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商讨火枪如何如何的时候,大厅外忽然出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那女子一脸寒霜,手持宝剑,口中还发出咬牙的咯嘣声。
李响定睛一看,把眼一瞪,怒斥道:“娘子大半夜的不在房中歇息,来此作甚?相公正与诸位将军商议军国大事,速速退下。”
欧阳巧儿被李响当头一喝,竟然有些慌神,转念一想,李响商议大事,自己不可胡来,即使要打要闹,也是私下里的事,绝不会丢了自己和李响的面子。
欧阳巧儿撅着小嘴,冷冷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欧阳巧儿一走,李响长吐一口气,心有余悸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害怕欧阳巧儿不顾及他的面子,大闹一场,那把人丢到姥姥家了。
“见笑见笑,让诸位兄弟见笑了,唉!都怪我平时太宠她了,一点规矩都不懂……”李响连忙打圆场。
三日后,东城门,战鼓喧天,李大探花身披帅袍站在城头,看着城外千军万马,蒙古兵主帅花花儿骑着高头大马,冷冷的看着李响大探花。脸上似笑非笑,完全不把李响放在眼里。
李响何时让这般轻蔑,随即掏出一把枪,对准花花儿就是一枪。
“麻痹的,老一枪崩了你……”
“砰!”由于距离太远,根本就不是射程之内,李响这是开枪示警,打压花花儿的气焰。
“冲啊……杀杀杀……”闻仲谟一听枪响,便一声令下,大军出城迎战。
花花儿见“李家军”冲了过来,帅旗一挥,“杀杀杀……”
闻仲谟率数百直奔蒙古兵而去,手持银抢,左右挥舞,杀敌无数。当然,他只是诱敌,等那些蒙古兵追过来,进入虎蹲炮和火箭炮的射程,便会万炮齐发,当然如果有蒙古兵冲到城下,迎接他们的还有火枪。
蒙古兵马上功夫了得,“李家军”却远远不如,几番拼杀之后,闻仲谟败退。
闻仲谟又连杀数人,大喝一声,“撤!”
蒙古兵一见闻仲谟想跑,立刻乘胜追击。
李响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帅旗一挥:“炮营准备!”
“是,大帅!”
闻仲谟策马直奔城中,身后蒙古兵紧追不舍,城墙之上站满了手持火枪的兵卒,就等着蒙古兵进入射程之内。
“开炮!”李响大吼一声。
“轰轰轰……”
“火枪营准备!”
“火枪营准备完毕!”
“开枪!”
“砰砰砰……”
枪炮声震耳欲聋,城下蒙古兵何时见过火枪,登时阵型大乱,惨叫声不绝于耳。
“撤!我们中了埋伏,快撤……”蒙古兵将领巴图大喝一声,调转马头,策马而去。
“闻仲谟,给老子追!杀光他们……”李响嘶吼道。
城门再次打开,闻仲谟持枪而追,“杀!杀光他们……”
“杀杀杀……”
现在蒙古兵拼命逃窜,李家军紧追不舍,与先前正好相反。这一通仗打下来,估计蒙古大军损失不下五千人,毕竟炮火的威力可不是盖的,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李响看得也颇为肉痛,不过能消灭蒙古人,那就值了,这一仗能不能打赢,能不能守住绍熙府,能不能灭了蒙古人的威风,能不能借此机会自立为王,就看这一仗了。
花花儿见状,心头一震,“城墙上的兵器难道是李响的秘密武器,难道他敢出城迎战。军师,现在怎么办!”
“不战自退,影响军中士气!东门攻不下了,我们可以攻打南门,传令,攻打南门,”军师下令道。
“是!”亲兵立即翻身上马,策马直奔南门。
闻仲谟追杀了一阵,便又下令回城,因为再往前追杀,就进入了蒙古兵阵营,他可以没有胆量带着几百人马,杀进蒙古兵大营之中,虽然他们也有火枪,不过离开了城内炮火的掩护,几百个人对上一万人还是危险的,这种火枪又不是冲锋枪。
李响看着凯旋而归的将士,心中美滋滋,初战大捷,鼓舞了军中士气。
闻仲谟面带喜色走向城头,笑道:“大帅,啥时候在干他一场。”
李响望着蒙古兵阵营,眉头紧皱,摆了摆手,示意闻仲谟不要说话。
过了一会儿,李响抬手指向城外阵营,道:“你看他们为何往南方调兵?”
闻仲谟定睛一看,顿时眉头紧皱,喃喃自语道:“莫非他们要攻打城南?”
“不错!有这个可能,火枪营,速度赶往城南!”李响一声令下,不管蒙古兵往南调兵是何用意,但是谨慎无大错。
火枪营接到命令,立即派兵赶往南城,当然东城也留下了数百人,以防万一。李响又嘱咐了闻仲谟几句,跟着火枪营去了南城。
果不其然,蒙古兵已经在城门准备攻城,李响赶到城南的时候,已经听到了城外的喊杀声。城外的地面上到处都是弹坑和蒙古士兵的尸体,显然在这之前,火炮已经消灭了不少的蒙古人,但是看起来蒙古大军人数太多,所以几轮炮火还是没有阻挡住蒙古骑兵。
赵二一见李响来了,急忙迎上前去,“大帅,蒙古兵功城了。”
“恩,火枪营、弓箭手准备。”李响顾上与赵二说话,便直接下令。
只见城门外的蒙古兵跟疯了似地强攻城墙,他们不畏惧死亡,死另一波,另一波紧跟着往城墙上爬,李响不明白他们为何这样,即使心急,也不至于不要命的往上冲。
半个时辰过后,蒙古兵的攻势逐渐减弱。
李响回到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