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点,我就醒了,一般情况下,我绝对不会醒这么早,通常情况下,我7点醒来才算正常。
不知道怎么的,我从昨天晚上入睡后,就一直感觉身体难受,刚刚闭眼睛睡着,我就感觉身子十分沉重,好像被一个人压在了身上一样。
我想睁眼,但是根本睁不了,这样迷迷糊糊的过了一晚上,我也被压了一晚上,终于在今天早上6点我忍不住醒来。
挣扎了很久这才从床上坐直起来,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仿佛全身上下都被灌注了水银一样。
“嘶!”还有随便动动手,我都感觉身上的肌肉一阵刺痛,宛似被一根根的绣花针刺着一样,忍不住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我就奇怪了,虽然刚刚从青石村奔波回来,身体劳累,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忽然我打了一个寒噤,想到昨晚上迷迷糊糊中一直有个人压在我身上,这个人到底是谁?
莫非是叶莺栾的魂魄?
对!肯定是叶莺栾的魂魄来找我了!
现在只有这个解释能说得过去。
拖着疲惫的身子,我去洗手间洗脸刷牙,原本在平常是一件很很容易,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但是如今对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却好像打了一场仗,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湿。
本来我今天是打算去上班,可是现在这身体连走出家门都费劲,于是我继续给吴雅雯请假。
上午,我躺在沙发上度过,希望是因为身体过度劳累,休息休息能有所好转,可是,越是随着时间流逝,我越是感觉身体不正常,情况在慢慢恶化。
早上仅仅只是感觉身体疲惫,动的时候肌肉会刺痛,但是现在,我连呼吸都感觉困难,胸口异常烦闷,心绪不宁。
看来这种情况恐怕不是因为身体过度劳累造成的,而是生病了。
当即我毫不犹豫决定去医院看看,现在是晚上8点钟,正值夜晚出行的高峰期,马路上,来往的车辆川流不息。
拖着身子,我走到一个路口出停下,决定在这里打车。
忽然我眼瞳一缩,看到不远处的路中央竟然坐着一个孕妇,孕妇双手捂着眼睛,嚎啕大哭,与此同时,下体还有鲜血缓缓流出来,看样子是马上要生了。
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来来往往的车辆中,依然没有一辆车停下来帮助孕妇。
我不得不感叹,现在的人怎么都这么冷血无情?
哎,我有心思要去帮助那个孕妇,可惜我现在连自身都难保,站着都感觉有些费劲。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我身边,我又瞧一眼那名孕妇,才摇摇头坐上出租车。不放心那名孕妇,我当即拨打了120电话,和相关的工作人员说明其情况,这才坐上出租车。
我坐的位置是后面的座位,原来车上已经有了一个人,是一名男子,年龄大约在二十七、八岁左右,穿着西装,戴着墨镜,梳理着大背头,很有成功企业家的范。
我坐上车后,出租车慢慢启动,也不问我去什么地方,我当即转头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你好,送我去昆市第一人民医院。”
出租车司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大叔,冷着一张脸,一看就是那种不喜欢说话的人。
我说了我的目的地之后,他还是没有说话,我只当他已经知道了,也没有继续说。
在车上大约过了有十分钟,我看到车子竟然行驶出了市中心,正在慢慢往城郊而去,昆市第一人民医院在市中心,和现在去的方向完全相反。
我心想司机肯定是想先将我身边坐着的这名男子送到目的地,再送我去医院。
我现在身体感觉难受,开始靠着靠椅休息,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等我醒来的时候,出租车竟然到了荒郊野岭,此时正好停在路边,坐在我身边的那名男子打开车门下去。
我心里有些诧异,这大半夜的男子怎么会在这里下车。
出租车继续启动,往前行驶而去。我好奇刚刚下车的男子,回头看去,只见男子此刻一动不动的站在路边,好像迷路一样。
我回过头,和司机说:“师傅啊,接下来麻烦你送我去昆市第一人民医院。”
司机还是没有回答我。
我就奇怪了,这司机莫不是聋子,仔细一想,聋子怎么可能当出租车的司机。我当即费劲的扬起手臂,拍了下司机的肩膀,说:“师傅,我要去昆市第一人民医院。”
这回司机总算开口说话了,“下一站水沟村。”
我心里诧异,出租车怎么还说站台的名字,又不是公交。
我有些着急,感觉自己和这个司机交流怎么这么费劲,当即又说:“不是啊,司机,我不去水沟村,我要去昆市第一人民医院。”
司机说:“我不去昆市第一人民医院。”
我当时就蒙了,说:“师傅啊,你这是租车,不是应该按照客人的意思来吗?客人要去哪里你就应该去哪里?”
司机眼睛看着前面,开着车说:“我这不是出租车。”
完了,我觉得这个司机头脑不正常,他这车明明就是出租车,怎么会说不是呢?
我随口问:“你这不是出租车,那是什么车?”
司机回答很简单:“摆渡车。”
我再次晕了,什么摆渡车?从来都没有听过。
“怎么个意思?”我问
司机说:“摆渡20岁到30岁。”
我俩的对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最后无奈之下,我只能说:“司机,停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