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今日红光满面,神清气爽,定是遇到了什么喜事,不如说与贫僧听听。”
张小末离开了林白雪的家,正施施然的走在大街上。听到说话声,他不用抬头去看,就知道来人是谁。
于是心里一阵恶寒,这死秃驴不会是在他身上装了什么定位器之类的东西吧?为何能这么轻易的找到他?
七戒和尚披着褴褛的道袍,一巅一巅的来到张小末的身边,看到张小末的神色随即便明白了。
“阿弥陀佛...能在茫茫人海中寻到你的身影,只因为贫僧与你有缘。”
尼玛...小爷和你有个屁缘分!
“我观少年郎的面色,看来那柳老头定已经得救了吧?”
“救人一命,度得一生,其间自有大功德在。少年郎感觉如何?”
你如果能死远点,小爷的心情定会更好。
张小末神色木然的看着七戒和尚,他绝对不能露出一丝的异样情绪,不然这死秃驴一定会叨叨个不休。
七戒和尚眨了眨小眼睛,两人间的气氛有些沉默。
就在张小末认为自己手段见效之时,一个身材火爆,衣着清凉的时尚女郎从两人身边走过。
女郎踩着一双恐怖的高跟鞋,扭着细腰,婀娜的走过,身着一件白色的敞胸丝衣,胸前的那两只大白兔似要挣脱束缚跳了出来。
女郎突然回身打量了张小末和七戒两人一眼,随着她的扭身,那敞胸上衣的巨大缝隙正好展现在两人眼前。
尼玛...居然是真空上阵!
直到女郎已消失在人海之中,七戒与张小末这才收回目光。
“阿弥陀佛...这女子颇有几分我佛家弥勒祖师袒-胸-露-乳之风范?”
张小末闻声不自觉的点了点头,随即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阿弥陀佛...少年郎,看来除了大是大非的理念不同,我们还是有很多的共同语言嘛?”
七戒看到张小末点头,心情欢愉的说道。
“你这只色秃驴,小爷和你有个屁共同语言!”
“非也非也...色-即是空,那女郎在贫僧眼里只是一具红粉骷髅罢了。既然是骷髅看看又有何妨?”
张小末目瞪口呆的甩了甩头,这死秃驴绝对属于无耻重灾区,我得躲远点,随即便加快脚步逃离了。
可是七戒秃驴逡巡的跟在他的后面,“我观少年郎你定还有疑难未解,不如说与贫僧听听?”
“小爷我怎么会有疑难?你赶紧滚蛋,不要再祸害我了行不?”
“是吗?少年郎不会忘记了,有个叫作许晴的姑娘还躺在医院呢?啧啧...真是可怜啊!”
你麻痹...死秃驴,你跟踪成瘾了是吧?
张小末转过身看向七戒和尚,他真的已经对七戒没脾气了,“死秃驴...你有什么要说的赶紧说,我还赶时间呢。”
“哈哈...少年郎果然豪爽,今有一武者败类,依仗武力,为祸世俗,天理难容。少年郎只需和贫僧共除此佞,就能够获得一笔不菲的佣金。”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吸引力?”
张小末挠了挠头,“不是...你能说的再清楚点吗?”
原来,有一个武者一直潜藏在金陵市,成为金陵一个黑帮的供奉,反正是干了很多丧尽天良的恶事。
而七戒和尚知道这些,说他废了多大的周折,终于打探到那个败类武者的踪迹,然后邀张小末一同除恶。
当然,后面七戒和尚正气凛然的宣扬,张小末直接无视了。
他突然想到了那个狗屁鱼龙帮,还有那个手段狠辣的拓拔成宗,莫非要诛杀的就是此獠?
如果真是这样,张小末表示很愿意接受,毕竟他和那个拓拔成宗本就有怨,况且还有一笔钱能拿!
“你说的那个败类武者,是不是一个年轻的汉子,叫作拓拔成宗?”
七戒眨了眨小眼睛,“不是啊....一个四十多岁的白脸中年人,叫作孟渊!”
不是拓拔成宗啊!张小末微微有些失望,“那个孟渊修为怎样?我可事先说好,要是太强的话,我是不会去送死的。”
“修为吗?马马虎虎,中阶武师。喂...少年郎你别走啊!你听我把话说完啊!”
“一个四五十岁的中阶武师,周身气血已经慢慢衰败,还未作出突破,就说明他的修为肯定已经滑落到低阶武师的阶层了。”
“而少年郎你年纪轻轻,正值气血愈发盈迖的年纪,而且修为也是低阶武师,大可不必惧怕。”
“须知少拳打死老师傅......”
你麻痹...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大喘气啊!吓死宝宝了,你丫的是故意的吧?
“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杀了那个什么孟渊,就能够得到钱财?”
七戒和尚听到张小末的疑问,欣慰的点了点头,意思是你丫的终于问到重点了。
“少年郎可知夏陵廷卫军否?”
国有礼仪之大,谓之夏;族有高庙之隆,谓之陵。
夏陵廷卫军,顾名思义就是保护诸夏高庙的军队。
今时今日,武者虽隐于山泽四野,但是就像他人所说的那般,武道众也不可能完全脱离世俗界。
何况,有一些武者贪图世俗的yù_wàng,仗着一身修为,在世俗界肆无忌惮,扰乱世间规则。
且武道传承并非华国独有,内外六夷之地亦不乏武道传承。
所以,华国的武道众便与世俗政府,共同组建夏陵廷卫军。
对内镇压叛道之武者,及妖邪之物,对外阻止异族武者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