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明明是有人摸我的,为什么转过头就没有人了?哪知道刚将裙子脱下去,又有人摸我。我反应速度也快,伸手就将那只作案的手抓住了,然后抬起一看……
真的只有作案的工具,一只惨白的手而已。
“啊?”在镜子之中扯出一只手,我不被吓得裸奔出去已经算是不错了。宋可馨在外面问道:“怎么了?”
那只手还摆在地上,我的人靠在墙边,一边将衣服穿好一边道:“没没没事。”
可是那只手不老实,似乎还想飞过来做点什么,但是也不知道在哪飞来一团火,它立刻就给烧成灰了。
正在奇怪,墙壁中伸出一双手将我抱住,并且很顺手的帮我将衣服扣子系好,揉了下我的头,接着就不错了。
是景容,我讶异他会出现帮我,回去一定问问刚那只手是什么东西。
用了景容的钱买了同件衣服与鞋子,因为都是便宜货所以只花了不到四百块钱。回去的时候还买了菜,就算不会做总要学习不是吗?
可能因为回去晚了,接到了相公的短信催促:速回。
速回能做什么?我老脸一红,但还是提着菜回来了。
刚进门整个人就被抱住了,菜与衣服全部落在玄关的位置没有人收拾,我嘴里还惊叫道:“鸡蛋,鸡蛋……”
可是没有用,景容好似中吃了什么春/药似的,将我压在身下开始撕扯起来。
我觉得自己好明智,因为买了好几件新衣服,瞧这样子,身上的衣服保不住了。
哧,果然没保住。
这个人也真是的,做了那么久的鬼了,怎么还这样猴急?
“嗯……你怎么咬人。”今天的景容确实不同,似乎……似乎多了点兽性。是的,当想通这点我发现,他眼睛边上的鳞片明显增加了,眼神也有了yù_wàng,以前只是清冷,从没有这般炙热过。
这是怎么了?
我被一顿狂风暴雨的攻击弄得晚饭延后吃的夜宵,还是点的餐。外卖小哥送餐来的时候,我是扶着墙去取的面,然后窝在沙发上慢慢的吃。真特么的累,看着站在窗前已经恢复正常的景容道:“你今天怎么了?”发/情期到了吗?
他竟然没回我,我只好换了个话题道:“那只手是什么?”
“自古对女人有龌龊想法的人的怨念集合体,一般人不会感应得到。”
“不是鬼吗?”
“不,是一股怨念。”
“哦,封志强想让我做他的假女友,帮他去村里几天,但是没讲是什么时候。”
“可。”
我挑了下眉,道:“为什么,苏乾摸我一下你都那么生气,人家要带我回家你就没反应?”
本以为他不一定会说,可是他却道:“假的。”
好吧,确实是假的。我觉得自己问的都有点多余,话题也进行不下去了。于是挑起一根面条道:“吃吗?”
然后我被狠狠瞪了一眼,嘿嘿一笑,对方气场太强,我惹不起,那就继续吃面吧!或许是太耗费精力了,一碗面全部被我消灭掉。
“再放假我想回家了。”
没想到景容却突然间有了表情,他原本淡定站着的,可是在神情恍惚了一下后就不见了。
我说错了什么话吗?
奇怪了一阵,我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我看到了古董。
“哇,这花瓶好漂亮,什么年代的,保存的真好。这个是什么,香炉?”我拿起一个白玉的圆形的碗,上面蹲着一只小狮子,看来十分的漂亮。
“镂空花鸟兽纹碗。”
“这个用来做什么的?”
“随便。”
“你拿这些来做什么啊?”
“送给,另尊另堂。”
“送给我爸妈?”我吓得连忙将东西放下了,擦了擦手哈哈一笑,道:“他们会吓死吧!”这是古董啊,我拿着古董回去看他们,不被吓死才怪。
景容倒是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微皱了下眉头。美男皱起眉头也是美的,而且他似乎觉得没问题。思索了片刻后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带着回去。”
“我……”好像有些道理和他讲不通,可是我又好想与他说明。可是他这个人保持着古代的大男子古义,一家之主的作风,决定了就会自顾自的站在窗口了,瞧都不瞧我。
算了,到时候就和我爸妈说,这是我朋友拖我保管的好了。
随便的将花瓶什么的摆在什么地方,可是感觉摆在哪里都不对。不由得自言自语道:“好像风格不太搭,摆哪里都不好看的样子。以后有房子就装成古风的,这样子和你很搭。”这个你说的自然是景容。可是他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听到这句话后竟然来到我的身后,将我转过去压上来一阵亲吻,吻的我头晕脑胀才被松开。然后他潇洒的继续站窗前了,我仍然不知道自己哪里说对了话,会有如此荣幸。
可是我这个人就是,想不明白的咱们就不去想了,反正你问那个闷骚冰块男也不会说。
日子还是一样过,只不过过得有点艰辛,晚上啪啪啪的次数有点过多,我有点怀疑自己会不会过劳死。
为此,我请教了学姐宋可馨。她最近身体好了,也摆脱了渣男看来开心多了。虽说我们中间有杀兄之仇,不过一来动手的不是我,二来她们对景容一直保持着不知名的敬畏,所以很容易模糊了仇恨。或者说,宋可馨知道这件事根本不怪我,所以至少愿意和我接触了。
“学姐,想想问你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