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三个字重达千金,沉沉的压在假容修心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明知自己不是容修还甘愿被自己利用!这…乱了啊…全都乱了套…
容秀扬起虚弱的微笑,双眼注视着容修,眼里只有她一人,“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声音虚弱,气息游离,容秀撑不了多久了…相伴两年,枕边之人居然是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如此还能爱上她,是缘还是劫?
“拓拔瑄。”拓拔瑄不可思议的摇着头,没想到居然有人会喜欢这样的自己,并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卖着命。
“好,拓拔瑄…今日一切都该结束了!你愿意死在我的掌下吗?咳咳…”容秀手上青筋暴起,拓拔瑄知道她已经到达了体力的极限…
“我愿意,来吧,我们一起入地狱…”拓拔瑄伸手环住容秀,释然的闭上双眼。容秀抬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给了拓拔瑄一掌,自己也是经脉皆断,“师父,秀儿对不住你,以死谢罪了…”
说罢,两人皆断气而亡…
墨夷炘在一旁沉默着,显然这个结果出乎她的意料。在她身后,三个打着看热闹念头之人,皆是沉默不语,面色凝重,这世间呐,唯独真情不可负…唯独真情不可笑…
或许是被二人的真情所感动,一向铁面的墨夷掌门竟让二人入了冠山派的坟地,可谓是仁至义尽…
随后也救出了被关压两年之久的真容修。真容修被关押在地下牢笼之中,长期不见光,身子也是虚弱的很。墨夷掌门心疼不已,但好歹是把命保住了啊!
假容修之事也暂时告一段落,这幕后黑手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着实难揪的很,也先放放。
墨夷掌门糟此大劫,去阎王那儿走了一番。身子痊愈之后重整冠山派,定于腊月十五,大摆宴席,借着喜庆除去着一身的晦气。
而魏晋一也在除去拓拔瑄的那一天成功拜入冠山门下,成了容素的大弟子。就算魏晋一多么急迫的想学功夫,也得先放一放,因为师祖说了,近日冠山派不习武,不论武,自然也不授武。整个冠山派陷入了一种悠然自得,无恩无怨的氛围之中,魏晋一也难得放松几天。
得了师祖的恩许,这冠,魏晋一出入无阻。自然她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这儿了!
只是这师祖不是什么小人物,大摆宴席自然要请武林人士一同来欢庆。
魏晋一就多了一事,做请柬…
文不行,武不行,也就这脑袋机灵点,于是乎,被几个做请柬的小丫鬟拉了进来。
“你们知道这冠山派是如何成立的吗?”做请柬期间枯燥的很,不免有人提起八卦之事,魏晋一默不作声的听着,此人她认得,不就是容修的丫鬟嘛!
“好像是为了保护什么组织?不过主子们都不让我们问,小青,看你这表情,你肯定知道什么,别跟我们绕圈子了,快告诉我们吧!”
“别急,你们得保证不告诉其他人!”
“好!”
“特别是你!”小青指着魏晋一说到,“要是让容素主子知道,还不得打死我!”
“小青姐姐,相信我,我绝对不说!”魏晋一伸出三根手指,做发誓状,一脸真诚。
小青点点头,表明魏晋一通过了!
“这冠山派啊,本是为了保护先朝皇室之人!”
“先朝!”
“对!正是那一百多年前的皇朝!”魏晋一本以为又是哪个弟子的恩怨情仇,没想到跟先朝扯到一起去了,这可是魏晋一爱听的东西,于是便打起精神来,不放过任何细节。
“那皇朝不是被四国瓜分了吗?如今冠山派还守着他们?”
“是也不是!”
“如果是的话,那冠山派这是要…谋…反……”就当另一个丫鬟要将这个词说出来之时,被小青捂住嘴巴。
“不要乱说。”小青厉声说到。“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另一个小丫鬟点点头,小青才将自己的手放下,继续说到,“这皇朝被推翻之后,冠山派就退隐江湖了!直至这几年薄奚逐渐安定才重出江湖!并且以势如破竹,迅速爬上武家帮派的上层。”
“为何这皇朝灭亡之后冠山派选择在薄奚安居,而不是在车非,南钥等国家里?”
“这个问题太简单了,我都能回答。”另一个身着黄衫的丫鬟插嘴道,“当时各国平分天下,约定了各国的疆土,也不知怎的,这皇朝国都被薄奚给占了,有人说啊,当时薄奚先皇使了炸,硬是将这块肥地骗到手,这皇朝国都如何金碧辉煌我们在书中早已见过。所以薄奚先皇此举不得不说是一个大招啊!”
“阿黄,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果然名字叫啥,喜性就偏向啥,魏晋一刚才还思量着这黄衣名字中是不是带着黄字,还真被她猜对了...
不过这些丫鬟私下谈论薄奚先祖的种种,若是告诉她们自己是薄奚的皇夫,也不知她们会作何反应?
“不是吧,我听说薄奚皇祖是宅心仁厚才将这个烂摊子扛在肩上,那时其他三国是相互推脱着,不想沾染这皇朝的晦气。但京城那么一大块地不可能就此荒废,于是薄奚皇祖才将其收入囊中。”魏晋一哪能允许自己的亲家被诋毁,况且薄奚翎也与她说过此事,确实是如此。那些空穴来风之说怕是一些人故意制造的吧!
“自古君王所做之事 ,就是褒贬不一,我们且不谈这薄奚皇祖是好心,还是私心,关键的是啊...”小青突然压低声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