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透心的凉让我清醒了一些,挣扎的更加猛烈道:“放……开我。”
“不……不要挣扎,不然新郎会不高兴的,他……他,求你了肖萌。”宋可馨的声音竟然在颤抖,她这是在怕什么?
受了宋可馨的影响,我竟然也觉得不敢再动。
“夫妻交拜。”
“咕咕咕……”对面传来了公鸡的惊慌的叫声,难道和我拜堂的不是什么牌位之类的而是公鸡?可是我无法抬头,因为被压的死死的拜了下去。
眼泪差点没掉下来,这一定是学姐宋可馨的阴谋,是她出卖了自己。可是明明有那么多姑娘与她一同来,为什么有这样待遇的只有自己?
或者,真的只是体验当地风俗的一种方式吗?
拜堂在她看来没有任何意义,在这种时候要领证才算是真正的结婚吧?脑袋有些乱,然后就听着有人道:“送入洞房。”
无论新郎是什么人或是真的是只鬼,这洞房我是不想进的,于是向后用力,用仅有的力气求饶道:“不……要,我不想去,求你们放过我……”
但是没有人听我的话,只是不知道什么人在我鼻子前喷了什么,全身一软竟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香古色的床上。身上有些凉,稍低头看去就觉得全身都冰冷起来。不知什么时候我的那身红色喜服已经被脱去了,穿着的仅仅是宋可馨所讲的赠品肚兜。
更加让人害怕的是,一头青丝垂落在我的胸前,似乎有一个男子的身影正底头抚扶着我。
大概因为受了药物的影响,我的视线还不是十分清楚,有些辨认不出男子的相貌。但是觉得他应该很年轻,有一头非常长还非常柔顺的长发。他的身体冰冷,每碰到我的身体某处就如同在那里放了一块冰一般。
我知道他是新郎,因为他的身上同上披着一件红衣衫,如今也是半挂着,露出了雪白的双肩。
这哪是什么冥婚,冥婚怎么会有新郎来执行洞房的权利?我只怕是被卖了吧,卖给这里的某个男人当泄欲或是生孩子的工具?
心底产生一丝绝望,想抗拒却无法动一动。
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下来,对方似乎察觉了,竟然帮我吸去了泪珠,在我的耳边讲了一句:“莫怕。”
单论声音而言,他的音色竟然比那些出名的声优还要美几分,属于那种女人听了便忍不住雌性荷尔蒙上升的那一种。如果不是这种情况,我大概会被他迷住吧!可现在,我只能用很大的勇气与力气讲出一句话:“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声音嘶哑,竟带着一丝性感。
对方听了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为激动,一双手更不老实了。
“我……还没到18岁,求你不要这样对我。”还有不到三个月我才满十八岁,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交代了第一次。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苦苦哀求还是别的原因让那个长发男子停了下来,他抬起身似乎平息了一会儿,才问道:“多久?”
“?”我无力的看着他,仍是看不清楚,便是声音也是十分的模糊。
“还有多久?”
“三个多月。”我没想到他是因为这个原因停下来,看来还是很有道德心的嘛。心底一松,竟然又抽泣起来。
“我会等你,在这之前要谨守妇道,否则……”声音越来越远,人也越来越远,灯光一闪,他似乎消失在房间之内。
谢谢!
无论他的话有多奇怪,情形有多诡异,但是能放过我真的是太好了。
心底松了口气,人竟再次迷迷糊糊的睡去。夜很长很长,我是被一个人推醒的。
见对方是个男人的身影连忙用被子裹住身形,却发现衣服不知何时已经穿好了。难道昨晚是一场梦吗,自己根本没有被某个男人侵犯?
“喂,你叫肖萌对吧?我叫宋祥保,这是你的东西我帮你带出来了,快跟我走。”推醒我的男人大概三十左右岁,中等身材,中等相貌,只是一双三角眼让人瞧着十分的不舒服。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跟你走?”经历危险的我全身充满着警戒因子,接过自己的包就将手放进了里面,那里有一只防狼喷剂。
“不走你还在这里做那个老鬼的新娘吗,我们先出了这里,路上我和你说。”叫宋祥保的男人手指了一下四周,等我看清之后觉一股冷气从脚底窜上来。这个房间我再熟悉不过,正是之前上山之时的那小破庙,房间仍是那个房间。不过是被收拾了一下,挂了红,铺了红缎被,点了两根还没有燃尽的红烛。
看到这诡异的一切,竟真的一刻不想在这里多呆了。拎起了包就向外走,可是宋祥保小声道:“别从正门,那里有人守着,我们跳窗从后面跑。”
说完他指了一下已经打开的窗子,看来他是从那里溜进来的。
宋祥保轻车熟路,一纵身就跳了出去,然后很绅士的回头拉我。
我运动神经还算不错,但奈何身上的那身红裙太过碍事。于是将窗子一关道:“等我一下。”然后通快的将身上的红裙扯掉,换上了自己的一件套头宽松的裙子才开了窗子跳了出来。
我们两人在黎明最黑暗的时候走向了山里,跌跌撞撞的好不吃力。直到走出很远,宋祥保才打开了一只小手电,道:“再往前走个两里多地就到公交站了,早上正好有一趟车通城里,我们坐上去就算逃出这里了。”
“谢谢你。”人不可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