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怪了,要是有人在背后打我的肩膀,这么一瞬间,不可能立刻就藏到什么地方看不见人,除非他能瞬间移动!
那要是其他非人的东西打我的后肩,撇开现在白天了不提,我的眼睛应该看得见才对,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
邪门儿!
我不敢一个人留在这太久,立刻快跑回去!
郤把剩下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就等我回来,邵云繁刚用胖爷的无极露擦了伤口,感觉恢复得不错,今天打算自己背包。
我也没和他枪,心里一直忧心着刚才谁打我肩膀的事。
郤应该也发现我脸色不对,但就多看了我两眼,并没有多问,而是邵云繁过来关心的问:“怎么了呀,脸色怎么怪怪的?”
我一边背自己的包,一边试探性的问他:“云繁,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哪里不对劲?”
他一脸茫然的回答:“我觉得这里哪儿都不对劲!”
“当我没问!”我拍拍他的肩膀,表示无碍的说:“走咯!”
然后我快步走到最前面,和郤商量路线,他早已经展开地图在等我了!
我走近后,他就指着地图上某处给我说:“我们现在应该在这,这月亮山太大,横穿它大概还有五十多公里要行,今天白天我们休息的时间有限,不然天黑之前还是走不出这里。”
“放心吧,今天肯定能顺利进村的,望秋身上有宝贝!”邵云繁在旁边提醒了一声,他说的宝贝,就是他从辜大叔那偷来的旧荷包。
说到这个旧荷包,我伸手去摸了摸,在我背包最里面的口袋里,现在也还在。
我一直想不明白,就这么个旧荷包,为什么变成了那个传闻中,进辜官村的关键所在?
而我们现在有这个东西,就真的能进辜官村吗?
还有,这野林里面的人到底是谁,会不会对我们不利,那个速度奇快的黑东西杀伤力应该很强,是因为后来快天亮了,所以没敢出来作祟吗?还是他也害怕我们身上有伤害它的东西?
这些疑问在脑海里不停回荡,我小声的问郤:“你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
郤也不隐藏,直言回答:“隐秘在黑暗中的那个东西,我感觉是活的,它若不是天生杀戮成性,就是生物最基本对食物的需求,导致他攻击人,并且它昨晚才刚攻击过人,很可能它饱餐了一顿,暂时放过了我们,难保下一次,不会对我们这几块肥肉下口!”
我也倾向于这种猜测,越是食肉动物越是凶残,而且他们可不会对人肉挑食,往往,人的血腥味还更加吸引他们呢。
在大自然的环境中,渺小的人类可不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王者!
开始上路了,我回到队伍的最后,这次我巴不得后脑勺上也长出一双眼睛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从后面拍我后肩。
好在这次它识相,没在出来使坏,我们往西走了三个小时,山外面应该出大太阳了,能感觉到一股热力,透过树丛压下来,可却不明显,这里从大环境看是山的一处凹槽,阳光很难照进来,再则树木太厚了!
而周围的雾气,真的丝毫也不减弱,地上也因为常年不见光,稀泥呈黑色,发出一股类似动物腐烂的臭气。
大家都有点累了,但都不愿意在这片停下来,于是又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一个小时,郤找到一处比较干燥的石岩,我们便放下东西休息。
一坐下,我给大家分了水,发现带上山的水不多了,郤就起身说要去找水。
我也跟着站起来道:“我和你一起去!”
郤没反对,倒是邵云繁翻了个白眼说:“去吧去吧,你俩最好把这些跑腿的活儿都干完了!”
“你可别乱跑啊,和胖爷呆在一起!”虽然每次话里说的都是让他看着胖爷,其实心里却想的是胖爷保护他。
云繁也没理我,倒下去,在岩石上睡下,应该是想趁机打个盹儿。
我和郤很快就拿了四人的水壶去找水了,路上郤认真的找着水源,我也不闲着,我说:“钱家应该比我们先进来,怎么我们这一路也没看见有其他人走过的痕迹?”
“月亮山和连着的一条山脉太大太深了,本来就没有一条路,从哪儿走,怎么走,就看进去的人了,钱家人带着林惟进来,应该会专门派上两人以上看管他,不然是看不住林惟的,所以他们一行,起码在五个人以上,这一路我也注意了,连动物留下的痕迹都没有。”
我问他:“你说,昨晚上我看到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钱家的人?”
郤低头用木棍扒开挡在我们前面的杂草,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就直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猜想还不确认,所以现在不想说出来?”
他俊眸看过来,目光温淡,但只这一眼,我就晓得我猜对了!
接着他就告诉我:“其实你昨晚给我说,你看到一个人躲在林子里看你,我就怀疑过,是不是跟昨晚我们刚出四盘村时,我去追的是同一个人!”
我听后惊然,这两个人,我倒是完全没有联想到一起的。
“你怀疑有人跟踪我们吗?一直从四盘村跟到了月亮山上?”
“嗯。很可能是钱家的人留在四盘的眼线,所以你要密切注意周围的情况,那个人能跟踪我们这么远,却没被我们发现,就证明不是随随便便的小角色。”
“知道了!”我答应完,我们又往前寻了一段路。
郤突然停下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