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梳子在我这里混了一顿饭,等着莲华师太回来她已经收拾掉所有的作案工具,乖乖的坐在一边,莲华师太也没有问我们吃了什么,倒是先笑了起来,
我奇怪的看着她,却听她道:“那个男人似乎正在倒霉的,他虽然前两年做地产攒了些钱,但是最近在走下坡路,而那个新娶的妻子可以帮他解决现在的麻烦,因为她是个挺有钱的女人,”
“原来如此,怪不得瞧着他们的关系怪怪的,但是那个女人瞧着不像是富二代啊,”
“是啊,她不是什么富二代,而是个外围女,”
我张大了嘴巴,然后听莲华师太道:“他们在一起我觉得以后一定会有好戏看,”
“可是铃兰那个小姑娘就可怜了,”毕竟欠她妈妈的情,我想着要怎么帮一帮她,
莲华师太与小梳子晚上是不用留在这里的,他们走后我独自坐在病房里乖乖的等着景容,可是医院很无聊,除了看电视似乎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还好要出院了,以后就回到自己的小家,心里一定会舒服一些,
突然间觉得不对,一转头发现景容已经来了半天了,他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姿势有点霸道总裁的模样,只是头上仍是戴着那大大的斗篷,
“那个男人出现了,他要接走铃兰,很奇怪,失踪了几年为什么突然间跑回来接铃兰呢,”
景容道:“他的先祖就是一个极为能算计的人,相信他也是如此,”
“他的后背有很多尸手,小孩子的,”
“哦,”景容的态度依然高冷,多半句话也不说,
我则好奇起来,走过去道:“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闲事少管,”景容摸了一下我的肚子,感觉了一下道:“很好,他恢复了不少,”
“景容,以前你不都是让我多管闲事的吗,因为攒阴德,”这次怎么突然不让管了,还是他对那一脉的人仍是无法放弃心中的恨,
“你,是想知道吗,”景容突然间问我这样一句,我下意识的点了下头,
而景容却玩弄着我的头发,道:“很久以前,我被人算出是可以扭转局势,保住很多人性命的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
我的心中一突,然后跪在地上将头搭在他的腿上,
他如抱着一只宠物似的摸着我的头,然后回忆的道:“后来,他们就将三岁的我送入了山中,然后囚禁起来,美其名约,保护我,”
我轻轻的拉住他的一只手,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似乎在给予他温暖,就知道景容的一生一定十分的悲剧,可是没想到这种悲剧从他的小时候就开始了,
“而当时负责守护我的就是那个男人的先祖,李钰,哈,他大概是觉得我害他受到这样的待遇,于是对小时候的我虽表面看着尊敬,但是暗里却喜欢……没什么……”
“我想听,”
“他喜欢暗地里打我,用针扎我,因为这样大家无法看到伤口而伺候我的太监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太监,
早就怀疑景容的身份与那个唐朝的李家有关,可是没想到还派太监伺候他,这已经是不简单中的更不简单了吧,
但是那个叫李钰的竟然这样对待景容,怪不得他的性格会这样高冷,想着铃兰,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他从小到大做的最重要的事情怕是要如何保护自己,所以才这般不近人情,
“很疼,”
“忘记了,只是那让我知道自己不能总是那样弱小,于是,我向他们偷偷的学武功,慢慢的学会了反叛他,一个小孩子与大人斗我吃了很多苦头,但也了解到很多的事情,他特别喜欢找女人,而且也特别喜欢用她们来刺激我,因为我出不去,当时又已经是个少年,他以为,这样可以折磨我,”
“呃,景容,你千万不能犯错啊,”
“胡想什么呢,当时无论什么事都无法与我受的屈辱相比,所以,我依旧在暗地里自顾自的做着的事情,并且还将他的龌龊事想办法传了出去,之后他所有的女人都被杀了,他开始恨我,然后安排了他的几个儿子进来,联合起来欺负我,我的功夫,要多谢他们才能练得很好,只是这些都没用,”
“景容……”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可是却又无法讲出你别说了四个字,因为我真的很想了解他,哪怕一点点也好,
景容却好似陷入了回忆中似的,也或许是很多很多外没有讲出这些话,有些激动的道:“在最后,他竟然用我的母妃威胁我入龙穴,若我不进,他就会当众强暴她,一件一件的脱去她的衣服,我最终没有狠过他,对自己的母亲没有办法放弃,就算从小到大我只见过她几面而已,”
“嗯……”为什么沉默的那个变成了我呢,可是心里却隐隐的作疼,
“所以我对他下了咒,但是咒语发动的关键是,若他伤害我的母妃,如果他放了她就不会有事了……”
“好了不要说了,景容,我不该逼你讲出这一切的,对不起,”我挺起身吻住他的嘴,阻止他再说下去,下面的事情一定会让景容心碎吧,我还天真的想让他收回诅咒,真的是可笑,凡事有因有果,他们的确是在为当初的事情来赎罪,
可是景容却收不住一样,抱住了我,抱的我的伤口都有些疼了,可是我没有动,听他在我耳边道:“我的母妃被别人送给了他做为奖励,可是他将对我的恨都千方百计的报复在了一个女人身上,她是在我的墓前被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