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薄巡开口之际,她又刻意强调:“我只想一个人”恰如起来的说词,让薄巡打消了送她回去的念头,或许现在他该任由她一次,于是不作强求,目送她离去。
酒吧,是向晚很少来的地方,这里太过喧嚣,她不喜欢这样的争吵,也不喜欢这火热撩身的气氛,但是现在,她突然对这种地方有种的热爱,这里没有拘束,只有放纵,她可以是一条入水的鱼儿自由自在。
喝着手中的鸡尾酒,她感觉不到香甜,也感觉不到酒后的头晕目眩,都说一醉解千愁,可为什么她越喝越是清醒。
不久身边的空椅坐上一人,对方叫了同样的鸡尾酒,向晚能分辨的出这熟悉的声音来自谁口,抬眼就暗下责备:“你怎么现在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