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沉的背上裹着被子,身上并没有怎么受伤,只是一些皮外伤罢了。只是半夜惊醒就是在火海中,着着实让西凉沉下了一大跳,现实和梦境里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走水之后西凉沉召了太监过来审问,最后的结果却只是走水了,不论西凉沉信还是不信,最后的结果也是这般了。
第二日,西凉沉所住宫殿走水的消息传遍了宫中,因为西凉沉身份尊贵,皇上甚至还亲自来慰问了西凉沉。只是从头到尾,皇甫正华都没有开口说过西凉沉提出的事情。
此时,皇甫正华的确是忌惮西凉沉的身份的,但是皇甫正华却已经不再像最初那般信任西凉沉的话了,毕竟,西凉国的人并不是那么的重承诺,随时都有可能反悔的。
这件事,皇甫正华还需要再斟酌,斟酌。
可是还不等皇甫正华这边做出决定,夜冷惟就已经进宫来觐见皇甫正华了。
今日一大早,夜冷惟就进了宫。平日里夜冷惟一个半月也不进宫,在守门禁军看到夜冷惟进宫的时候还有一些惊讶。
皇甫正华直接去了大殿,太监禀报了皇甫正华夜冷惟就跟着太监一起进了大殿。夜冷惟是皇上亲封的外姓王,也是皇上给了特许觐见不用下跪的人。
于是夜冷惟走到正殿的时候,只看见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皇甫正华右手持笔批阅着奏折。夜冷惟阔步向前,行了个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瑾陵王来了。”皇甫正华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了一眼夜冷惟,夜冷惟这个时候以前可是没有出现在宫中过的,今日怎么还主动进宫了。
“皇上。”
皇甫正华看着夜冷惟,现在的皇甫正华根本就不知道夜冷惟已经知晓自己心里的小算盘了。“瑾陵王今日怎么得空进宫。”
“微臣听闻西凉国太子请求皇上赐婚,不知道是那位大臣的千金能得西凉国太子的垂青。”夜冷惟明明心里一清二楚,却还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这皇宫里夜冷惟不知道放了多少的探子,皇甫正华的身边自然也是有探子的,只不过夜冷惟是不能让皇甫正华知道这些的。
皇甫正华不曾想夜冷惟会提起这件事,看着夜冷惟脸上微微的笑意似乎还不知道西凉沉要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唐思思。
正好皇甫正华一直找不到机会和夜冷惟说,今日夜冷惟主动送上门来,皇甫正华还可以借机试探一下夜冷惟。
“这······”皇甫正华故作一副难以开口的模样。
瞧着皇甫正华这般虚伪的模样,夜冷惟不由得在心底里冷笑,面色却是入场说道:“皇上这是怎么了,难道西凉国太子看上的是哪家千金还不能说来听听了。”
皇甫正华看了一眼夜冷惟:“瑾陵王啊,昨两日西凉国太子的确是来找我赐婚的,可是他喜欢的女子竟然是唐仁的女儿,也就是你的王妃唐思思。”
“什么?”夜冷惟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思思可是我的王妃,西凉国太子怎可提如此无礼的要求!”
“朕当时听到也是颇为震惊,可是西凉国太子却说对唐思思一见钟情,早已不能忘怀,希望我能把唐思思赏赐给她······”
还不等皇甫正华把话说完,夜冷惟就打断了皇甫正华的话,先发制人的说道:“这西凉国太子也太无耻了,思思已是我的王妃,怎么可能赏赐给他,简直是痴心妄想。”
皇甫正华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个瑾陵王啊,还真是傲气。有时候,皇甫正华都有些惧怕夜冷惟,也不知道是惧怕夜冷惟手中的军权,还是惧怕夜冷惟身上的那种寒意。
总之,让皇甫正华这个九五之尊的人有些忌惮。皇甫正华试着说服夜冷惟:“我当时也觉得西凉沉真是太无理了。可是西凉沉说了,只要把唐思思赏赐给她,西凉国就会和我天华国永结同好,并且在面对北疆的时候,他们也会帮忙。”
“朕知道这件事有些荒唐,但是为了天华国的臣民,瑾陵王是否可以······”皇甫正华不好把话说得太满,从头到尾都一直这样小心的试探着夜冷惟。
皇上总是看重王朝利益的,即使有些疑心西凉国,可是皇甫正华却还是希望用这种不费一兵一卒的办法来巩固和西凉国之间的关系。
毕竟现在情况特殊,北疆那边的人虎视眈眈,现在天华国断断是不能再和西凉国拉爆了,否则天华国将会腹背受敌。
这也是皇甫正华再三纠结下,还是选择了得罪夜冷惟,向夜冷惟开了这个口。
夜冷惟剑眉一扫,看着皇甫正华,神色之中透露出对皇甫正华的厌烦,但却是稍纵即逝。夜冷惟几乎是没有任何的考虑甚至是没有任何的温度,一字一句的说出这三个字:“不可以!”
“夜冷惟,你!”皇甫正华怎么也没有想到夜冷惟会如此直接的拒绝,不由得有些恼怒,指着夜冷惟就想要发怒。
“皇上,请听我一言。”和皇甫正华的急跳比起来,夜冷惟实在是显得太冷静了,夜冷惟心中早已想好了说辞,现在只需要一一道出。
“皇上,我乃是皇上亲封的瑾陵王,和思思的婚姻也算是皇上御赐的,这乃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如果皇上真的把思思赏给西凉沉,那天下臣民都会知道这件事,自然也会议论皇上的这个决定。”
夜冷惟观察着皇甫正华的脸色,把心里的想法一一道出:“思思已经是我的妻子,自古以来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