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虎拳如巨钵,力可撼山。
捉着莫宁生的身影,将一路‘泰山猛虎拳’,一记接连一记地攻向对手。那破空有声的阵势,霸气毕露,让人看之心惊,触之胆寒。
而反观莫宁生,却像一只打不死的蟑螂,虽然在廖虎狂野粗暴地攻击下,堪堪退避,颓势尽显。但每每都能坚守住最后一线,一直没被打下台去。
只见他屡次被廖虎的掌风撞到台缘,险象迭生,好几次身子都已掉出台外了,在千钧一发之时,竟被他用手搭住台角,又翻了回来。
这一幕幕的,可看得台下的观众惊声迭起。心情也随着莫宁生的状况一起一落,一紧一松。
看到这时,人们已经不太关注战斗的结果,他们倒更想看看,这家伙,究竟还能扛多久!
“看他表现出来的攻击力,实在是平平无奇,但那股韧性,却是无人可比。”
“难道白府第一扛揍王诞生了!”
有看出点门道的人,便凑到赌台庄家老李面前,道:“老李,还是你眼毒啊。这人上台之前,可没被任何人看好,你竟也开出与那廖虎一样的赔率,这万一要是被这人赢了,你可就赚翻了。”
老李呵呵一笑:“胜负之数,尚未明朗。”
这人道:“依我看,赢面已经转向这姓莫的了,这家伙实力稍逊,但很懂算计,你看他,只守不攻,使的都是很讨巧的打法,根本就是在保存力量。再看那廖虎,跟头蛮牛似的,不断的使他那拼命的杀招,不用多久,他自己都能把自己累垮。然后让对手不战而胜。”
老李面含微笑:“呵呵,原来韦兄也看出来了。”
“嘿!可惜我明白得太晚,要不然我就压一半家当在他身上,这便宜,毕竟让你老李一个人赚了。”
擂台上。
一连使了七八记泰山猛虎拳的廖虎,一身化气大成的灵气,已经空了十之八\九,此时挥汗如雨,嘴里嗬嗬有声,向莫宁生瞪着一对铜铃大眼:“你!你究竟要,顶到什么时候,你说!”
莫宁生道:“廖兄,你不妨让我这一局吧,我虽然打不过你,但一想到你那柄匕首法器,我就拼死都不想投降。”
“不可能,我今天誓要拿你的赤火灵珠!”
廖虎一声狂吼,奋起余威,再度向莫宁生扑去。
莫宁生错开他的拳眼,向左边一滚,动作狼狈又笨拙,但毕竟还是给他避过了危险。
廖虎倾尽余力的一拳打完。灵气耗光之下,已经成了强弩之末,此时身形摇摇晃晃,腿肚子打抖,已经站立不稳了。
莫宁生仍然藏拙示弱,吸引他继续攻击自己。
两人在擂台上又追逐了一阵。
那廖虎终于支撑不住身子,已经变得完全虚脱。一条壮硕的躯体,轰然倒地,双手仍向前空挠着,嘴里不甘地道:“你别跑……让我……打你下去。”
莫宁生见此,回转了身,弓着背,叉着腰,脸上露了一个艰难的微笑。
一场漫长的比赛终于有了定局,人群里响起了一阵叹息。
只见一身疲惫的莫宁生俯身下去,把住廖虎两条手臂,像拉破车的老牛一样,慢慢吞吞地把廖虎往台缘外拖,想要把他扔下台去,决定最后的胜利归属。
廖虎此时已经精疲力尽,简直连反抗都不想了,任由他拖,只是开口道:“好了……我投降……你别扔我……。”
莫宁生闻言,一拍大腿坐倒在他身旁,道:“这就好了,其实我也……扔你不动了。”
廖虎一脸怨恨地看着他:“你……你就一赖皮王,我后悔……邀你打了。”
莫宁生表面不动声色,心里暗乐:“你才是第一条上勾的呢。为骗你们点宝贝,我演得容易么。”
两人靠在一起休息了半天,才缓了点劲,一起又扶着下台。
莫宁生去公证人那里领了属于自己的彩头。
他把那柄墨绿色的匕首端视了半天,然后问廖虎道:“这匕首有个什么名目没有?”
廖虎赢人不得,反输了自己的宝贝,此时别提多丧气,但愿赌就要服输,只是一脸的心痛,答道:“荆轲匕!”
莫宁生一听:“吓!难道这就是刺秦王那把?”
廖虎道:“不是,是我自己起的名字,你不觉得很威风吗。”
“呵呵,是挺威风的。”莫宁生现在赚了他的好处,自然顺着他说话。
看过整场赌斗的人们,此时看莫宁生的眼神,有点怪异。
莫宁生走过去后,背后的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这人的水平,在化气大成中,也就中等。只是仗着头脑灵光,战术运用得当,才让他赢了对手。”
“梁兄,说实话,对这赤火灵珠有兴趣不,凭你在化气大成无敌的实力,要拿他,轻而易举。”
那被称为梁兄的人没答,另一人却扳转了脖子:“未必吧,凭廖虎的实力,不也说轻而易举,结果呢?硬生生被人家拖垮。”
‘梁兄’这才微微一笑,评论道:“廖虎就一蛮牛,头脑简单得很,打完了都还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呢。”
“看来梁兄是信心满满啊。”先前问话那人试探了一句。
“如果那姓莫的敢应我的约,我又何妨取他的宝珠一用。”
“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一定得记得招呼我一声,我要在你身上押那么一注。最近手头有点紧,想在赌桌上赚点花销,但得仰仗梁兄的手段。”这人见把‘梁兄’说动,满脸堆欢。
莫宁生并不在广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