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之后,先开始的是第二梯队的人,因为他们要挖掘地道。
他们负责从后面偷袭并且负责带着人质,也就是我们之前抓获的食人者,我们总是那么不幸,切也总是那么幸运,不幸的是我们老是遇上这些我们并不想遇上的危险,幸运的是我们总能化险为夷,而且我们总会从这些危险中得到某些利益,正如我说的,我们很幸运,抓到了食人者的领导。
我在原地徘徊了一阵子。看到他们挖的地道速度挺快的,所以我们就此动身,临走前我还再三叮嘱另一个梯队的菲律宾黑人,一定得准时到达,而且我授权于他,可以命令他带领着的那群海胆人。
好了,不废话,我得上沙场了。
我们顺利地爬到了树上,顺利地等上那片空地,可是空地里,一个人都没有,树上的鸟屋里也没有什么动静。
我们踩在草丛上,沙沙做响,因为草已经长得到我膝盖那里。
空地上一片死寂,如果你去过人都死光的村子,你就知道,来到这里是什么感觉。
“鸟人呢”白鸟说。
白鸟分得一把长剑,那把剑在阳光下还能闪闪发过,它的锋利有目可睹,他挥着他的剑,把草尾都给割断。
“飞走了”老黑拿着一把木棍,因为他的个头较大。而我也分得一把长矛,当初我怎么也没有想这把长矛既然陪我十年。
“上去看看”我说指着鸟屋说。
“是”老黑丢下他的目棍,双手缠着树干,轻松地爬了起来。他爬上去后,不久便从里面伸出头说。
“没有人”
“那你还不快下来。”我喊着他,他满不在乎地望着四周。
“空城计,绝对的空城计。”白鸟自言自语。
“空你妹啊,你以为这些人有那么聪明吗”我说。
我们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突然周围像是涌出一群什么,声音如同千军万马。
“他们来了”我们望风而惊恐,根本没有什么。
“别草木皆兵了。”白鸟说了一句。
只见老黑慌忙地从树上跳了下来,还差点跌个狗吃屎。
“他们来了”老黑惊慌失措地跑回到我们种间。他说他在树上看见一群野人真在逼近,他还说,来了越摸有一百多号人,我们只有四五十人,简直是用鸡蛋撞石头。
“准备,野人就要出现了”我们都磨刀赫赫。
“他们有很多人”老黑说。
“我知道了”我已经看到一群黑色的野人正在逼近我,他们手里拿着木棍,木棍上绑着动物的牙齿,这样的兵器和老黑原来的创意是同一个原理的。他们头上都配带着极乐鸟的羽毛。但他们并没有穿衣服,只是用树叶简简单单地用树叶把某些敏感的地放围了起来。
带领这群人的是一个老头,从他沧桑的皱纹可以看得出,他不年轻了。他身上还佩戴着许多动物的牙齿,他用动物的牙齿串成一条项链,挂在他的脖子上,足足到他的肚脐眼处,那得是多少个动物的牙齿才可以串成天这样的项链。
这项链是地位于权力的象征与代表,被我抓获的那只野人也有这么一条项链。
我回过头看看四周,天啊,我们已经被他们团团包围,可是这些也在我的计划当中,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人分为两个梯队。
他们迟迟没有动手,像是在做着什么,祷告之类的事。他们在叨叨着什么,像一个巫婆一样。嗯,确实是这样的,他们相信的就是巫教。巫教并非是种传说。巫道,在民间,有溶巫道佛于一体的教派,其以太上老君为教主,教派分“道法二门”,以巫法主其内、道法主其外,吸收巫道佛三教的思想,具有深厚的古代巫道承传,可是这些野人信的是自己祖先建立的邪巫教。他们以人肉为食,为血液为水,信巫术,信他们万能的巫术,信他们的神也是靠吃人得以永生。
“他们在干嘛”老黑看着这些野人在念叨着什么,他觉得很奇怪。“管他们干什么,总之拖得越久对我们越有利”
“为什么?”老黑问。
“我们第二梯队的人还没到,等下他们到了从后面杀过来,不是更好吗”
“是这样的”老黑恍然大悟。
野人念叨了一会儿之后便停了下来。其中那个老头终于发号施令。他们开始了对我们的进攻,他们像水一样涌过来,我们就像一面木板一样给他挡回去。刀剑相对,刀锋无情,我们乱成一片,他们是吃肉的,可是我们也不是吃素的,我挥舞着长矛,狠狠地朝着这些野人的。我们以一对三的场面,肯定处于下风。
“好黑,干掉那个带牙齿地老家伙。”我在混乱的人群里喊着。我亲眼看着自己的兄弟倒在身边,一个,又一个。小战争就这么残酷,大战争又怎么呢?我想。我也成功地刺倒几位野人。
人群里的老黑像疯了一样,挥舞着他的木棍,拼命地朝野人的头颅敲下去,只要敲得准,他一棒可以敲晕一个。
战争持续了约摸不到十来分钟,我们躺下的已经有大部分(大多都只是受了伤),剩下的已经不足与再与野人抗衡。野人倒下的不算多,他们站着的还有七十几号人。
我们彻底败了,而且被他们重重地包围住,我们已经被捕抓,我只能把希望寄给第二梯队的人。
可是他迟迟没有出现。
“第二批人怎么还不到,再不来我们可就要被吃掉了。”白鸟问我。
“我怎么知道,等等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