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拍~~好戏!真是好戏!”尖细的声音立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刑印残心中送了口气,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的,他倒要看看对方要怎么帮他。
“是你?”苏朵拉没有丝毫的害怕,“发魔,这是我们的事,你来掺合什么?”她说道,声音无比的镇定。
“哈哈…………”发魔猖狂的笑了出来,“你以为你上次是怎么活下来,居然敢在本魔面前叫板。”
苏朵拉皱着眉,上次禁地的事确实奇怪,她也不认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会突然大发善心放她一码,可到底是谁救了她?她想不到,“哼,臭婆娘,你以为我怕你,有本事你就过来!”苏朵拉狠狠地说道,如今可不是思考那件事情的时候。
“哟,啧啧,骨气倒不弱,本魔喜欢!”发魔笑得灿烂,可说出的话却怪里怪气的。不远处的艾斯扬静观其变着外的幽蓝,为何偏偏这时候发魔出现,很奇怪,是巧合还是……
“不过,你妨碍本魔看戏了!”锐利的眼神朝着苏朵拉一瞥,同时一股力量正对准了她,没有丝毫偏差,这就像先前艾斯扬的举动要救刑印残,发魔的举动非常令人生疑。
苏朵拉立刻放开刑西泽,一个躲闪,躲开对方的攻击。
“呵呵,本魔大发善心,你再不回去,恐怕城堡可要出事了!”发魔张嘴说道,一副悠闲,自得其乐的样子。
苏朵拉看着对方欠扁的模样,气得牙痒痒的,哼,总有一天她一定打得对方满地爪牙。抬头,望了望东边渐显的朝阳,天快亮了,城堡那边一定会出大事情的,她得回去。
苏朵拉什么也没说,一个瞬移消失了。紧跟着她消失的还有……发魔。
“左相,既然已经没事了,那晚辈就先离开了。”艾斯扬缓缓走了出来,一双眸子紧盯着对方,看来这老家伙从没相信过他,要骗他谈何容易。
“咳咳……,先前多谢相救!”刑印残咳嗽了几声,满脸苍白的回应道,然那双眸子却在想办法窥探对方的内心,还好,还好,对方似乎并没发现什么。
艾斯扬转身离去,哼,老家伙,居然跟魔兽勾结,强大的魔兽又启是人类可以控制的,他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苏朵拉并没有毁坏任何住房,因此,左相府的很多地方依然完整无缺。大堂后方刑印残的卧室中,一长相极其美丽妖艳的女子,正双腿交叠翘着腿,悠闲的坐于软椅当中。
门吱呀一声响动,“是你?你……”进门的刑印残满脸惊讶的看着对方。
“怎么?左相您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望了救命恩人?”女子有着长及脚踝的黑发,还有着暴露**的穿着。
刑印残摸了摸脸上的汗珠,第一次见到眼前女子之时,他以为对方是在**他,可如今他可不敢再这样想,有如此妖异之美,又有无可比拟的强大力量,这怎么会是人?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招惹到这么个主。
“哪里?哪里?不知您是地狱之王下的哪位干将?”刑印残赔笑的说道,他是堂堂一国左相,当然清楚那些隐秘的传说。
“发魔!”轻轻的动了动唇,发魔继续说道,“不错,还算你识相。”
刑印残暗自吐了口气。
“不过,你说本魔够不够那个格帮你呢!”突然,发魔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声音突然寒冷无比。
刑印残打了个哆嗦,“够~够~~当然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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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的朝阳,通红通红的,照亮了大半个圣洛大陆。
帝国城堡。
整个凌沧堡正处于水生火热当中,一片沸腾狼藉。
“你在说一边,谁不让本宫进去!”刑蝶丹铁青着脸,她今天难得天不亮就来看帝王,却被这狗奴才挡住了,心里怎会不火?
“公主、帝王在内,吩咐不许任何打扰!”帝后对面的中年男人,整个人跪的直直的,说出的话仍然不卑不亢。
刑蝶丹扬了扬手,周围立马响起一大片痛苦的吼叫。
霹雳拍啦的响声响成一团,中年男人咬着牙不吭一声。
“啧啧,你看看,你自己受罚还不要紧,还连累着周围所有的人跟着一起受罚。”刑蝶丹悠闲的说着,眼前的人,她可认识,正是帝王身边的那条狗,她早看不顺眼,这次借机狠狠的抽对方一顿。
“来啊,把门给本宫撬开!”刑蝶丹心中的气消了不少,这才继续着自己的正事。
中年男人浑身一阵,整个人一横趴,牢牢的挡住凌沧堡的大门。
“你……你……”刑蝶丹气得手直发抖,“来人,把他给本宫脱开!”
此话一出,四个带刀将士立马上前,拽手的拽手,拉脚的拉脚,却动不了对方分毫。
刑蝶丹看着对方若隐若现的紫阶斗气,真想不到,帝王身边竟还有紫阶的斗气高手,“来人,杀了。”刑蝶丹毫不留情的说着,此时的她看起来就像是着了魔,全身都是凌厉的杀气。
将士听命,手起,刀没落!
门吱呀一声,声音特别的响,“本王倒要看看,谁敢!”浑厚的声音响起,充满着绝对的威示。
哐当哐当,刀落地的声音也格外的响亮,“帝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周围的将士齐齐单膝而跪,异口同声的喊道。
站在帝王身边的苏朵拉,恭敬的将窝在地上的中年男子扶起,这样的人值得她尊敬。
刑蝶丹已恢复了原样,惊讶得都合不拢嘴了,她亲眼看见,对方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