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他:“你女朋友不是和你一起的吗?”
“不见了啊!你们在哪呢?”听他的声音,应该是在外面,四处都吵闹得很,还是头一次在电话里,感觉到堂哥都要急炸了,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马上回答他:“在隔壁那楼里,你等一下,我们立刻下来。”
挂了电话,我赶紧叫郤续跟我下去,下楼的时候,对他讲了雨君不见的事,郤续没说什么。
到了楼下,望夏从巷子那头跑过来,我心头更是疑惑,雨君不是跟他在楼上收拾行李吗,怎么人会不见了!
原来是他们在上面收东西,收到一半,堂哥说口渴,雨君说下楼去给他买喝的,电话也没带,一走就半个小时,他感觉不对,马上下来找。
算着时间,雨君下来的时候,应该和我上楼的时间差不多,那时候,郤续站在巷子的另一边打电话,我们都没人看到雨君下来。
我说:“会不会你下来找她时,她又回去了,这会儿在楼上了?”
“她手机还在屋里了,她回去了见我不在,会给我打电话的!”堂哥摸出手机,又拨了一通电话,那边没人接,证明雨君没有回去。
我又假设道:“那她会不会遇见什么事情,耽搁啦?”
比如在街上,跟谁唠个嗑什么的。
“她这里一个人不认识,能耽搁啥?”堂哥没好气的凶了我一句,我不说话了,知道他急,我说那话,也不过是想安慰他一下。
毕竟,雨君那么大一个人,这光天化日的,能出什么事儿啊?
“再去周围去找找吧,现在急也不是法子!”郤续开口提议,然后他计划着说:“既然雨君是下楼帮你买水,应该不会跑太远,这些楼巷里也没看见超市小卖部什么的,她肯定是去了隔壁的市场里,她不是最近都住在这里吗,应该对周围也熟悉,我们三个分开到市场那边去问,看看有没有人见过她,对了,手机不要离身,随时好联络。”
人不见了,现在除了找人,也没有其他法子。
我们从这条巷子的两边分开,往市场那边走,路上遇见几个坐在楼下乘凉的大爷,我过去询问他们有未见过雨君,这些人都直摇头,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盯着我。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找雨君还好,这里周围有很多’发廊,雨君穿得火辣,年轻漂亮,从这里路过,别人不一定会注意到她,毕竟这周围这样打扮的女人不少,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我也费解她,那么多地方不住,干嘛非得选这么一个破楼里。
不久,我就到了市场里,这市场还不小,最前面是杂货的,拖鞋扫把类的小东西摆了半条街,再进去就是卖水果的,地上满是烂掉的水果,现在是下午四点,太阳挂在半边天,周围沸腾着热气,烦人的苍蝇有时会大胆的扑到人身上来,我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汗,走进搭了棚子的水果摊位里,挨个问这些个卖水果的小贩,有没有见过雨君,他们也都是摇头。
找了一圈,才找到一家卖副食的小超市,一走进去,穿着背心的超市老板正坐在收银台上看着抗日神剧。
我先进去在店里拿了几瓶矿泉水,才到收银台询问:“老板,请问一下,有没有见过一姑娘,黄色的卷发,长得很漂亮,牛仔短裤,红色的t恤?”
“四块六!”老板收了钱,才面无表情的回答了一句:“见过啊,前几天每天到我这买水和啤酒。”
“那今天她没来过吗?”
老板摇摇头说:“没见着!”
雨君之前是每天都到这间超市买水,今天应该也不例外,但是她今天却没到这儿,证明她在来的路上,就遇见了什么突发情况,导致她现在都没回去。
我从超市门出去时,刚好碰到了郤续了,我把水给他,将在超市里问到的情况给他一说,他就问我:“你哥以前有没有跟你提过关于这个雨君的事?”
今天在饭桌子上已经很明显了,我对堂哥这些年的事不太了解,郤续突然这样问,一定是看出了什么。
“郤大哥,你有什么想法,你就直说。”
“你哥不像是一个轻易急乱的人,这个雨君才不见半个小时,他就急成那样,必然是有什么令他很担心!”
我只想到雨君对堂哥来说很重要,所以才让他乱了分寸,毕竟才刚一会会儿,谁会觉得她有什么危险呢。
现在郤续提起,我也不打算隐瞒,毕竟我们也是同生共死的朋友了,我问他:“你的意思是,雨君突然不见了不是意外事件,对吗?”
就是我哥早就有这种危机感,所以雨君不见了,让他这种危机感爆发了出来,比如前一晚上,他一接到雨君的电话,立刻就跑了出来。
“对了,我之前接到过一个好像是雨君打给我哥的电话,她好像在躲避别人的寻找,叫什么奉哥的,刚才吃了饭,我哥和雨君也一直在说这件事情。”
郤续这样一听,大概了解了,他说:“打电话叫你哥过来吧,如果真的有其他的安全隐患在,得先知道对方的来头!”
我听了他的话,立刻让堂哥到超市这边来找我们,他没几分钟就跑过来了,也是满头大汗的。
“望夏,我对你之前在外面做什么事情,不太了解,现在要帮你找雨君,希望你能给我们讲明一些背景,这个市场刚才我们几个也差不多分开找完了,雨君她今天没有到过这里,必然是她从楼上下来,在去市场的途中,遇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