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珣点头:“既然没事那我们就先下去了,有事打电话。”
等曹珣离开,宫言清伸手关上门,伸手把门锁销上。
她站在门口,咬着下唇,听着屋里的动静,她知道一定是药效发作了。
她转身回到屋子里,步生脸色发红,紧闭着眼,嘴里含糊的喊了一声:“……美姣……”
宫言清觉得他在喊一个名字,却听不清他在喊什么名字,从步生口词不清的发音里,宫言清觉得自己听到的名字不是“灵珠”,也就是说,步生外面的女人,不是苏灵珠。
宫言清的身体有点冷,难道步生外面有很多女人?
除了苏灵珠,除了小五,他还有别的女人?
虽然早就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听到他喊又一个女人的名字时,她还是遭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不是小五,不是苏灵珠,他在喊的是另外一个完全没听过的名字。
难怪啊,他看都不愿看她一眼,只有当着众人的面才会表现对她关切,实际上,他红颜知己那么多,哪里需要她?
宫言清满心的不甘,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事要落在她头上?
她站在床头,慢慢走近,弯腰拉步生的手:“步生,怎么了?觉得不舒服吗?要不要喊医生?”
步生笑了下,他睁开朦胧的醉眼,眼前一个女人的身影在晃,脸上笑意盈盈,一个面容逐渐在眼前清晰。
他对她伸手,又开口:“美姣,我想你……”
他以为自己说出口的话很清晰,可实际上听在宫言清耳朵里,依旧是含糊不清的一句话。
宫言清被他一把拉的跌倒在床,她全身紧绷着,有点紧张,有点害怕,步生的行为跟他平时的表现完全就是两个人,他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狼,急切又热情的撕扯她的衣服。
撕裂声随着他胡乱又不受控的手时不时想起,宫言清试图遮挡身体的裸露部位,却抵不住步生的力气。
这个夜晚对于宫言清来说并不美好,整个过程她只感觉到一个痛字,药效驱使下的步生并不温柔,他遵从的是身体的本能。
宫言清几乎是从头哭到尾,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沉迷其中,她只感觉到了痛,除了痛就是痛。
她都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后来因为疲乏和体力透支,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夜朗星稀的晚上,岳美姣真还没敢锁门,她是恨透了步生想一出是一出的脾性,她怕自己锁了门,他真的会深更半夜让人把门锁给拆了。
睡到大半夜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就醒了,发现步生没回来。
步生虽然不是个东西,不过岳美姣倒是知道他说出的话还是可信的,说了要回来这都凌晨两点了还没回来,出什么事了?
岳美姣伸手抓了下自己的头发,不耐烦又恨的要死,她伸手拿起手机,直接给步生拨了回去,就算死外面了也说一声,方便她锁门。
家里只有她和小五在,不锁门她睡的不踏实,好歹问一声,说不回来她也不留门。
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接,她打了三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岳美姣起身把房子的防盗门锁上,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一觉到天亮。
岳美姣睡的晚,早上起的也晚,宫五自己早早爬起来去学校上课了,见她妈房间里没动静,怕她担心,还给她房间门口贴了张纸条,走了。
岳美姣是被人突然开门的声音惊醒的。她一看时间就知道宫五肯定去了学校,那这个时间谁来开门,她穿了睡衣起来,拉开第一道门一看,发现步生靠着门站着,钥匙光响,就是打不开门。
岳美姣一脸的不耐烦:“你一大早的干什么?”
步生不说话,只是死活要开门,岳美姣伸手把门打开,步生钥匙都不知道拔,直接跨了进来,刚进来那身体就要往下倒,岳美姣急忙过去扶住:“你这是要打算喝死是不是?”
也撑不住他的身体,只能赶紧半拖半拉的把人拽到沙发上,这才过去把他的钥匙拔下来关门。
转身看着他,抱着胳膊,满脸嫌弃:“你喝醉了往我这里跑什么?我告诉你步生,你敢吐我就敢把你扔出去!”
步生全身没什么力气,看着她笑,对她伸手,“过来……我不吐,过来。”
岳美姣站着没动,只是抱着胳膊冷眼看着,“有话快说,我还要洗脸刷牙呢。”
“过来……”步生始终伸着手,“快过来,别让我去逮你。”
岳美姣嗤笑:“你还站得起来吗?一副软脚虾的模样,逞什么能?”
说着转身打算去洗手间洗漱,结果她倒是小看了步生,摇晃着身体两个大步跨过来,直接把她扑倒在地上,岳美姣被摔个半死。
她抬手就打:“你有病吧?发什么酒疯?滚——哎呀!”
步生扑到她身上,低头就松开手胡乱一通亲,嘴里还念着:“美姣,美姣……”
岳美姣咬牙,伸手推开他在自己脸上胡乱蹭的脸:“你受什么刺激了?滚开!”
步生的回答就是伸手,一把扯开她身上的睡袍,从她脸上一直亲到身上。
他站着没力气,压着她的时候力气倒是不减,压制她双手的力气让她根本没法动弹。
岳美姣气急败坏:“疯狗!”
步生笑,“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就是疯狗,就喜欢咬你这疯女人。”
虽说啃了一通,不过倒是没做其他的,岳美姣都有点稀奇了,这东西转吃素了?倒是舍得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