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晓得,我听到这声音时,心情是多么的激动!
原来我,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有玉守!
不过对面的几人,看不到我的玉守,他们只感觉到周围有股诡异的气流在流窜着,花姑视线在我身上搜寻,也晓得这股气流,似乎与我有关。
杨老头将她拉到后面,神情警惕的说:“这丫头身上有名堂。”
花姑自然知道,老眸微眯道:“你忘了?她是南家人!”
此妇最先对许老说,如果我们南家出人了,对于玄门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他们忌惮的并非是南家的女儿,而是南家能掌玉的女儿!
再说直白点,光脚的看不惯我穿鞋的,知道我南家阴玉逆天,所以才将我视作不祥。
“哼!姓南有什么了不起?我还真不信她如传闻里一样,可以通鬼请神!”阿华不以为意,他的断命虫应该不算厉害的,看样子还有杀手锏。
说完,他伸出两指,飞快地往我这边一甩,我便看到几根长条的东西,朝我飞过来,像是蚯蚓,但比蚯蚓细多了,而且没有颜色,是透明的,不仔细看,是看不见的。
这次我知道玉守在我旁边,就没有躲,底气也有了,看到那些‘蚯蚓’快飞到是,我伸手一挥,那些虫子果然在半空中掉落,不过并没有死,反而从地上朝我爬过来。
“如此细虫,也想与本公子戏耍?!”玉守挡在我前面,看他的影子都没怎么动,那些虫子竟都冒出烟来,瞬间就被烤熟了!
阿华这才晓得姑奶奶的厉害,猛退了两步,到了花姑和杨老头旁边,以求庇护。
他终归是比不上这二位沉得住气,跑来挑战我家玉守公子的权威,玉守从来非善类,哪会放过他,不一会儿竟然就飞进了阿华的身体里。
阿华并没有失去自己的意识,他感觉到有东西进了自己的身体,鼓着大眼惊恐的喊着:“啊,杨叔救我!”
杨老头也看出阿华身体不对劲,因为他正不由自主的伸手狂扇自己耳巴子,一个接一个,声音响亮,脸嘴瞬间的红肿了!
见此,我快意十分,从角落里走出来,昂首挺胸的!
他们看不到玉守公子,但咱不能给公子丢脸啊,我此刻就是代表着玉守,所以要有气势。
换言之,玉守就最见不得我懦弱无能,每次我备受挫折时,他都得出来骂我烂泥扶不上墙。
“你到底对阿华做了什么?”花姑神情惊慌的问,人是他们带来的,三个人荣毁一俱,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我右唇角上扬,微微一笑,反问她:“他对我出言不逊,我就回之以礼,有何不对?”
这个阿华,刚才我们在上面时,他就言语多次污蔑我,出主意要将我交给岳家的人也是他,我不好好教训他,妄为南姓。
杨老头没闲着,我见他快速从袖子里抽出一根红线,围着阿华的身体从头顶缠到脚跟,缠出了一个茧样,我本还担心,这线应该有些名堂,怕玉守在阿华身体里受损,哪晓得玉守操控着阿华的身体,转身就朝背后的墙上猛撞,第一下,阿华的头就破了,第二下鲜血就留在了白色墙面上,看来,杨老头的红线根本就奈何不了玉守。
这也正常,想当初,关老爷那串带法旨的珠串都奈何不了玉守,这么区区一根红线还想干嘛?
而且我还发现,玉守比先前几次出来,都厉害了不少,他本来被岳伟的恶狗印给伤了,恐怕是昨夜里,我收了郇生的灵气,使他灵伤痊愈,并且还有多余的灵气来助长玉守的能力。
杨老头也发现,自己的红绳不管用,便又抽出一根金绳来,玉守立刻发现了这一点,快速从阿华的身体里面飞出来,喝道:“这老匹夫,亡我之心不死,让他抽绳!”
玉守托起旁边的花盆啊茶杯啊,就往杨老头身上砸,看不到玉守的灵体,就只能看到这些小物件凌空飞起,十分诡异。
杨老头毕竟是真皮真肉,被砸得直往后面躲,花姑还想帮他挡一挡,最后看见连椅子和茶盘都砸过去了,才知道这不是玩,要命着呢,两人也顾不了地上的阿华了,逃也似地从这雅间里冲跑出去。
雅间里就只剩下阿华,这阿华呢也是倒霉,身上被他杨叔用红线困成了一根棒子,不然还能跟着一起跑,现在就只能倒在地上警告我:“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鬼主意很多吗?
我朝他走过去,发狠往他身上猛踹了几拳,“你不是说老娘横,目无尊长吗?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
玉守飞看花姑和杨老头跑了,飞回来,有点不尽兴,便对我说:“望秋,且走,出去遛狗!”
声音一落,他就一脚把阿华从门里踢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说是踢,反正我看见阿华的身体跟足球一样飞了出去,落地时咿呀惨叫,看着都痛。
这里是高级会所,走廊的两边都是各种雅间,因为岳家的人围过来,原本的客人怕惹火烧身,全部都躲在雅间里,闭门不出。
我这间,是唯一一间开门,还敢出来人的,从门里出来那一刻,我有一种我沉寂了二十年,终于闪亮登场的错觉。
花姑和杨老头被玉守一顿好砸,现在在外面,入了岳家的团队,现在,我在他们眼里,便是罪大恶极的女魔头,这是要聚众讨伐我。
我这一走出来,才算看清楚了外面这上百号人的架势,一个个腰肥身壮,手拿砍刀,走廊两头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