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祥云这才带着绾绾忙赶到衙门,守门的差役见过周祥云,也没敢拦着?6??让周祥云进去了。
大人和牡丹两人才把话说完,周祥云就到了公堂,见她们而人眉目传情,重重地咳嗽了两声,嘲讽道:“公堂竟也成为了你们打情骂俏的地方。”
大人一见周祥云便赶忙从位置上走了下来,卑躬屈膝地拉着一张笑脸,“不知道周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周祥云冷眼看了大人一眼,转身看着牡丹,“我来看看她如何把黑的说成白的,把背的说成黑的。”
大人一听周祥云的话就知道大有文章了,便道:“还望不吝赐教。”
绾绾在一旁见他们说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便着急地道:“巧真姑娘被带了进来想,现在不知道在哪儿呢?”
“人呢。”周祥云也不着急,气定神闲地站在一旁看着大人。
大人见周祥云问人,便笑着道:“人好好的呢,我这就让人带过来。”
巧真在牢里屁股还没坐热,差役又把巧真从牢里请了出来,巧真已经领教过,便哀嚎道:“官爷饶命啊。”
巧真被带了出来,绾绾赶忙上前扶着巧真,“姑娘你没事吧?”
巧真见到绾绾就如同见到了亲人,一下子扑在绾绾的身上哭道:“我以为他们要杀了我,我不想坐牢啊。”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周祥云指着巧真质问着,“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人听了嘻嘻一笑,和起了稀泥,“这些事儿就不劳您操心了,不知道您来是为了何事啊?”
周祥云冷笑了一声,指着巧真道:“我不为别的事儿来,就为了这事儿。”
大人的脸上一僵,“这......”
“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经很清楚了,”周祥云笑了笑,“本来我是无所谓的,只可惜了,被冤的姑娘是我们王爷的朋友,所以.....”
大人听了脸色一紧,正色道:“在下知道该怎么办了!”说完一招手就让差役把牡丹给押了,道:“在下也正打算要审牡丹呢。”
周祥云听了差点儿没笑出声来,他肯替牡丹兜事也说明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没想到事到临头竟然转瞬就翻了脸,这速度之快令周祥云咋舌,也令牡丹寒心啊。
”大人,你怎么出尔反尔呢?“牡丹开始装起了可怜,明明昨天晚上还说可以保她无事,怎么一眨眼就要对付她。
大人一拂袖,和牡丹拉开了一点距离,正色道:“犯妇休得胡言乱语,本官岂会与你同流合污,真是笑话。”
牡丹见大人翻脸不认人,便也不顾羞耻地抖露道:“你哥人面兽心的人渣,昨天晚上在我身上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你还收了我的几十两银子,你以为你很干净吗?”
大人见牡丹把他的那点儿小事儿尽数抖了出来,脸上也不怎么好看,便解释道:“我哪里是为了那点儿银子,分明......”
本来牡丹说出这些也是为了让周祥云问大人的罪,谁知道周祥云听了只是淡淡一笑,抬手制止了继续解释的大人,道:“这些我不关心,也不会去在意,”说完看着巧真道:“你说说你来这里干什么来了?”
巧真看了周祥云一眼,认定他能够压得住大人,而且好像是站在她这一边的,这才道:“我是来诉冤的,真正杀害玉香的凶手是牡丹,不是桃春。”
大人听了巧真的话便道:“原来如此,牡丹,巧真所说的话句句属实,你可承认。”
牡丹也无话可说,便只得低头不语,俯首认罪。
周祥云听了哑然失笑,这深谙也太快了些吧,“大人,你怎么都不好好审一审,这样定罪也太草率了吧。”
大人讨好地道:“实不相瞒,这犯妇早已把谋害玉香的经过告诉了我,所以她无从狡辩啊。”
巧真听了便又道:“大人,民女还要告她蓄意毒害民女,居心叵测。”
牡丹听了一惊,本来想狡辩但是想着杀人已是死罪,再辩解也没什么用处,便道:“何必呢,就算我蓄意毒害你,你还不是好好的吗?杀一个人是死,杀两个人也是死。”
牡丹说完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周祥云,问:“这件事情只有我和巧真知道,你是从何而知的?”
周祥云听了冷笑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着指了指绾绾,道:“你和巧真的关系非同一般,从我知道你和巧真一同指认桃春的时候我就对你注意了,巧真也只能算的上中等之姿,从一开的默默无闻一下子变成了茶室的头牌,这其中的变故由不得人不猜想啊,所以她便出现在了你们茶室。”
牡丹这才把目光放在绾绾的身上,“她?”
周祥云点了点头,道:“没错,如果不是我们发现了一些破绽,可能你杀害玉香的事就永远没人知道了。”
牡丹听了丧气地笑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事发后桃春一直不承认杀了人,”周祥云看了牡丹一眼,细细地道:“假如桃春不是真的被冤枉,绝对不敢做出伤害差役的事,就是她的那种奋力抗争让我相信这件事肯定另有隐情,当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桃春和甘霖小姐是朋友,有了这层关系,这件事就不得不水落石出。”
牡丹听了摇了摇头,“仅凭我和巧真的关系也说明不了什么?”
周祥云却不赞同,道:“本来你们的关系也说明不了什么,可是巧真的肆无忌惮让人意外,若不是她有绝对的把握,她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