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锦戚被阎既白翻来覆去,各种姿势的马杀鸡,接着又是撩杀又是打针的治疗了一番,官锦戚浑身无力,软成了一滩泥,横在床上装死。
阎既白躺在一旁喘着气,过了十几分钟,他伸手碰了碰官锦戚的肩膀,官锦戚缩了缩没有躲开,“起来吃饭!”
阎既白的声音有些粗哑,听起来有种磨砂的质感,却也性感的要命。
官锦戚继续躲了躲,“不想动!”
她现在就像躺在床上睡到昏天暗地,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怎么可能想下床。
“我不介意再来一次!”阎既白沉声威胁,为了让他的话更加的有信服度,他的一条腿已经横了过来。
“啊!我起,我起!”官锦戚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弹了起来,结果动作幅度过大牵扯到了某处,她龇着牙给了罪魁祸首一记白眼。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更怒,那人眸中尽是兴味,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官锦戚恼羞成怒,随手抓过枕头就砸了男人的身上,然后哆哆嗦嗦的下床,哼……不吃饭就不吃饭,哪有人用这种方式逼人吃饭的!
官锦戚的脸色是又气又红,但她偏偏不能把阎既白怎么样,真是心塞!
她尽管走路的姿势难看了一些,但这完全不影响吃饭,对不对?
阎既白看着官锦戚走路的背影,仿佛是看着自己的战利品,微微的勾了勾嘴角。
官锦戚浑然不知,等她洗漱之后走到餐厅的时候,餐桌上摆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好的饭菜,正冒着热气,官锦戚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但在看到坐在一旁的某人时,脸上顿时换成了冷色。
阎既白视若无睹,反倒意味深长的说,“好好补一补!”
补什么,大家心照不宣,从昨天到今天,官锦戚早已经见识了阎既白冷脸说荤话的本事,但官锦戚就见不惯阎既白一副正经面瘫脸说着那种让人想入非非的话,虽然讨厌,但还是忍不住的红了脸。
官锦戚不情不愿的坐了下去,两人相对而坐,本来她想矜持一下给阎既白一点脸色看看,但食物的香气太诱人了,而且她又做了那么久的高强度运动,早就饿坏了。
所以官锦戚决定还是先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的五脏庙,坐下来之后就开始大快朵颐,而阎既白的动作依旧慢条斯理。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碟碗和筷子碰撞声和细微的咀嚼声。
“多喝点汤!”
听见这道声音的时候,官锦戚抬头像阎既白望去,那人早已停下了筷子,身体靠在椅背上,左手握着半杯温水,右手一动没动的放在餐桌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有些柔软。
官锦戚一时有些呆愣……她抿了抿嘴唇,然后点头道,“哦!”
之前官锦戚只顾着吃饭,自然没有注意到阎既白,但现在……阎既白一瞬不瞬的的盯着她,让她有点食不下咽。
硬着头皮喝了一碗汤之后,官锦戚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角,说,“我吃好了!”
“嗯,碗放在那里有人收拾!”
“哦!”本来有心收拾的官锦戚索性不动了,她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问,“你不用去上班吗?”
“不差这一会儿!”
这哪里是一会儿,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这可是一天的时间啊,官锦戚不是担心阎既白的工作,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单独的跟阎既白在一起,再说,阎既白去上班的话自己也可以跑出去,不用一直待在他家。
但事与愿违,阎既白不仅在家待了一个上午,而且还待了一个下午,这天晚上接着又给官锦戚治疗了好几回,最后直到官锦戚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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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锦戚觉得自己睡了好久,而且睡的也好累,她浑身疲软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还是躺在阎既白的床上,索性坦然接受了,床头柜上贴着一张便签,字迹龙飞凤舞,看的人有点晕,官锦戚勉勉强强看明白了,看完后,她的心里只有两个闪闪发光的大字,“欧耶!”
虽然她见不得阎既白受伤,但她也耐不住那人各种高强度的“治疗”,一想到这个,官锦戚觉得字迹以后对医院这个地方会更加的排斥。
什么某某地方的体温最接近人体温度……
什么打针方式最能缓解疼痛……
什么推拿方式最让人精神放松……
……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大写的污,不忍直视!
所以知晓阎既白去出差,官锦戚只差拿着鞭炮去高歌了,但一想到他的手,官锦戚脸上的笑意耷拉了下来。
孰轻孰重……她还是分的清楚的,于是拿出手机给向楠打了一个电话。
“你跟阎先生在一起吗?”
向楠接到官锦戚的电话,本来有些诧异,此时更是不解的看向一旁的老板,顿了顿说,“在的啊!”
“那你好好照顾他……的右手,还有不要告诉他,我给你打过电话!”
向楠一头雾水,但还是点头道好。
他电话一果断,阎既白眼皮都没抬的问了一句,“官锦戚的电话?”
“先生你的右手……”末了又补了一句,“我怎么说出来了?”
阎既白冷眼道,“你有说什么吗?”
“哦!对,我什么都没有说!”
阎既白冷哼了一声,没再言语,眼神却透着意味深长。
而官锦戚起床后,再一次的见识到了阎既白的细心,冰箱上贴着便利贴,字依旧如行云流水般不易辨认,不过到第二行的时候明显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