节奏,化妆很浓,简直看不出她的本来面目了,然后提着小包,精巧的屁股扭得晃啊晃的。
看着她那造型,我不禁都笑了。
她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死林桥人,你笑啥?是我化妆很丑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没有,只是感觉你这也太那啥了,颠覆你在我心中的完美形像啊!
“我在你心中完美吗?有宋于完美么?”她似有深意的样子,问道。
我一听就有点郁闷的感觉,呵呵一笑,说那是两个概念。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扯淡吧,我可是知道你这家伙的,睡着阮玲玲和方仲月,现在又把宋于给啪掉了,厉害了我的瘸子。
我更是无奈的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的。
而她呢,跟在我身后,我们慢慢的走消防通道的楼梯下去。
没一会儿,她和我同声“哎”了一下,然后相视一眼,笑了起来。
我示意道:“来吧,想说什么,还是你先来。”
她低声说:“桥哥,要不我们到小区里去,把那暗中盯我们梢的两个家伙干掉吧?”
这个想法有些疯狂,但正合我意,我点点头:“嗯,我也正有这个想法。”
她说:“心有灵犀么?”
我呃了一声,马上低声说:“这两个家伙,咱们也不必干掉,搞了他们身上的家伙,胳膊和腿打折就行了。”
她说:“要不要留个字条什么的?字条又说点什么呢?”
我想了想,说:“不用给这些龟儿子留啥子字条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