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里回到家里后越想越生气,越觉得蒋其韩这个人不识好歹,但又想到蒋其韩的那皮囊,心里又痒痒的,她上一次看到这么对自己胃口的男人还是见到阎既白的时候,可阎既白那个时候已经是官锦戚的老公,三个孩子的爸爸了,所以她就单纯的欣赏了一下。
想到官锦戚,胡里就拨通了她的电话。
“官儿啊,今天跟你聊天的那帅哥叫什么名字啊?”
官锦戚愣了一下,想了想自己今天遇到的帅哥……
胡里接着说,“就【夜宴】顶楼的那个!”
“哦蒋其韩呐,你们不是见过吗?你不认识?”
“就见过一面,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你问这个做什么呢?”官锦戚正在陪小七和小白玩,这会儿起身走到了外面的阳台上。
“嘿嘿……一个女人问另一个男人,难道还有别的事情吗?”胡里说的理所当然。
官锦戚一时无言,想到蒋其韩前两年的事情,犹豫的开口,“蒋其韩不是一般人,你要是没想好是认真的就不要去招他!”
“嘿,官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胡里怎么就看起来不像是认真的人了?”
就是因为官锦戚知道胡里的性情才这么说,尤其听到胡里这句话,当时就觉得这事儿她管不了。
“没什么意思,就……建议你,好好的想清楚了再开始!”
胡里觉得官锦戚这话里有话,想要追问,官锦戚却说有事挂断了电话。
要说这胡里的身份摆在那里,如果是普通男人还好,可这蒋其韩太不普通了,他们真要在一起,这京城还不又得搅翻天了,但官锦戚又觉得这胡里要做的事情,真要拦,估计谁都拦不住,而且这事儿八字还没有一撇。
胡里要是把蒋其韩里里外外的调查一番,估计兴致都没有现在这么高昂了,为了蒋其韩和胡里都好,这事儿不成最好!
官锦戚这边想的好好地,胡里那边已经开始忙活上了。
“因子,你帮我查查一个叫做蒋其韩的人?”
顾子因这会儿正跟朋友们在一家pub喝酒,听到胡里这么说,当即大声的问了一句,“这人谁啊?”
“我看上一男人,名字就叫这个!”
顾子因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什么叫做她看上一男人,当下粗口就爆了出来,“卧槽,你他么胡里,你长出息了呀!”
“什么意思啊,顾子因,就凭你在外面花团锦簇,老娘我看上一男人就非得让你这么挤兑?”胡里也急了,当下也粗了回去。
顾子因那点小心思周围的朋友都知道,可偏偏正主傻愣吧唧的一直当好哥们呢,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说,当下就把电话给挂了。
胡里看着被挂断的手机,马上就来气了,刚买的新手机就那么摔倒地上了,管家闻声从厨房里面跑了出来,“这是怎么了?”
胡里抬起头看了一眼管家,笑着说,“没事郑姨,就手滑了一下,然后手机掉地上了!”
郑姨狐疑的看了一眼胡里,然后将“手滑”在几米之外的手机捡了起来,然后说,“我知道今天你心里难过,但也不能这么置气啊!”
胡里刚想说今天什么日子,但一看到日历上圈出来的那个数字,脸色当下就变了……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老头子今天来过电话了吗?”
郑姨叹了一口气,说,“没有!”
“那行,我知道了,我去睡觉了……”她刚走了两步,又问郑姨,“这么晚了,您在厨房干嘛呢?”
郑姨犹豫了一下,说,“我准备明天去看看你妈妈,做点她喜欢吃的!”
胡里一愣,半响之后才慢慢的说了一句,“人都死透多少年了,您就别白费这心思了!”说着就往楼上走,走到半道的时候,站在那儿头没回的说,“明天早上喊我,一起!”
郑姨高兴的哎了一声,看着胡里的眼神多了一些欣慰。
日子这么恍恍惚惚一个多月就过去了,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胡里他爹依旧没音信,顾子因往她这边跑了好几回来道歉,每每来了……胡里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叫人摸不透她的想法。
“我说,姑奶奶,这都一个多月了,您还生着气呢?”
“哪能啊,我一个没爹没娘的人有什么资格跟你顾大少置气啊,真要那样了,我不是作死吗?我真没事……顾大少你且回吧!”胡里瘫在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件狐狸毛绒连体睡衣,大腿上还盖着一条毛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动物世界,听着里面配音老师讲解着“春天快要了,又是万物交-配的季节……”
顾子因觉得自己是有毛病才招上这么一个女人,他清了清嗓子,捡起胡里面前果盘里面的樱桃塞嘴里,还没咽下去,胡里就抬头白了他一眼,“哟呵,顾大少什么没见过啊,还看上我家这本土的水果了!”
“我说不就一个男人吗,你至于跟我生这么长时间的气嘛?咱两穿开裆裤那会儿都在一块儿玩,现在都多少年了,你至于为了一个陌生男人生我的气?”
“哼……滚犊子,老娘爱生气就生气,爱喜欢谁就喜欢谁,碍着你什么事情了,别再我们说什么开裆裤的事情了,谁他妈天天想要回忆你那根小豆芽!”
“卧槽……”顾子因觉得自己男人的尊园受到了严重的质疑,“你他妈要不要我脱裤子给你是不是豆芽菜!”
胡里头一转,“别介,我现在有喜欢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