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东军司令官南次郎大将很快收到了前线的战况,西线部队遭受到北地义勇军的伏击,损失惨重。
这还没有展开大战,一下子重创一个大队的兵力,看着手里的战报,南次郎大将的脸色非常难看。
西尾寿造参谋长劝到:“司令官阁下,还是让前锋部队谨慎前进,减缓前进的速度,先观察一下德王能闹出多大的动静,毕竟这一次进攻北地义勇军的前提是,趁北地混乱寻找战机,击败北地义勇军。
如果德王不能发挥作用,此次行动也就失去了意义。
大日本帝国的战略还是放在中原战场,与封天硬拼,不符合帝国的利益。”
这道理南次郎大将也明白,只是突然遭受到如此大的损失,有点不甘心。
“命令热河西线作战部队减慢进军速度,务必减少作战部队的伤亡,等待最佳战机。”关东军司令官南次郎大将,只得收敛起内心报复的想法,下达了最新的作战命令。
好嘛,这一下子整个战线的进度全部放慢了节奏,关东军需要观察北方的形势。
毕竟,关东军率先打响战争,是为了吸引封天的注意力,掩护德王的行动。
目前,关东军已经完成了吸引北地义勇军的任务,在北方还没有取得进展的情况下,关东军太冒进会把自己陷于不利之地。
万一德王行动失败,北地义勇军全部南下,防范关东军的进攻,此次作战的意义全部丧失,只剩下关东军在作战。封天肯定会拼死一战,陆军部会允许关东军硬拼吗?
收到关东军司令部最新作战命令的热河西线部队,立刻遵照关东军司令部的指令,放慢了行军的速度,而走在前面的第一独立混成旅团更干脆,就地驻扎下来,明天再行军。
而热河东部战场的行军速度本来就很慢,是唯一没有打响的战场。
而东部战场,奉天以北的关东军早先就已经接到命令,今天的路程也就走了十数里地,跟乌龟一样往前爬。
傍晚时分,在家坐镇的北地义勇军总参谋长赵镇藩给封天打来电话:“司令,今天下午二点多钟,热河战区西线战场,第一旅主动出击,伏击关东军第一独立混成旅团,重创一个大队的鬼子。
此后,关东军停止了前进步伐,就地驻扎。
热河东线还是老样子,进军的速度很慢。
难道损失了一个大队的兵力,就让关东军害怕了?或者是改变作战计划,属下有点看不明白啊。”
经获知了这一消息,封天脸上流露出轻蔑的冷笑。
无疑,这已经证明了封天的判断,关东军想要借助德王造反之际,寻找战机,投机取巧。
换句话说,关东军还没有下定决心与北地义勇军殊死一战。
战与不战,全看后续的发展,德王就成了重要的标志。
心中有数的封天,给赵镇藩做了新的指示:“停止热河各部队主动出击,等待关东军深入,热河战区要充分利用堡垒的优势,消耗关东军的兵力。老赵啊,关东军在等待北方的消息,他们想投机取巧。如果没有北方德王的配合,关东军不会把战事扩大。如果德王成功地发动,哪有当别论。耐心一点,好戏还在后面。”
参谋长赵镇藩一听,心里明白了,司令这是胸有成竹。
“是,我马上转达你的指示,让何立中耐心等待关东军进攻堡垒,让鬼子慢慢消耗力量。另外,侦察机已经发现乔巴善出动了,大概有一万左右的骑兵,估计他们双方的军队明天就会打响战斗。”
封天会心地一笑,这个乔巴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不出兵镇压才怪。当初德王选择的地点,是南造云子的建议,而德王心里又确实顾忌北地义勇军,两下原因造成了这个局面。
所以说,全都落入了封天的算计之中。
“那就好,北线战场按照作战计划执行,迅速而干净地解决北方问题。”
赵镇藩犹豫了一下,还是担心滴说:“乔巴善好对付,就怕老毛子不会善罢甘休啊。”
“哈哈,老赵,不用担心,老毛子也没有三头六臂,怕个鸟。这一次来个敲山震虎,让他们知道北地义勇军可不是好欺负的,该怎样打就怎样打,不要有顾虑。”
封天知道他们的顾忌,只能鼓励安慰。
“嗯,只要司令有信心,我们也就不怕了。”
放下电话,封天坐在那儿琢磨了一阵子,心想,小鬼子不想急于冒进,那就给他们加点料,刺激一下他们的兴奋点,催促他们往前走。如此则关东军的意图更加清晰,而北地义勇军完全掌握主动权。
大戏才拉开序幕,总要有点锣鼓声才是。
不错,封天手里还有牌出,关东军派来的女间谍南造云子还跟在封天的身边,随时都可以放点烟幕弹。
想到这里,封天邪恶地笑了,大概是想到了一些下流的事情。
是夜,南造云子满怀期待的目光,是那样的渴望,再看看她的身体,还在不停地扭动,无不暴露出一种难以忍耐的诉求。
对于南造云子来说,人生最大的幸福是什么,那就是即将到来的时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封天很喜欢看眼前的光景,只要见到封天,南造云子那种迫切心情就无法遏制。
那种姿态,其他女人没有一个能表演出来。
封天不急,南造云子却已经热燥燥的,感觉无尽地空虚需要填充。
封天环着南造云子的腰肢,说道:“南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