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想治疗元元前面时,他竟然抱着我不松手,非常抗拒离开我的身体。
似乎我才是他的一切,是他的依靠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我却没有保护好他。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在我受伤的时候会摆出那样一种脸色,原来他当时的想法与我一样。
“怎么办?”
“没有关系,他只是阴气丧失过多,如今金箭拔出他的伤就会慢慢恢复。”
“那就好,元元对不起,妈妈向你道歉。”
“不,是应该我向你们道歉。”
“不对,我们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害我们,所以不能怪你。”
“那你也不要自责。”
景容躺了下来拥住了我们,一家人就这样躺在床上,什么血污之类的都不去管,连衣服都没有脱。我们将元元夹在中意,在尽力的保护他。而他也争气,只不过半个小时后整个人已经好了起来,甚至可以抬起头弱弱的瞧了我一眼,似乎证明了我在,然后这才再闭上眼睛睡了。
“他睡了,虽然损失了过多的阴气,但似乎应该不要紧。”
“阴气?是啊,明明说他现在的阴气很重,为什么刚刚我并没有感觉到?”
“因为他的阴气被吸收了。”
“吸收?”
是什么人能装下这么大的阴气,那可是鬼王胎的阴气。
“嗯。”
景容看来也不是太过清楚,不过他却道:“早晚,要报这个仇,但是现在你要闭上眼睛休息。”
“好。”我因为失了血本来就很困,所以在知道元元没事后整个人放松下来,竟然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发现元元还在我怀里睡,不过他被清理了,我也被清理了,连衣服和床单都换了。景容就坐在窗前,他的眉头紧锁着,一副明明想出去报仇却必须留下来保护我们的样子。
其实我知道,我们的事情对他打击有点大,如果他还是鬼现在只怕早已经出去杀了不知道多少个人了。但是他现在是人,局限太多。
我下了床,检查了一下元元发现他没有什么问题,呼吸很均匀,只是看来有那么点脆弱。
走到了景容身边,头没梳脸没洗的就坐在他的对面,然后道:“无论他们要做什么,只要以后我们一家人不分开就好了。”
景容抬起头轻轻的摸了下我的脸,然后道:“如果我讲,我需要势力,你认为如何?”
“势力?”
“对,绝对的实力,让他们不敢再对我的东西产生任何窥视之心。”
“呃……”
景容这是受了刺激了吧?
很明显的确是这样,他竟然摆弄起了电脑,查各种的资料。因为我不能做饭,他就点外卖,由张驰送来。可惜送来了就没走成,因为景容将他带了进来。
“将手伸进桌上的水盆。”
“哦。”
张驰比较郁闷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问:他就是来送个外卖而已,为什么还要洗个手,而且这个盆好古点,怎么看都是个金的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景容会弄了个金盆放在门前,而且还要让张驰洗手。不过,这古语金盆洗手是不是来自这个由头啊?好吧,这是在吐槽。
张驰看我也没有表达什么就将手伸了下去,然后我发现水上竟然没有一点点的变化。
“你走吧!”
“好。”
张驰默默的走了,我奇怪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驰属水,很适合练习水系道术。”
“啊?”
他的意思不会是想将所有的家臣都召集起来,组成一个无法背叛他的强大势力吧?
“张驰的能力应该很强,手伸进去的时候水面竟没有丝毫波动。”
“对,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平常人伸进去水应该有波纹的,可是张驰伸进去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到什么波纹。”
景容点了下头,证明我讲的没有错。而我的背后起了一层的寒毛,如果景容真的想将自己的家臣召集起来真真是一个大工程也是一个很强大的势力群体。光张家,就有好几个人。
正如我想的那样,也没见景容打电话,不久后张越与他的父亲张队一起来了,当时叔叔也在场,他是来看我和元元的,却没想到他们父子会来,就奇怪的问我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轻咳一声,小声道:“晚点向你解释。”
还没有说完,张队已经冷冷道:“告诉我,你为什么可以控制我们?”
对,他是看着我十分冰冷的开口,因为他不认识景容,又不能完全了解自己的行为。
于是,他觉得我是最有可能控制他的人,因为我以前还在他面前对付过一个心理医师。
张队的想法其实还是很犀利的,他毕竟是个警察,观察力也极好。
“爸,这位先生是可馨的长辈,而肖小姐是他的女朋友……”
“妻子。”
景容,你要不要这么纠结女朋友和妻子的关系,而且现在你分明是跑题严重。
我则看着张队,道:“不是我。”
“是我。”景容站了起来,他眉头一挑,两父子就分别将手伸向那个金盆。他们的表情似乎十分别扭,但仍是没有办法。
而我发现,张越伸进去的时候水面十分的正常,有波纹,有水声,不似张驰那样反常。而张队长伸进去后古怪的事情发生了,水面变红,好似一把火在烧。
他吓得连忙将手自那水里面拿出来,惊异的看着我们。
“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