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瑾瑜认真说:“纠正一点,不是鳄鱼,是鳄鱼精!我现在大概知道王锴为什么这么害怕那对母子了,这其实并不是那对母子的问题,而是小男孩手中的那个鳄鱼玩具!王锴去青石村,被叶莺栾真身吓坏了,所以才会这么害怕鳄鱼。”
虽然西门瑾瑜的推断很有理,但我还是不会承认,叶莺栾是鳄鱼精!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西门瑾瑜又在扯淡!
“呵呵,你不承认没有关系,明天我继续带你去叶莺栾外婆家,到时候就让他看清楚叶莺栾到底是不是鳄鱼精!”西门瑾瑜眼睛深不见底,悠悠说:“与此同时,我还会让你知道,叶莺栾对你做过那件,让你永远无法原谅的事到底是哪一件。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不然到时候你会直接奔溃!”
说完,西门瑾瑜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站着,我全身感觉一阵虚脱,最后无力的坐在地上。
这一晚上,我和西门瑾瑜都没有回到住户家,我在地上坐了整整一晚上,西门瑾瑜则是在我身边站了一晚上。
第二天,他继续带着我去青石村,在我没有亲自听到叶莺栾承认他杀人,承认他是鳄鱼精之前,我都不会轻易相信西门瑾瑜的话。
到青石村是白天,叶莺栾的外婆没有出门,我和西门瑾瑜就在叶莺栾外婆家附近的庄稼地藏着,监视她。等到晚上,叶莺栾的外婆出门,赶着驴车往村子外面去。
西门瑾瑜凑过身子,对我小声说:“你现在去跟上叶莺栾的外婆,只要不要让她发现,一路跟下去,到时候就能目睹到叶莺栾的真身,你自然会明白,我有没有骗你。”
西门瑾瑜让我跟踪叶莺栾的外婆,顿时我感觉一阵害怕,叶莺栾的外婆可是一个危险的人啊。我冷笑着问他:“我去跟踪叶莺栾外婆,你留在这里干嘛?”
他一脸惆怅的说:“我稍后进入叶莺栾外婆家,探探她家里的情况,同时,为你找到叶莺栾当年对你做的那件可怕事情的证据!”
我点头,同意西门瑾瑜的分工,不管怎么样,我都绝不相信叶莺栾的真身会是什么鳄鱼精。
随后的时间里,我走出庄稼地,小心翼翼的跟在叶莺栾外婆的驴车后面,西门瑾瑜则是悄悄摸向叶莺栾外婆家。
因为太过惧怕叶莺栾的外婆,我只敢远远的跟在叶莺栾外婆后面。身上的寒毛已经渐渐竖直起来,注意力高度集中,一旦看到叶莺栾外婆有回头的趋势,我就立马藏起来。
在一个拐弯的地方,我怕叶莺栾外婆眼睛的余光扫到我,于是我躲在一棵树后面,等她走远一些才继续跟上去。
可是之后等我到拐弯路口,往叶莺栾外婆消失的方向看去时,我顿时暗叫不妙,此时已经看不到叶莺栾外婆的身影了,且前方有好几个岔路口,不知道她走的是哪条道路。
无奈之下我只能试试运气,随便选择一条路。沿着这条路没有走多远,我停下脚步,看到道路上方有一座坟墓。
这大晚上的,看到坟墓不怕那是假话。
视线一扫,看到坟墓前面的立着一块石碑,当我看到石碑上面镌刻着的两张黑白照片以及照片之下的名字时,我忽然大惊,眼珠子都差点从眼眶中掉出来。
那黑白照片上的人赫然是我和叶莺栾,且名字也是我和叶莺栾!
与此同时,我手机响起,西门瑾瑜给我打电话过来,他声音很是惊恐:“赶快走,今晚上有大事发生,要是迟一点,我们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