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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武昌的江边码头通往城,那里本来是一片废墟,如今却铺上了一条足可容得八辆马车并行的平整的宽达24米的马牙石路,这种马牙石路是按照西洋式的修法修建筑而成,现在武昌城内外的道路皆是这种马牙石路。
在这条大道两旁曾经的废墟上早就建立地节比相连的楼宇,一栋栋相连的两层的中式楼房,好像摊位似的一排一排相连着,连绵数里的楼宇门梁处都悬挂着种种招牌,以及整洁的布曼,现在的武昌,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看来这街道修太宽了一点……”
瞧着有些冷清的主街,看着相对热闹的辅路和人行道,朱宜锋暗自在心里寻思道,不过旋即又是一笑,这修路要有前瞻性,现在看起来这路是太过宽敞了,可等到百年之后,没准这路他们都会觉得的窄。
瞧着路边六米宽的辅路上熙攘的行人,看着人们身上已经发生变化的服装、发型,朱宜锋的唇角微扬,略带着些许得意。现在在三省之内几乎已经见不着辫子了,就连同这城里的许多百姓的服装也换成了汉式的服装,相比于板挺的西式服装,他们更习惯宽松的汉服,而为了推行汉服,朱宜锋甚至还自己绘制了后世汉服的图样,以供人们选择。
“剪辫易汉服”或者“蓄发易服”这是对较为保守的人士的一种妥协,任何政治行为都难免存在着妥协,尤其是在这个时候,过去激进的政策极有可能招来强烈的反对,“剪辫蓄发”百姓们可以理解,但若是全盘西式,现在自己的统治恐怕就会动荡起来。
毕竟蓄发也好,汉服也罢,那都是中国的。
但在另一方面,义军仿民国中山装式的西式军装以及督府青年官员的平时所着的制服,却同样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周围的人们,被不少人纷纷以穿着类似服装为时尚,类似军装的工装以及制服,现在于三省之中越发的普遍,毕竟相比于“汉服”,仿军装式样的服装更省布料,且采用西式缝纫机缝合,所以其更为坚实。正因为这种普遍,义军才不得不张贴告示,严禁民众冒穿军服,也就是黑色的带有领衔、胸标的制服。
不过这只是看得见的变化,另一个看不见的变化呢?
“润芝,今年还有新缠足的人吗?”
想到这朱宜锋将视从车外收回,问道身边的胡林翼。
在督府成立之后,赁着一已之力朱宜锋制定了所谓的“三大陋习”,也就是不洁、缠足与辫发,这三者是必须全力废止和改良的,不洁指的自然是于街道随地大小便、不讲个人卫生,至于那“猪尾巴”似的辫子自然不用说,自然要剪掉,但是这妇女的“缠足”,则作为一个千年的陋习,必须加以禁止。
“缠足难,反缠足更难”,裹足可以说是中国最古老、最根深蒂固的风俗之一。朱宜锋当然不会用什么“提倡去除妇女缠足的陋习”,不过相比于的剪辫,缠足甚至更为困难,毕竟在某种程度上,缠足几乎是汉人的标志。而为了革除这一陋习,在武昌定制之后,他就召见了府中的官员,要求其给妻女足,不愿给家人放足者,一率解除官职。
接着,又仿效彼得大帝改革的办法颁布了在开征“裹足税”的命令。裹足的女人每年需要支付30两的“裹足税”,这一匪夷所思的税种,当时就遭到府内官员的反对,剪辫子他们能理解,可放足他们却无法理解,但是面对朱宜锋的强硬,最终只得屈服,接受了这一现实。
每年30两的“裹足税”,即便是对于乡间士绅而言,也足够他们肉痛,也正得益于此,除了极少数人外,大多数女人都迫于这“裹足税”放足,只有极少数人依然裹足。
“回汉督,今年武昌新增裹足的不到二十人,交纳“裹足税”领取牌照者,比去年减少六成有余……”
提及这“裹足税”,胡林翼的心底只觉得一阵五味杂阵,左宗棠就是因为在湖南放足不利,征收“裹足税”不利,被降级留用,甚至就是胡林翼自己也因为让夫人交了“裹足税”,虽说汉督当面没有说什么,但是夫人于府中举行的餐会,却接连一个月都没有请其妻参加,最后还是胡林翼自己琢磨出了味来,去退了“裹足牌”,让内人放了足,方才重新得到邀请。
“嗯,很好,现在放足的真空还是乡下,这乡下一定要办好,不能城里头放了,这乡下半放半不放,不要担心会激起民变,为了让女人“裹小脚”敢去造反的百姓没有几个,宪兵不够,府里可以派兵去办,全当练兵了,谁只要敢裹足,就是抄家,也要把罚款把税金征齐了,抄家抄不出来,就课役……”
汉督一通训示,让胡林翼的心头一紧,革新“三大陋习”,在这方面不需要考验汉督的耐性,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耐性。
不过心知汉督,这番训示更多的只是说说的他,连忙转移话题,生怕其当真在这个问题继续谈下,然后当真派几万新兵,到地方上督促放足,有如剪辫一般,放足与剪辫一样,只要形成风气就行,上行下效,慢慢的自然也就放开了。
“汉督,先前于马场,您让那沙逊从巴格达买马,六万匹马,虽说那阿拉伯马确为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