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此时可谓是忙的团团转。
两个没有棋品的人,凑到一块来下棋,能下成下成样?恐怕悔棋都是小事吧。
此时包父和大律师俩人,正在你来我往的下的不亦乐乎。
只不过当你凑近了看,才会发现,所谓的你来我往,不过就是一个要拿着棋子悔棋,一个不让。如此你推我搡的。
最后干脆俩人,干脆也不争是谁的错了。看见空姐要跟包海他们在一起走,就把空姐叫了过来当评委。
只不过,这个评委当的恐怕有点犯难了。你说说平常不上棋盘的时候,俩人好的都能穿一条裤子。
就拿这次包海回家说起吧,大律师刚一下车和包母打了一声招呼就独自一人,骑着一个自行车到集上去找包父了。
到最后回来的时候,包父开着一个电动三轮车,大律师坐在旁边,一手扶着扶手,一手还吃着月饼。嘴里还大哥长大哥短的叫着。
等到家后,俩人更是勾肩搭背的。逢人就说起他俩人之间,不得不说的那点事!
最后把王发三兄弟,讲的一愣一愣的。那是你也不想想,大律师什么出身?律师啊,那个律师不是铁嘴铜牙啊!
只是这种友情,咋就上了棋盘却化成灰,飘零了呢?
最后弄得空姐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出绝招。以石头剪刀布来决定,要不要悔棋。
实在是没法了啊,一开始空姐还特意拿过来手机,把每一步都记下。
只可惜人家不认啊。没办法,空姐又从中间协商沟通。
不过效果不大。最后才出这个绝招的,没想到还挺管用。就这样你来我往,俩臭棋篓子硬是一盘棋,给下了两个多小时。
最终以包父的小卒子。把大律师的帅给拱死结局。空姐看着这边结局,可谓是长长送了一口气。
不过当看着他们,又要摆棋重下的时候。空姐吓得心头直跳,连忙说道:“大叔,诺叔。大妈和奶奶刚刚就回来了,现在他们正在餐厅等着我们吃饭呢。”
俩人一听棋一扔,不下了。起身朝餐厅走去,不过此时的俩人又恢复到了,那种勾肩搭背的关系。仿佛刚刚在棋盘上,一决生死的不是他们一般。看的空姐直抽搐。
快走到餐厅了,包父问空姐呢:“刚刚回来的时候怎么没见我们啊?”
空姐一听这话,顿时委屈死了。那是没叫啊?我叫了好几遍,一开始不搭理我,后来说知道了。现在又问我这么。
不过这也就在心里想想,嘴上道:“大叔,我看你和诺叔,下的正在一决雌雄的时候,也就没叫你们!”
这一番话说的,俩人心头直舒坦。一个劲的夸空姐会做事。
饭是大厨师和安全药做的。小米粥,包子油条。地地道道的中国早餐。
不过人家渔夫却吃的津津有味,用他们的话说,“油条包子滚三滚,上帝他也站不稳!”
“哇,这么香,我来的真是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渔场门口想起。
来着正是镇长安雷顿,他进餐厅后也没客气。洗把手,抓起一根油条就往嘴里塞。
也幸亏包海这个餐厅够大,要不然这么多人在一起吃饭还真是个问题。
就拿今天来说,一二十个人,在一起吃早点。如果不是这个餐厅够大,估计都不一定能站的开,更不用说是坐着了。
早餐吃过之后,包海问安雷顿,有什么事没有。结果人家说,我是来走亲访友的。昨天和包父一见如故,今天特意来叙叙旧的。
这话说的,也是没谁了。反正包海听着直翻白眼?
早饭吃后,包海想着才刚来一天水土还不一定熟悉呢。还是先服服水土吧,到明后天在说游玩的事。
由于这次出去的时间比较长,长达一个半月。所以今天刚回来王发和渔夫们就已经张罗着要出海看看情况。
中午十一点整,四艘拖网渔船,从高庄码头加满油后成人字形出发。
一路过去,浩浩荡荡,如千军万马在行军打仗一般。
等出海没多远,从包海这个角度往下望去,就看到海水的颜色正一点点变深,最后变成墨绿色。
其实有这样的颜色,对于渔场来说这是好事,最起码说明渔场里的,食物链里的生产者有了。
也就是说。渔场里的鱼不再缺乏食物,不像头一开始的那几个月。每周都要往渔场里洒成百上千吨的饲料。
现在好了,整个渔场基本上能够达到自给自足了。
这是好事,和包海的努力是分不开的。刚有生命之水的时候,这生命之水出了渔场没做到喝水用。
到晚上包海更是偷偷摸摸的,潜到种植海藻的地方打开小空姐往外倾倒生命之水。要不然现在海藻能想五六米都算是谢天谢地了。
但是如果渔夫下海随便捞一根的话,恐怕都能吓到,随便一根就没有低于五六十米的!
当然生命之水的作用不光光是作用在这里了,里面的鱼啊、虾啊什么的更是蹭蹭长。
就比如说今年刚放的日本对虾,上一次回家的时候,捞起来看看,基本上可以上市了。
“你快过来。”就在包海想去菲菲的时候,熊大那边传来了急促的呼喊声。
包海跑过去一看,原来第一网已经收上来了,渔夫们正在那整理鱼获呢。而熊大之所以急促的叫包海过来。那是因为他在整理鱼获的时候,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龙虾。
这个龙虾从中间分开一边是正常的颜色,一边是橙色。熊大担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