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不告诉我,应该是怕我害怕,
可都这样了,他越不告诉我,我越乱想,不甘心的问:“你们到底捡的什么啊,雨君姐,”
雨君看着我哥,商量的问:“要不告诉她吧,免得她瞎猜,”
“对呀,”
“其实也没什么,”堂哥回头看过来,讲述道:“我们现在不是往回在开吗,都开了快半小时了吧,”
“嗯,然后呢,”我要知道他们到底在路上捡了个什么,氛围搞得如此紧张,
“我们在路边,发现了一个烟头,”
“烟头,”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现烟头怎么了,在我看来,发现烟头应该算好事吧,证明这附近有人路过,没准我们马上就走出去了,
但是堂哥却强调:“可是那烟头是雨君刚才丢的,”
我愣了一下,想起来,刚才来的路上,雨君确定点了一根烟,没有抽几口,就扔了,
若是雨君丢的烟头,那就排除是其他活人丢的,我说:“这也不奇怪啊,我们本来就是往回走,路过刚才她丢烟头的地方……”
堂哥打断我道:“望秋你没搞明白,我们是在路的右边捡到烟头的,”
他这样一说,我才恍然大悟,赶紧确认问道:“你们刚才发现那个烟头,也是在右边,”
“没错,我刚才开着车,就是看到石子上有个烟头,所以想确认一下,是不是雨君刚才丢的那一个,所以下去下,”
雨君符合道:“没错,我抽烟有个习惯,只抽一半,再然后就会扔掉,而且我画了口红,烟嘴上也有,所以不会错,”
雨君坐的副驾驶位置,她抽烟往窗外丢烟头,自然是在路的右边,
但她丢那根烟头的时候,我清楚记得,我们还在往嘉羊镇的路上开,后来,堂哥就调头往回走了,
而现在,发现雨君的那根烟头,也是在右边,那说明我们根本就没有调头,车行驶的方向,一直都是同个方向,
难怪我们走不出去,原来是一直都在同一段路上,不停的重复走,
“这是不是遇见鬼打墙啦,”我听说,鬼打墙就是会在一个地方走不出去,除非周围的磁场有变化,比如有其他的人过来,或者天亮了,不然会一直都走不出去,
堂哥提议说:“还是省油吧,暂时不往前开了,开也开不出去,要是没有其他人来,我们就在这等天亮吧,”
我没有异议,为了节约汽车有限的电能,堂哥把车灯一起灭了,然后我们全部都融入在了?暗中,
在昆虫最多的盛夏,石子路周围的林子安静得不像话,我们三个人在车里,只能用彼此的呼吸声安抚对方了,
隔了一会儿,雨君受不了这份寂静了,她说:“望夏,你说两个笑话嘛,不然感觉空唠唠的,”
“我不会讲笑话,”堂哥闷闷地坐在驾驶位上,情绪不高,作为这里唯一的男人,他要随时保持警惕,注意周围的环境,
我虽然心里也没底,但郤续说过,这护身符很管用,就算有什么脏东西,也接近不了,暂时还是安全的,
“讲一个嘛,快憋死了,”
雨君撒着娇,堂哥也不吃这套,还自以为是的强调:“别让我讲,说了不会,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讲笑话,”
“因为你本身就是个笑话嘛,”
“哈哈哈,”
我和雨君大笑起来,堂哥无奈地看了我们一眼,车里警慎的氛围跟着缓和了不少,
雨君就停有兴致的说:“那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从前有两个姑娘见了一个长得特别丑的男网友之后,姑娘b就对姑娘a说,这男的真丑啊,姑娘a回答她,那你是没见过她老婆,你见过之后,一定会感叹一声,可怜了这么大一坨牛粪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听后,笑得合不拢嘴,
堂哥却没有听懂,“你们在笑什么,”
雨君就耐心的给他解释:“就是说那个男网友的老婆更丑啊,”
“哈哈哈哈哈,”我俩又?契的笑起来,
堂哥面无表情的回答:“好冷,”
“你好笨啊哥,”
我以为他是说这个笑话好冷,结果他拉了拉自己的t恤衫问我们:“你们不觉得很冷吗,”
我和雨君相视一眼,现在这么晚了,我们又是在户外,并不热,车窗户也关着,里面闷着三个人,怎么会冷呢,
“可能你身体还有点虚,把外套套上吧,”雨君把衣服给堂哥递过去,他穿上后,我们又一阵无话,就这样等着天亮,实在太难熬了,要是我有睡意的话,真想两腿一伸睡一觉,最好是眼睛一睁,天就亮了,我们也找到出去的路了,
可惜我白天睡了那么久,现在精神得很,只能三个人干坐在车里,大眼瞪小眼,
“望夏,”安静了好一会儿,雨君再次出声,她比我还受不了这平静,
“嗯,”
“你说,今天跟着我们的那辆车会是什么人,”他俩一路上都没谈过这个话题,现在反正也是闲着,
堂哥想了想,推测道:“应该不是奉哥的人,奉哥的人要是追过来,不应该只有一辆车,”
雨君点头,“我也这样想,他们好像就是跟在我们后面,太有耐心了,你说我们把他们甩掉之后,他们会不会又追上来,”
“怎么可能,”堂哥对这一点十分肯定,他说:“为了甩掉他们,我把自己都搞迷路了,他们还能追上来,他们要是还能追上来,那就只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