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翾笑着说:“六王爷,好久不见。”
本想来句,你好吗!想想还是不要太刺激王爷了!疯狗见人就咬,更何况还是疯王爷!
南阳王笑意加深,却不达眼底,啪的收起扇子,挑起未来小妾的下巴,眯着眼睛往未来小妾耳边凑了过去,轻佻的吹了口气。
“本王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本王的女人!想着在床上怎么伺候本王呢!”
腰间一痛,南阳王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若翾笑眯眯的挪开下巴的扇子,慢腾腾的从南阳王身边挪开,往六王爷耳边嫌弃说:“真是可惜啊六王爷,以六王爷身上那两肉,最长也就十八厘米,是伺候不舒服翾儿的,回家多看看牛鞭啊!嘿嘿!翾儿告退!”
南阳王保持着举着扇子,身子略倾斜,脸上轻佻诡异的表情不动,两只眼珠子因为未来小妾的话快速的转动着,蓄着股狂风暴雨。
西风兢兢战战的给南阳王行了礼,拔腿追上自家小姐。
南阳王的小厮绕着他家王爷转圈,急坏了。给王爷解了穴,可王爷还是不能动,一双赤红的眼珠子能吃人……
走了两条街,西风确定南阳王没有追上来,才拍着胸脯怕怕的说:“小姐,南阳王真是太可怕了。”王爷看她家小姐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家小姐给吃了。
若翾笑笑:“没事!以后遇到他,躲远点就行了!”
西风狠狠的点头:“嗯嗯嗯!小姐也躲远点!”
若翾轻笑了声。
“掌柜的,我要这张药方上的药快点!”
“我看看!附子、羌活、刺五加、槐角、伏龙肝、白头翁、紫玉簪……有有有!姑娘,您稍候片刻,老朽给您抓齐了。”
“快点!”
小姑娘不耐烦的说完,打量了四周,神色慌张明显不安。
若翾顿了下,走进了这家药铺。
掌柜正在抓药,坐在一旁碾药的药童忙起身接待:“这位小姐,您要抓药吗?”
若翾笑眯眯的点头:“我来拿点金疮药。”
“好嘞!您稍候片刻!”药童说着,就钻进了药材柜里。
西风皱着眉瞪了眼一直看她家小姐的小丫鬟。
掌柜的包了五大包的药,跟小姑娘说:“一共三十两银子,您拿好。”
小姑娘付了钱,提了药匆匆离开了。
若翾跟掌柜的聊天:“掌柜的,那位小姑娘家是不是有人得了大病?用了不少止血药,还有一味甘草,可是心悸头疼用的。三十两银子,啧啧!”
掌柜的一看这位小姐懂医理,惊讶了下:“这位小姐习得药理?”
若翾笑眯眯的点头:“我爹是大夫,自小耳闻目染,懂了些!要治病,却是不会的。”
掌柜的恍然大悟:“这就难怪了!”他是开药铺的,跟大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位小姐爹的大夫,掌柜的一下就热情了许多,虽不能透露客人的**,但说到药理,他也就唠叨了几分。
然后套着套着,就把刚才那位小姑娘的药方,说了个大概了。
若翾笑眯眯的跟掌柜的唠嗑,然后拿了金疮药慢悠悠的跟掌柜的话别,一出药铺,若翾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冷了脸。
“看清楚了吗?”
西风点头:“小姐,往南边的巷子进去了。”
“嗯!走吧!去吃顿大餐去。”
到了湘粤楼,吃了顿丰盛的。
回府后,六王爷离开了。估计是横着离开的,若翾挑了挑眉梢,她扎的针,是谁都能取出来的吗?哼!
若翾哼哼两声,回院子就往床上爬,刚躺下,就有人无声无息的往她房间门口一站。
若翾死鱼眼。
秦二面瘫脸看弟媳,他一天一夜没睡了,眼珠子却亮得可怕,收到湘粤楼送来的信后,直接就找上了他弟媳。
“人进了南巷你自己去找,我这没有!”
秦二犹豫了下,说:“五更天时,东巷出现惨叫,发热之人从王阁老府中带走,现在关押在地牢。”所以在接到弟媳送来的口信后,他迟疑了,人他是按照弟媳口述去抓的,王阁老家带走的那位全都应征了弟媳的话。现在按照弟媳的口信,是说他抓错人了?
若翾木着脸:“现在去抓人,估计还来得及。”给人玩弄了把金蝉脱壳还在那洋洋得意,嫌弃。
秦二转身就走。
不管弟媳说的这位是不是给太子下毒手的那位,抓了在说。
另错杀勿枉纵。
……
秦世子偷偷摸摸的摸到了她媳妇院子后墙,一看,悲愤了。
“谁?是谁?谁把我挖的洞给堵上了?给我滚出来?”
长生一脸纠结顿时喜色连连,巴巴的看着他家少爷:“少爷,既然洞给堵上了,我们回吧?”上次来挖墙,被二公子抓了正着,还被老爷罚了一顿,可惨了。
秦世子凶残的看他家小厮:“回什么回!你快挖!”媳妇把他丢了,他要找媳妇晓之以理!
长生哆嗦了下,慢吞吞的用铁锹敲了敲墙。
秦寿往地上一蹲,苦大仇深的瞪着长生敲的墙面,恶狠狠的说:“敢堵上我挖的洞!要让本世子知道是谁干的!本世子踩死他!”
刚堵完洞进院子的郑管家听到叫骂声,提着铁锹出来就听到一句‘本世子踩死他’。
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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