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女鬼的力气奇大,直接就给我甩地上了,
我疼得好几秒钟,都没动,
“想死,”这次也是彻底惹怒了她,她回身就给我扑过来,我在地上滚了一圈,她扑空后,嘴里发出嗷嗷的叫声,还继续来扑,等我爬起来,朝旁边躲开时,看到她刚才手扑过的水泥地上,有很深的几条抓痕,
我惊得肉生疼,还好我反应快,不然我让她这样抓一把,身上就变成方有伟的脸啦,
这空档中,堂哥的身体又朝我扑过来,借着边上的路灯,我眼睛一睁,瞬间倒吸了一口寒气,明明是堂哥的脸,我却看到一张发绿的女人面孔,在他身体里出现,那双手上的指甲,足有五厘米长,
“望秋,”一个女声从市场那边传来,我听出来是雨君,
“别过来,我哥身体里那东西厉害得很呐,”我慌张又费力的告诫道,
那只鬼爪接连朝我的头部抓过来,我本能的往旁边闪开,鬼爪子还是抓到了脸皮一点点,疼得我咬牙咧嘴,
这疼不是一般的疼,夹着寒气,顺着刺破的皮肤往里面渗,
雨君不但没有听我的话躲开,还跑过来了,我发现她手里竟然拿了一捆绳子,她说:“郤续叫我来帮你,”
我还以为郤续这家伙不要我们了呢,看到绳子,我心头多了几分把握,毕竟这女鬼占着我哥的身体,算是有实体,她力气太大,我用两只手,根本就控不了她,但有了绳子,只要不被她鬼爪子抓住就行,
于是我朝雨君跑去,麻利的拽了绳子一头,等那女鬼扑过来,我就往她身上缠,最开始还被她躲开了,还好雨君反应也不慢,牵着另一头配合着我,我们一边脱一边拽,重重叠叠的往堂哥身上缠了几十圈,终才把他绑住了,
“望秋,”郤续来得也刚是时候,他从小道那边跑过来,手里提着他那个黑箱子,想来他是回车上拿家伙去了,
我有片刻心起惭愧,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郤续绝不是贪生怕死之徒,
“郤大哥,快点,我不知道这绳子能捆她多久啊,”
死ψ×耍女鬼正在不停的挣扎,雨君拿来的绳子,就是市场里杂货铺里卖的那种普通的绑绳儿,绑个人没啥问题,但这可是特么个怨气逼人的厉鬼啊,
郤续大步走过来,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张符来,直接就帖到了堂哥额头上,
“这是镇鬼符,”郤续说完,抓出一把红山疟呋了个圈,这样里面的厉鬼就出不来了,
我满脸捉急的说:“可我现在是要把它从堂哥身体里面逼出来啊,”
它寒气那么重,再久点,我堂哥都成冰棍儿了吧,
“逼出来之前,你要先收了怨气,”郤续显然是早就做好了打算,他给我递了一把刀来,
我不明所以,“干啥,”
“割掌心,”
此刻堂哥被帖了符之后,浑身颤抖,嘴里还不停发出厉鬼凄厉的叫声,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拿着刀就往掌心割去,
血流出来后,郤续用手用力掰开堂哥的嘴,让我把血滴进他嘴里去,我照做了,
然后他又说:“快把玉取下来,放在伤口上,”
我马上取下来,把玉按在我掌心的伤口上,接着,我就看到手掌心的玉亮了起来,发出绿色的光,然后那光牵着一条线,朝堂哥的嘴里飞去,
“啊——”厉鬼的灵体,像被撕裂开了,发出刺耳惊心的叫声,
而我感觉有一股冷流,沿着那绿光,钻进我手掌的伤口中,寒意瞬间灌满了周身,我心中对这感觉陌生又惶恐,但有期待着,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没多久,堂哥不动了,头部没有支撑后垂了下去,
我感觉全身冰寒,绿光小时后,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动了动手指,感觉不到那是身体的一部分了,只听见郤续说:“好了,她走了,”
“走了,”大口喘着气,身体里那股寒流还在乱蹿,我发现自己说话时,都吐出了寒气,
“嗯,”郤续说:“我们快把你哥带回去,”
我们几人也不敢再外面多留,虽然刚送走了这难搞的厉鬼,要是再来一只,那就不好玩了,
半个小时候,我们开车回到渠城花园,已经快接近零点了,
进门之后,郤续就把门关了,还拿了一叠符给我说:“去把窗户门缝全贴起来,天亮之前,谁都别揭,”
“好,”
我和雨君身上都有伤,但好在没什么大碍,两人麻利的将所有门窗都贴了,
进去看我哥时,郤续不让我进去,说我现在身上阴气太重,只让雨君进去照顾,他在厨房里,帮忙熬了一锅中药,那味儿很浓,说是驱邪回阳的,
熬好后,他们三个都喝了,就不让我喝,我问:“为什么呀,”
“你喝了没用,”郤续只这样告诉我,
这晚上,担心着堂哥的情况,大家都没敢去睡,雨君一直守在里面,我卷在沙发上,想着这一整天发生的这么多事,感觉又跟做了一场梦一样,
“坐好别动,”郤续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药箱过来,
自从回来后,一直忙着折腾堂哥的事,我自己都忘了脸上和手上的伤了,郤续说:“雨君身上的大多是擦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