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道:“先别急着感谢和哭泣,告诉我,你们是谁?是谁把你们锁在这里?有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那乱发男子虚弱应道:“我是这玉家庄院的主人玉皓铭。”凌枫惊声道:“玉麒麟是你们什么人?”那女子哭泣道:“玉麒麟是我的儿子,这一切都是神算子造成的,他毁了我们的家,杀了我们玉家人,还把我们夫妇关在了这井底。”“什么?神算子?”凌枫惊道:“神算子不是说玉麒麟的父母已经死了么?你们真是玉麒麟的父母,难道你们还活着……”男子气愤道:“呸,神算子,狼心狗肺的东西……他假扮好人,来到我们玉家,我们好生招待他……想不到他竟对我们玉家大开杀戒……全家二十多口人死于一旦……咳咳……”心头激动、愤怒,无奈和悲痛交集,男子重重地咳嗽着,语气断断续续。凌枫道:“好了好了,你们别激动,你们站好,我挥剑斩断你们的锁链,带你们上去。”这时,虞紫彤的声音又传来:“凌大哥,如果他们撒谎怎么办?喂,你们怎么证明你们就是玉麒麟的父母?”“虞姑娘……”凌枫皱起了眉头,因为虞紫彤过于的小心翼翼。乱发女子忧心道:“我们被关已久,要如何证明我们的身份呢?”乱发男子却道:“姑娘,少侠腰间好像绑着的是我们以前穿过的衣服,在堂前左手第二个房间,里面就有一个大衣柜。那衣柜底下有一个小洞,那里是老鼠咬的……还有这后院最后一间房是厨房,在厨房最角落,也有一个老鼠洞,上面是一个大石块堵着……这些姑娘可以去查证。”果然,就听的古井面上响起“砰砰”的脚步声,显然是虞紫彤跑去了求证乱发男子的话。凌枫道:“你们别在意,虞姑娘只是担心我的安危。”他心中明白,虞紫彤被自己亲近的师兄巫峻熙伤害,此时更是怕这水中的男女是坏人,会伤害自己,所以,她多了个心眼。虞紫彤有此做法,凌枫是能理解的。乱发男子虚弱道:“无妨的,少侠。”也就在这时,“噔噔”脚步声而近,并随着火把落下两条衣服打结的长绳来。没错,正是虞紫彤丢下来,她显然是求证了乱发男子的话,并得到了肯定答案。虞紫彤叫道:“凌大哥,我在上面帮助你。”凌枫松了一口气,凛道:“你们小心,我要挥剑了。”“好好……”这玉家夫妇声音颤抖,身子不再蜷缩,勉强站立。凌枫挺然而立,猛地一挥玄奇剑,“哗!”的一声,剑光闪耀,斩断了那粗粗的锁链。乱发男子手脚一得到自由,竟一个呛步,有些漂浮,站不稳脚。凌枫忙左手拉住了他,道:“一定是你被绑久了,习惯锁链栓着。来,一个一个来,我先送你出去。”凌枫拉过虞紫彤递下来的一条衣服绳,为男子绑在腰间,朗道:“虞姑娘,往上拉!”一个在上面拉,一个在下面推,费了很大的力气,总算是把男子送出了古井。当再次回到地面,男子既是激动,又是兴奋,更多的是悲痛的感慨,他有些不适应地闭上了眼,挥着他那肿胀的白手臂,抖声道:“老天,我玉皓铭总算又重见天日了。”黄昏下,落日余晖,斜照院落,因为长时间的浸泡,玉皓铭脸颊泛白,身肥如熊,但轮廓依稀可见到玉麒麟的影子。虞紫彤心下感触,不再怀疑,拿出一旁的衣服为他披上,道:“玉庄主,天冷,还是披上吧。”就在这时,虞紫彤手中另一条衣服绳摇动,是凌枫在井底拉扯另一头。正是凌枫已为玉皓铭的夫人张云萍斩断了锁链,并为她绑好了腰间绳。凌枫朗道:“虞姑娘,我这儿好了,你可以往上拉了。”“哦!”就这样,玉皓铭也帮助虞紫彤一起,将张云萍拉了上来。当凌枫湿漉漉地回到水井边,玉皓铭夫妇有些艰难地跪在了地上,道:“多谢少侠和姑娘的救命之恩!”“玉庄主,夫人,快快起来。”凌枫扶起两位,吩咐道:“虞姑娘,我去拾柴,你来为玉庄主夫妇把把脉,诊治诊治。”“是,凌大哥。”虞紫彤将玉皓铭两人扶到了最近的一间房里,并好好为他们诊治了一番。虞紫彤此次是只身一人离家逃命,身上带了不少好的药丸,所以,也算是及时雨,给玉皓铭夫妇不小的帮助。要不然在这偏僻的庄院,还真是一时难以找到药物。凌枫生了火,并喂他们喝下了热水。他又去最近的小河捕了鱼,摘了果子,又捕了野味,四人也算有一顿饱餐。玉皓铭夫妇休息了几个时辰,待他们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又吃下了热腾腾的食物,他们精神也好了不少,玉皓铭便向凌枫两人讲起了他们的遭遇。神算子假扮好人,与玉皓铭称兄道弟,住进玉家。突然有一天对玉家大开杀戒,还将他们夫妇关入地下的水牢。听他说完,虞紫彤道:“玉庄主,怒我直言,就如凌大哥所言,这神算子不是不一般。他为什么要杀你们玉家众人,难道你们玉家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让他动了心思?还有呀,既然杀了就杀了,为什么还要将你们夫妇关押起来,这明显就是给自己留祸患,难道他就不怕你们有朝一日能出来,找他们报仇雪恨?”“虞姑娘……”对于虞紫彤言语的直接,凌枫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那玉皓铭倒是不介意,应答:“凌少侠,无妨,老夫知道虞姑娘这话没有恶意的。不瞒姑娘,神算子是见我们还有利用价值,所以留着我们夫妇的命。”玉皓铭神色有些犹豫,心中似乎有话要说,但又似乎更想隐藏着,不让外人知晓。凌枫自然是看出来了,他也不勉强,没有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