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景容继续向前走,我只能扶着。可是走着走着,等扶他坐下之后我觉得不对了。
这身后留下的几滴血是怎么回事?
我吓得差点蒙圈了,指着血道:“血血……景容,你留血了,怎么回事,是哪里留血?”
然后我看到了景容那身灰白色裤子的裤腿处沾着血迹,不由得脑袋轰的一声。如果他是女生,现在我一定非常轻松的拍着他的肩膀笑着道:“嗨,哥们儿,你大姨妈来了。”
可是,他是男人啊,怎么来大姨妈?
我连想都没想就打了电话叫了医生过来,因为在景容出院的时候已经请了一位家庭医生,专门上门替患者服务。
打完了电话我就跪在了他的身边,去拉他的裤子道:“是哪里受了伤,还是内出血了?”
“别动。”景容压抑着什么似的死死抓住我的手,然后见我不放弃就道:“若你再动,只会流血流的更加厉害?”
我急,可是没懂,于是歪着脑袋看他。结果看到景容将头别开,脸慢慢爬上了红色。看着那淡淡的粉红,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刚刚他抓了我的包子,然后流血了,流血了还不让我检查,并说如果我检查之后会流得更厉害,这是不是说明……说明……
我的脸也默默的红了,然后看着景容十分无语的道:“我打电话催大夫快点来。”
离他远点吧,这个时间段还是不要碰他的好。呃,尽量少碰。
不一会儿大夫过来,景容看我还在那里看就咬牙道:“上去。”
“哦,好了叫我。”
害什么羞嘛,又不是没见过。
我带着元元上楼去,然后等了半天觉得可以了,就下了楼。看来已经处理好了,然后大夫正从卫生间洗手过来。他似乎看出景容的性格有点简单粗暴,尤其是十分的容易羞恼,向我招了下手。我跑过去问道:“大夫,怎么样?”
“请问,您是这位先生的?”
“未婚妻。”
“哦,那么以后……至少在一个月以内不要对他做出任何暗示,或是有关于夫妻咳……生活的事情。因为这位先生的某处因为是重新动过手术的,功能虽然正常,但现在b起,对那里压力很大,所以才会出现出血现象。问题不大,只要不再b起就完全没有问题了。但,最少也要等一个月以后……”
“我……我明白了。”我好似被开水刚煮熟的虾子,整个人都红通通的了。
远处的景容也是一样,我已经看到他的耳朵红了有木有?
那大夫说完,然后将药交给了我,但是临走时又吩咐道:“你千万不要为他上药,让他自己来。”
“我……知道。”我以后一定离他远远的,好可怕的感觉。
送走了大夫之后,气氛一度变得很尴尬。元元看来看去,似乎觉得我们有点怪,于是竟然倒了两杯水过来,一杯交给了景容道:“爸爸冷静。”
然后又将水交给我道:“妈妈冷静,你们千万别打架。”
我卟哧一声笑了出来,道:“谁要打架了,我们不过就是在,嗯,思考一下人生。”
元元明显不懂,歪着头问道:“思考什么人生?”
“胡闹。”景容说完点着拐柱上楼了,我发现他是勉强上去的,连忙跑过去却没敢扶他,只在后面伸手护着。
景容也没要求我去扶,现在这种暧昧不明的情况,扶了大概会出事。
上了楼之后我连忙给景容调了洗澡水的温度,然后叫他去洗。可是不放心,就让元元跟着进去。
“元元,你的责任是扶着爸爸不能让他摔了知道吗?”
“元元知道了,但是妈妈为什么不进去?”
“妈妈,去给爸爸铺床。”
我落荒而逃,心想着,这样是不是太别扭了,明明是夫妻却弄得和两个刚刚同处一室的小情侣似的。不过,为什么我感觉整个房间都似乎充满着粉红泡泡,有种我又重新恋爱的感觉。
忙将床给他铺好,因为这次实在是不能同床睡了,相信他也不会太过勉强的,为了那里可以长好应该要忍耐一段时间。果然,景容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闹别扭,只不过要求我将书什么的都搬来卧室,然后看着他躺在床上看书。其实现在睡觉还有点早,但是我不能总缠着他,万一缠出毛病来呢?
“景容,忘记和你说了,新年快乐。”我们这个家处在半山腰,基本上邻居也少,所以并没有什么鞭炮声所以差不多忘记现在还是新年。
“嗯,去泡杯普通的杯,自己动手。”
“好。”
你倒是回句新年快乐啊?
不过泡茶的手法还不如小鬼们,第一步将茶放在茶壶,第二步将水倒进去,第三步将盖子盖上然后就前端了上来。可是看到景容父子两人似乎在做什么,一怔的时候就见元元飞过来在我的脸上啪的亲了一口道:“妈妈,新年快乐。”
“元元新年快乐。”
“妈妈放下手中的东西,我和爸爸有东西要送你。”
“好。”我将茶放下,然后道:“什么?”
“妈妈闭上眼睛。”
我微微一笑将眼睛闭上了,完全不知道他们想要搞什么鬼。
可是我却感觉到脖颈上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搭上来,是项链吧?但是声音又有些不同。等元元忙完,道:“好了,好漂亮。”
“嗯。”景容这声嗯的意思也是很漂亮?我脸微微一红连忙跑到镜子前面一照,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带着一串黑珍珠的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