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贵的话,让李国礼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成,那咱就拍一单,然后再与外面买上几单,这样的调济一下!”
在离开拍卖场之后,拿着凭单的李国礼随着李二贵来到了公市的仓库,在仓库内那一个个铁栏内,他看到了数以千计年岁各异的朝鲜女子,待走到了他刚刚买下的一个铁栏时,看着铁栏中的朝鲜女子,瞧着他们那副面黄肌瘦的模样,他的眉头随之一皱。
“老板,你别瞧他们面黄肌瘦的,还是吃的少,要是您给他们吃上几天饱饭,那模样立即就变得红润起来,到时候也能卖上价……”
公市的职员立即游说起身边的这个客人来,对于公市来说,除了按交易价格10的抽佣外,另一项收入就是这些人的伙食费。
“这些人要是天天吃饱的话,一天需要多少钱?”
在听说只需要十几元后,心知这些人的身体关系到以后她们能不能撑过万里远航的李国礼,自然没有拒绝。毕竟在路上,少死几个人,差不多就回本了。
就在他吩咐着要让这些人吃饭的时候,人群中走出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那妇人一走出来,马上便跪在了地上,冲着李国礼叩头道。
“主人!主人!求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奴婢为您作牛作马!”
中年女子跪在地上,隔着铁栏苦苦悲哀求道,她这边刚一求饶,那边一旁的管仓就拿鞭子抽了过去。
“主人,求求你……”
跪在地上的妇人哀求着,看着那妇人的模样,李国礼发现这妇人脸色比其它人要红润许多,而且也有那么几分妇人的美艳,听着她的祈求,诧异于她居然会说国语,于是他便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主人,我叫朴槿慧,原本是沃仁陆家的妾室,老爷去世后,我和女儿便被夫人卖给商人,奴婢被卖到海外没什么,可,可我女儿尚还年少,还请主人怜悯……”
李国礼并不知道,按朝鲜的良贱制度,妾所生者被视为“庶孽”,而庶孽不能参加文科科举考试,只能参加武科、杂科考试。至于妾生女只能为奴为妾,而对于朴槿慧来说,她只希望自己能够为女儿求得一个好下落,不至于被远卖到数万里之外。正因为她曾是大人小妾,所以才会知道,“公市“上的女子大都会被卖到海外,于华人为妻,作为母亲她自然不希望女儿到了那个遍地野人的蛮荒之地。
“主人,奴婢女儿虽说年少,可相貌却极为秀美……”
说着,朴槿慧连忙冲着身后喊道。
“泰妍、泰妍,快,快过来见过主人!”
这时从后面走来一个怯生生走来的女孩,看着那个垂首走来的女孩,李国礼便说道。
“抬起头来。”
在其抬起头来的时候,李国礼一看,相貌果然极颇为秀美,至少比昨晚园子里的那些朝鲜女子秀美许多,
“你会说说国语吗?”
李国礼开口问道,他所说的国语也就是“汉语”,至于藩邦之言,则被称之为“蛮音”。这倒不是国人自称,而是朝鲜士子自己的看法,其甚至还通过律令,废除“训民正音”。数百年来,于朝鲜人看来,朝鲜仰慕和追随汉文化,自应完全使用汉字,而不应创制自己的文字;其创制的所谓的“训民正音”等于背离优秀的汉文化,自甘堕落到夷狄中。把自己的文字贬成“螗螂之丸”,把汉字捧成是“苏合之香”,如此,汉语自然也是“苏合之香”,本国之言也就是“螗螂之丸”了。
“回主人,奴婢先父在世时,曾教授奴婢国语!”
泰妍怯生生的说道,突然,她像是想通什么似的,抬起头来,那脸上的怯意便消失了,反倒是流露出有些生涩的媚意。
“主人,奴婢还会弹琴、作画,还请主人留奴婢母女于身边,奴婢定好好服侍主人!”
说话的时候,泰妍便跪了下去,然后冲着李国礼叩道:
“还请主人怜惜!”
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孩,瞧着其那张秀美的脸蛋,李国礼倒是一阵心动,那目光更是不由自主的落在其身旁的妇人身边,瞧着这有七分相似的模样,这倒当真是一对俏丽母女。
“是是!主人,奴婢也会好好伺候好主人,只要主人能留下奴婢母女,奴婢母女会把主人服侍地很舒服的!"
善于察颜观色的朴槿慧立即从李国礼的的目光中,似乎看到了一丝机会,于是马上对着李国礼说道。
“嗯……”
这朝鲜女子的话,让李国礼顿时睁大了眼睛,
“哈哈!恭喜老板,像这样的极品可委实少见啊!”
管库一听这女子这么*的话,顿时乐得不亦乐乎!甚至有些羡慕身边这位少爷的艳遇来,那色眯眯的眼睛打量着这母女二人,甚至幻想起那大被同眠的一幕来,到是一旁的李二贵于一旁哼道。
“难怪是小国藩邦,如此不知礼义廉耻!焉能佩侍候我家少爷!”
说着话,李二贵连忙对少爷说道。
“少爷,这女子实在是毫无廉耻之心,万万不能留于身边!”
“主人,还请主人切莫听家母胡言乱语,奴婢只愿于主人身边侍奉主人……”
泰妍立即惊恐的喊着,甚至在看着母亲时,目光中也带着敌意。
“少爷,这母女皆会说国语,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