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竖着耳朵听了几分钟后,确定没有任何动静后。才开腔喊:“兴哥你在吗?王瓅!”
没有人回应我,甚至还隐隐有些回声,我苦笑着摇摇头,心说,我们怕是被分开了,这里应该是派出所的审讯室,要知道我们现在都只是嫌疑人,别说曾亮,就算是石市公安系统的一把手也没那个权利直接给我们定罪。
现在我有点后悔了让他们给我带头套了,眼前乌漆嘛黑的。弄得我整个人都紧张兮兮,人的恐惧会随着黑暗与日俱增,特别是在这种冰冷到没有温度的审讯室里,更是会没由来的害怕。
“该死,这帮逼!走的时候也不知道把头套给我摘掉!”我蹲在地上。后背倚靠着墙壁,微微挣动了两下身体,我的两只胳膊被反扭着铐起来,特别的难受。
我忍不住又骂了句娘,这个时候听到铁门“吱嘎”一声开了,我赶忙喊:大哥都是自己人,劳烦先帮我把头套给取掉吧。
“哼哼!”那人冷哼了两声,紧跟着我就感觉脑袋传来一阵剧痛,有人拿橡胶棍子狠狠的抽在我脑袋上,我拼命站起来想要躲闪,扯开嗓门喊:打人了!暴力执法了!
奈何脑袋上戴着头套,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刚刚才站直身子,就被那人一脚把我踹倒,抄起警棍朝着我的身上、脑袋上,没头没脑的往死里抡,没办法跑,更没办法躲,我只能疼的一个劲地“哇哇”乱叫,可是却没有任何人来帮忙。
被打了七八分钟,揍我的人估计也打的累了,“呼呼”的喘着粗气。
我以为苦难应该结束了,冲着对方求饶:大哥多大的仇,至于这么玩我不?有啥事咱们好好唠,人不是我杀的,你们肯定也有看监控录像吧?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那人也不吱声,喘息了几口后,抄起橡胶棍继续对我二轮进攻,我身上本来就有伤,之前被上帝偷袭,肩膀和胳膊上有好些伤口,被他这么一顿要命的暴揍,很多地方已经开始出血,我更是疼的忍不住开始骂街,草泥马的!有本事弄死我,别让老子知道你是谁,否则我一定喂你吃屎...
“你手里还有备份的监控录像是吗?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