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鲜卑之乱后,刘学吾让人带着重金前往洛阳报捷,为何要带重金,当然是钱能使鬼推磨,以图在雁门独立招兵。刘学吾对于兵权的重要性更加敏感,先是收纳各地流民安抚百姓,提倡工商贸易,推进雁门边塞的经济繁荣,乘着天下还未大乱,派遣心腹到各地购买粮食,培养工匠。
还从益州调来两百名学吾教观培养出来的人才,分派各地潜伏在太平教中,以谋大计。
段飞带着重金来到洛阳,先是给何进,张让等两边送礼,然后命人前往报捷。
才刚睡醒的天子刘宏,最近身体逐日渐下,起床也没有什么精神可言,就连上朝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这要不是张让一大早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刘宏还指不定在和周公探讨人生。于是很不情愿的打着哈欠,对着张让问道:“让父,何事吵醒朕的好眠?”
张让昨夜收刘学吾重金和名贵的毛皮,所以也就积极一些对着刘宏说道:“都是老奴不好,要不是天大的喜事,老奴也不会欢喜的昨晚睡不着,一大早就来打扰陛下,是想让陛下也高兴高兴。”
“哦,是什么天大的喜事,既然能让让父一夜无眠,倒是和朕说道说道。”
“陛下可还记的鲜卑每年这个时候都来吾大汉边塞叩边?”
“哼,这是吾大汉的耻辱,他若吾大汉飞将军,卫青,霍去病有一人在,区区蛮夷何等嚣张,不过这又和喜事何干?”
“启禀陛下,那您还记不记得半年前的雁门侯呼?”
“不就是朕的皇侄刘学吾嘛,你就别老和朕卖关子刘,赶紧说。”
“陛下,对就是这刘学吾,在雁门以五千步卒大破鲜卑五万铁骑十万大军,杀敌数万俘虏数万,杀死鲜卑前大酋长之子,杀得现任大酋长落荒而逃,吾大汉边塞至少数十年安稳。”一边笑盈盈的说,一边递上刘学吾的报捷文书。
“此事当真。”刘宏一边说一边看着奏章。
“此事千真万确,并州刺史丁原也有捷报,而且刘学吾还命人押遣鲜卑数百酋长上京献俘。”张让一句话就把丁原吕布的功劳给掩盖掉了,从而给予刘宏肯定刘学吾的回答。
看来刘学吾的金钱礼物没有白送,如果刘学吾此时知道,那还不乐得几天睡不着。
“好,好,好,不愧为吾大汉皇室子孙,吾大汉之幸也,宣各位大臣上朝朕要大举封赏。”
多日未上朝的众位大臣很多都是从被窝里面被叫醒,晕晕沉沉的两三一组,五六一群的相互打听消息。因为刘宏上位后,这么上早朝还是头一回,这也养得众大臣都有睡懒觉的习惯,这回都是满意外的,心有不甘就纷纷打探消息,以思对策。
有消息灵通的大臣,那是被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享受着被推崇高高在上的感觉。更有者,夸夸其谈,但也有满脸乌黑的,比如袁氏为首的几位大臣。
“那还不是那刘焉的三儿子惹得好事。”一名好像知根知底的大臣开口道。
“你这老东西在吾们几个面前还卖关子,还不赶紧说明白到底什么事,让老哥几个心里有所准备。”一个相熟的大臣笑骂道。
“哈哈,据说那刘焉的三儿子叫什么来着?”
“刘学吾啊。”
“对对对,就是这刘学吾,在雁门杀了鲜卑前任大酋长的独子,引得鲜卑现任大酋长也就是死者的亲叔叔带领十万鲜卑大军袭击雁门。”
“哎,又是这惹祸精,十万鲜卑大军,雁门的守军还不足万,可惜那些雁门百姓啊。”一个大臣哀叹道。
“去去去,吾还没说完呢,插什么口啊。那刘什么的还真有点本事。”年老大大臣说道。
“是刘学吾啊,老大人。”旁边一年级较轻的大臣矫正道。
“哎,老了,老是记不住啊,就这刘学吾可谓是胆大包天,在马邑以五千步卒抵抗鲜卑,却不知鲜卑大酋长是被气晕了头,还是这刘学吾顿时厉害,短短十日,就凭这这五千步卒大破鲜卑,杀死俘虏皆数万,据说连那大酋长还被那刘学吾小儿砍断一只手臂重伤逃走了。”
这下子可把周围的几位大臣给镇住了,旁边一位肥胖的大臣吞吞口水,不由的道:“这刘学吾好生了得,别说是十万鲜卑大军,就算是十万头被绑着不动的猪,五千人都得杀十天半个月。”
“你这猪老三啊,真是人如其名,存粹猪脑子,都说了只是杀了数万俘虏数万嘛,哪来十万全杀,你以为真是杀猪的啊。”一个瘦弱的大臣欺笑的说道。
此时何进带着几名心腹也干到,别的没听到,只听到杀猪的,这几个字,于是狠狠的瞪了过来,对着这几位大臣重重的哼了一声。
那个肥胖的大臣,不由的在心里喊道,宝宝心里苦啊,被人嘲笑也就罢了,还跟着受到这种莫名之灾。摇摇头,走到偏僻处,不敢在原地。可见何进在朝堂上的威严。
而此时的何进却以为是那些世家子弟又在嘲笑自己是屠夫出身,心里不由狠得死死的。所以以袁氏为首的一众公卿大臣又默默的躺枪了。
刘宏看着下面的众位大臣,站起来说道,朕今天要和众大臣分享一件喜事,吾之皇侄刘学吾,朕亲封的雁门侯没有辜负朕对他的期望,在雁门大破鲜卑十万大军,这可使得吾大汉边塞至少是十年安定。
虽然通过早上的相互打听,大臣们心里有了点数,但还是从天子刘宏口中说出来振奋人心。
一脸乌黑的袁氏几位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