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颇为震惊的望着阿飞问,他硬咽了一口唾沫道:“我昨晚在里面这个村子里又见到了周正,只不过他跟以前不一样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些急促的问了起来,一个月前发生了怪事,自己最好的朋友消失,一个月后来到这个没有人的村子又见到了。咋一想这件事好像都是冲着这个荒村来的啊,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阿飞过于想念周正,所以才会看到周正,其实那个人并不是周正。
所谓的心有所想,就会看到,后者的可能性是很大的。正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南叔突然喃喃的问了一句:“你说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
“嗯?”阿飞顿了一下说:“欧阳琦!”我立即从反光镜里面观察南叔,只见他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很明显,这个欧阳琦南叔认识。二十年前的装扮,一个姑娘,二十年前南叔遇到了那件事,指不定还真的认识呢。
南叔又问了一句:“你再说说她当时的穿着!”
阿飞看了我一眼,脸色依旧严谨,我点头示意他说,他点头应道:“大红色的t恤,一条牛仔喇叭裤,留着十几年前最流行的那种短发,长得很漂亮,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皮肤白,身材好。还有,她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是已经停产多年的那种高跟鞋。”
听完之后我见到南叔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而后缓缓说道:“是她,真的是她!”
“南叔,你认识?”我又问了南叔一句。
他点头道:“何止认识,她是我那时候的女朋友,欧阳琦!在我离开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联系过,我给她写过信,但是她从来都没有回过我。这次回来我想忙完一切之后,就去找她,尽管可能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但我也要了了当年的心事。现在听你那么说,我隐隐意识到,她很有可能已经出事了,并且极有可能是在二十年前我离开没多久之后就出事了。因为刚刚你所说的那身装扮都是我给欧阳琦买的,那时候我家里还算宽裕,可是欧阳琦不一样,她自幼父母双亡,在一家餐厅当服务员赚钱。她去学校,一定是为了找我,所说的什么系都是那时候她去找我蒙骗门卫的。”
我心里咕哝一声,南叔眼睛有些红,随即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知道小琦发生了什么,但我可以感受到这跟我的离开有直接的关系,要不是我,小琦也不会出事。”说着他脸上落下了两滴泪水,我和坐在副驾驶的姐姐对视了一眼,她也蛮同情南叔的。
但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咱们还没有时间去伤感,于是我对南叔说:“你放心,等吧你们村子的事解决了,我会帮你查查欧阳琦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的。”
南叔重重的点头,伸出手拭去了脸颊的泪水说:“小七,谢谢你!”
“没事,南叔!”我礼貌的回应了南叔一句,紧接着我对阿飞问:“后来呢?”
“哦”阿飞恍然大悟一般醒悟了过来说:“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叫做欧阳琦的女孩,我查了一段时间,也没有查到这个人的半点踪迹。跟着我也慢慢的放下了这件事,一切又回归了正轨,当时我们都认为周正是辍学回家的。毕竟他这人太神秘了,我们压根就弄不懂这家伙一天在想些什么,他要离开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说说你们在那个学校里面遇到了什么?”我一针见血的望着阿飞问。
他嗯了一声点头继续说:“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们的鬼故事也进入了尾声,就在这个时候,怪事开始发生了。赵丹惶恐的望着我们问:“你们听到孩子得哭声了吗?”
这话一出,我们几人全都惊住了,瞬间鸦雀无声,果不其然,真的传来了孩子得哭声:“呜呜呜,呜呜呜!”那哭声十分的奇怪,我们几人都相互对视了一下。黄亚文所说的那个消失的女老师也听到了孩子得哭声,会不会就是这个声音呢?
“黄亚文,怎么回事?”我们三人都转过头去望着他,只见黄亚文脸色比我们还要惨白。他指着里面说:“这里面真的有东西,以前发生的事真的很邪门,我说了别来,你们偏不听,现在好了吧,我们可怎么办啊?”
他问我们怎么办,当时我还想问他该怎么办呢?但一想黄亚文确实阻止我们来这个地方,要怪也应该怪我。于是我撞起了胆子说:“咱们上去看看,我就不信这地方还真的有鬼了不成!”说着我站了起来,但其实那个时候我双脚都发软了,我也害怕啊。
可是在他们的面前我必须要起到一个带头的作用,我不能害怕,我给自己打起。对着那声音我迈着步子走了过去,对他们几人说:“走,都别害怕,怕个球啊。咱们一起去,没听说过吗,鬼怕人七分,就算真的有鬼他也害怕咱们。”
这话当然只是给自己打气,什么鬼怕人七分啊,鬼要是真的怕人,也不会有人被鬼吓死了。一听我那么说,他们三人也全都站了起来,赵丹紧紧的来着韦国志的胳膊。刚走了几步,黄亚文就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飞哥,咱们真的要进去吗?”
我点头道:“当然!”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胆子,或许是面子一下子大过了胆子,让我变得胆儿大了吧!现在想起我都感觉自己有些疯狂!
那个小孩的声音还没有停止,我们已经走到了教学楼下,对着声音咱们走了过去。就在一楼有间教室里面,孩子的哭声传得十分清晰,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