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情社团里的人争辩了起来,一方美如(唐美如社团里剩下的女人)站在了社长的那一头,剩下的人都站在了副社长的那头怀疑社长,双方差点又吵了起来。
“别吵了!”被两边的人吵着吵着头都痛了,“在那之后还有人进去过吗?”
“我进去过,因为担心画眉所以去看了一下不过我很快就出来了这一点所有人都能为我证明的”唐美如举起手支支吾吾地说道。
魏辉使了一个眼神给何洁,何洁马上就接收到了信号。
“啊,快中午了我请大家吃饭吧”何洁顺势关上门带着社团成员往饭厅走去。
“这个时候了谁还想着要吃饭....”
“算了我们饿着也没办法,先去吃饭吧”在副社长的带领下剩下的人还是跟着一起去饭厅了。
这辆火车的卧铺都是一间一间房间算的,每个房间虽然地方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一个软床之外还有一个柜子,一扇窗户以及一些墙上的装饰品都有。而那个放花瓶的架子就在窗户左边,魏辉仔细看了一下死者头部和花瓶之间的距离,“不对,花瓶根本不是因为车子的震荡而掉落的。”
“魏辉你在嘀咕什么呢?”何洁打开门看到魏辉自言自语地走来走去,“经过旁敲侧击我已经问过他们的不在场证明了。”
何洁说那些除了之前知道的唐美如去过一次房间之后也没有人再去过了,不过唐美如进去的时候没有人听得到有东西碎掉的声音,而他们听到声音的时候所有人都聚在一起打牌。
是这样吗,难道是用了什么手法让自己有不在场证明吗?魏辉和何洁说,“如果这个花瓶是自然掉落的话根本就不可能砸到死者的头部,这两点之间连成线,其实是一个斜角。”
魏辉这么一说何洁也赞同他的观点,“那么就是说是有人将花瓶从上面拿下来砸中死者头部是完全是不可能的咯。”
魏辉点点头,可是有什么办法能做到这么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呢。
“唉.....真冷,为什么窗户开的那么大....”一阵阵的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何洁受不了,搓着手裹了裹衣服走到窗户边关窗。
魏辉满脑子都是这件案子。整个卧铺车厢除了他们买了卧铺的票就没有别人了而且隔壁车厢里除了一个老太婆也没有人了,也就是说不可能有人跨越那么大老远来杀她,就算要到卧铺那去也只能走过他们所在的那个车厢,可是他们所有人除了何洁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人经过车厢.......
“哎呦呦,你看这个窗子边缘的木头哦”说曹操曹操到,隔壁的老太婆过着一条围巾站在门口,她指着窗户边缘(窗户的边缘是木头裹的边,木头看起来比较怀旧)“好好的木头就被磨坏了,真可惜了......”
魏辉和何洁同时回头看那个老太婆,那个老太婆就是今天早上在自动出票机里那票的老人家。
“小伙子你在苦恼什么?”那老人家居然走进来了,脚下踩着玻璃碎渣,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哎你小心点别破坏现场!”何洁赶忙阻止那位老人家。
“这位小姐,我渴了,你能帮我倒杯水吗?”老人家坐了下来,就当何洁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老人家又说了一句,“我喜欢烫一点儿的白水,谢谢。”说完就笑着看着何洁不再说话了。
好吧何洁心里乱发着牢骚,这货车上温水倒有但如果要烫一点儿的水还得再烧,“好吧,我去给你弄点儿水。”
何洁走了之后魏辉一直看着那位老人家,她的举止行为和早上完全不一样,背不驼了,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特别的气质和精神,何洁走了之后那老人家只是对魏辉微笑,一直微笑,没有说一句话。
“老人家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魏辉还算绅士地问她。
老夫人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她的眼睛有一股十分敏锐的洞察力,仿佛能看透自己。
好吧既然她不说话魏辉也只好继续想事情了。
“小伙子,你多大了?”那个老婆婆脱下了身上的围巾问魏辉。
“今年三十一。”魏辉回答的有点儿敷衍,他满脑子都在想这件案子无法顾及其他。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老婆婆又说话了“凡事都不能着急,着急是无法静下心来找出真相的。”
“找出真相?”魏辉不明白老婆婆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对他说。
老婆婆站了起来,“外力,速度,试着如何将这两点结合在一起,案子就破解了”
速度和外力?只要这两点就能破案了?魏辉反复琢磨着这俩个字,速度是什么,哪里来的速度?
“您说的是.....”当魏辉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那个老婆婆已经不见了。
没过多久何洁拿着一杯水回来了,“诶?人呢?”四处找寻着可是却不见人影,“真是奇怪.....”
窗户.....魏辉走近窗户边仔细看着窗户的边缘木头,真的有一点儿缺,看起来像是被是什么重木压过后出现的。
魏辉用手摸着边缘笑了,原来是这样.......
何洁将旅游社的人都集合到这件房间里,“接下来我们会为大家说明整件案子的经过。”
“其实这件案子的手法很简单,凶手主要运用的就是火车的速度和以及一个反作用力,用这两点就能在这两快速行驶的火车上杀死一个正在熟睡的人了。”
魏辉说首先,凶手像自己布置地一样准备了一个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