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英没有能力阻止龙啸天,任由龙啸天的手在身体上游走。
她也不想阻止,那样的话更不明智。
干她们这一行,身子根本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她只能赌一把,剩下的就看自己的命好不好了。
当然,一个妙龄女子,被一个英俊男子抚弄,身体没有反应才怪。
李莲英心中有些期盼,身体有些渴望。。。。。。
李莲英身体的反应,全都落在龙啸天的眼里,手掌都能感受到娇嫩的身体在颤抖、发热,这位少女还没有被开垦,无疑还是一块荒地,等着龙啸天开发。
龙啸天的手掌很大,竟然也不能完全笼罩过来,龙啸天心中有些奇怪,这女子是怎么长的,看身子很苗条,有点纤细的感觉,为何这里如此饱满呢?
优质品种啊,人家的爹妈会生养。
抚弄一会儿,龙啸天感觉一股心火蹭蹭地往上窜。
龙啸天很想霸王硬上弓啊,这家伙可是一贯的霸道。
不过,现在可是还有正经事,要克制地!
李莲英一个弱女子,他龙啸天随时随地都可以拿下的,猎物已经落入陷阱,逃得出去吗?
龙啸天没有出面接待张自忠,而是让李庸主持双方的会谈。
“张主任,分手没几天的时间,呵呵,咱们又见面了。欢迎你再一次光临北方防区。”
“冯先生,记得上一次你们说过的,北地抗日义勇军对国内事务不感兴趣,也不会插手国内事务,但是,这一次发生在西北的军事行动,是不是过界了呀?”
张自忠一针见血,直指要害所在,言语很犀利。
李庸笑了笑,不慌不忙地回问道:“张主任这话说的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过界是指何意呀?”
李庸不接茬,逼着张自忠只好摊牌:“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我说的是北方军队此次西北军事行动,好像与你们所承诺的内容不一致呀。宁夏、甘肃两省又不是北地军队的防区,北方抗日义勇军兵锋所指,跨越两省之地,不是过界是什么?”
李庸心中冷笑一声,心想,西北四马气势汹汹要攻打北地抗日义勇军的时候,你丫的为什么不发声,也不出面干预,看到我军胜利,并追击敌军,现在跑过来兴师问罪,若不知道你心里如何想的,才怪。
“张主任这话可就上不了台面了,按照中央政府的意思,我北方抗日义勇军只能被别人打,却不能还击对方,是这个意思吧?”
李庸的话一时间让张自忠语塞,显然,中央政府的态度有漏洞,让人给抓住了。
张自忠有些尴尬地说:“这个......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们北地抗日义勇军这次军事行动过于激烈,是不是收敛一下呀?”
“好像没有太激烈吧?本来只是小摩擦,马鸿逵欺负我们东北人流亡在外,联合西北四马一起攻击北地义勇军,这种行为如此恶劣,而中央政府装聋作哑,对此却不闻不问。
对此,我方已经发表过声明,强烈要求民国政府出面干预,制止西北四马的军事行动。
令人遗憾的是,民国政府沉默以对,故作不知,任由西北四马横行。
如今西北四马落败而逃,中央政府很及时地出面了,其目的不言自明。甚至,还倒打一耙,说北地抗日义勇军过界了,难道中央政府把我们东北人当傻子看吗?”
李庸的反击也很犀利,让张自忠很被动。
人家说的是事实,中央政府在这件事情上处理的有欠公道,的确不太合乎常理,有拉偏仗的嫌疑。
张自忠太息一声,说道:“好吧,事已至此,我们先不说过去谁对谁错。中央政府希望北方军的军事行动到此为止,更不要扩大战事,军队不能再前进了。
兰州城,乃至甘肃省,北方义勇军应该退出来。军队更不能威胁到陕西地界,中央政府不希望北地抗日义勇军占领这些地方,请务必遵守当时的承若。”
李庸恍然大悟,心想,中央政府这是害怕北方军进取陕西之地,这才急忙跑过来阻止。
“本来就就不应该发生这种事,北地抗日义勇军说过,不会干预国内的事务,但是,这并不等于说北方军愿意受欺负。西北四马触怒北方军,必然要付出代价。
北方军此次军事行动,也是为了警告一些不轨之徒,我们不惹事,不代表北地抗日义勇军就好招惹,谁若是胆敢侵犯北方军,必将承担起后果,北方军必将以雷霆之怒反击。
但是,兰州城已经在我军的控制之下,我方也不会把这地方让出去。
陕西嘛,倒是可以商量。
我军可以不进军陕西,前提是,陕西那边的军队不要招惹我军,这一点希望中央政府提前与他们打好招呼,不要事到临头,又埋怨北方军采取军事行动。
另外我方还有一个附加条件,在延长县到黄河边这一带要一块飞地,以便进行生产活动。
如果这些事情能谈拢,陕西地界,北方军队可以不进去。
但是,甘肃的防务必须归北地抗日义勇军,以防止西北四马卷土重来,死灰复燃。”
张自忠大舒一口气,北方军还是讲道理的,一块飞地不算什么大问题,答应他们就是。
再说了,北地抗日义勇军此次军事行动,也真不算是违背当初的承若,谁让西北四马贪心呢?
当然,主要还是委员长有想法,不知道当初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