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清脆悦耳的铃声传来,秦旭尧慵懒的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上面熟悉的名字,漫不经心的按下接听键,“喂,”
“旭尧,我就提醒你一下,别忘了明早八点n大的二十年校庆,你被校方邀请作为特约嘉宾参加,千万别迟到了。撄”
秦旭尧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玩味的一笑,“嗯,知道了。”
苏蓓犹不放心的反复叮嘱他,相较于她这端的滔滔不绝,彼端显得异常沉默,然而强大的气场透过电磁波无形的散发过来,让她忍不住背脊发麻,识相的紧闭嘴巴。
“小蓓,就这样,我挂了。”不等对方的回答,他果断的结束通话。
秦旭尧踱步来到玻璃窗前,身姿挺拔,全身被一股浓烈的戾气包围,深黝的眼眸俯瞰着整个城市的夜景,万千灯火,璀璨辉煌。
翌日,风和日丽,阳光明媚。n大校园人声鼎沸,一派喜庆热闹的景象。
校门口,亭亭玉立的梁沁雯身穿一袭白色雪纺连衣裙,腰间处一条碎钻链子作为点缀,搭配一双裸色平地鞋,显得简洁大方且又明媚动人。齐刘海衬托下的脸越发的小巧,粉雕玉琢的五官,明眸皓齿,秀气的鼻翼,浅粉色的唇瓣饱满丰润,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
络绎不绝从她身边经过的人无一不露出惊艳的眼神,只有她犹不自知。焦急的望着前方攒动的人群,仔细辨认一个个陌生的面孔,始终没有找到熟悉的眉目。待到耐心尽失之时,秦曼披荆斩棘一路狂奔跑到她的面前。
“雯子,我临时有事,不是故意迟到的。”秦曼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口中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偿。
梁沁雯无力的翻了一个大白眼,斜睨着她,“秦曼,你这人就是不让我省心,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秦曼不甘示弱的反驳她,“哪有,不过就是这一次,纯属意外,”转瞬想到自己的前科累累,心虚的笑笑。
梁沁雯懒得与她计较,拉着她就往n大校园里走,嘴里不停地嘀咕,“曼曼,今天我们可是作为母校二十年校庆的特邀嘉宾,你说这要是迟到了,那咱们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秦曼自知理亏,无从辩解,只好忍气吞声。眼睁睁的看着梁沁雯口中唾沫横飞的星沫子喷洒一脸,最终默默的挥袖擦掉。
幸好曾经大学时期的辅导员刘老解救了秦曼,让她暂时脱离永无止境的碎碎念。秦曼聪明的选择跑到刘老的身边寻求庇护,她异常亲热的挽着刘老叙旧,都得老人家乐呵呵的。
梁沁雯紧跟着来到他们的面前,她顺势向前拥抱了一下老人家,“刘老,好久不见。”
刘老欣喜的和自己得意的两位学生侃侃而谈,直到校庆开幕式典礼即将拉开帷幕……
梁沁雯和秦曼在礼仪小姐的引领下落落大方的踏入校方专门安排的贵宾区,张扬的风采,优雅端庄的姿态,明晃晃的昭示着上流社会名门千金的标签。
她们岂会不清楚校董们的如意算盘,细数寥寥无几的嘉宾席位,然而每个嘉宾背后的雄厚实力都是不容让人忽视的。不过她们可是真心实意回来参加母校的校庆,毕竟这里曾是她们追求梦想的地方。
迎面走来一位冷艳绝俗型的气质美女,如瀑般的大波浪卷发铺散于瘦削的肩两侧,清丽秀雅,丰姿绰约,莫可逼视。
白舒娅目不斜视的盯着梁沁雯,目光中寒意逼人,澄如秋水,寒似玄冰,梁沁雯甚至可以敏感的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敌意。
身旁的秦曼悄悄的凑近梁沁雯耳边轻语,“不是冤家不聚头。”随即恶狠狠地回瞪着白舒娅,大有一种用冰冷的眼刀杀死她的气势。
当初,几乎整个校园的人都知道才貌双全的白大校花对秦旭尧情有独钟,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周围的空气微微凝滞,擦身而过之际,耳边响起冷若冰霜的话语,“梁沁雯,秦旭尧我势在必得。”神色间冰冷淡漠,嘴角轻轻扯开一抹嘲弄。
梁沁雯没什么表情,心性使然,她更是将白舒娅说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秦曼却是个典型的护犊子,不能容忍雯子被别人欺负半分。蔑视了白舒娅一眼,讥讽道:“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再怎么强求都是白搭。”
一语击中,戳破白舒娅心底最深痛的伤疤。鲜艳欲滴的嘴唇失去原有的光泽,眼神略微涣散。片刻,指甲刺破掌心的尖锐疼痛唤醒了她的神志,不再呈口舌之争,趾高气昂的迈步离开。
梁沁雯忍不住用手肘碰了一下旁边的秦曼,一脸戏谑,“曼曼,论心计,你堪称个中好手。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白舒娅怎么敌得过你,不过看到那位美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心里那真是无比的舒畅。”
“雯子,我这不是帮你出头,何况我老早以前就看不惯她那傲娇的样子,自认为清高冷傲,恶心死我了,”秦曼作势揉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梁沁雯嘴角眉梢全是笑意,笑靥如花般绚烂,细碎的阳光铺洒在身上,越发明艳动人。
拉上秦曼找到嘉宾位置坐下,梁沁雯裂开嘴,继续没心没肺的与她说笑。
八点整,n大校庆准时在校长滔滔不绝的演说中拉开序幕,无非就是有一些“欢迎各位嘉宾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莅临我校的二十年校庆,”以及“我校二十年来对社会的贡献,”等等说辞,听众颇有点意兴阑珊。
直到校长宣布“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