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科的人把我打了一顿,我把喝的酒都吐干净了,然后被人扔进了“小黑屋”。
“小黑屋”,一个听起来很邪恶的地方,为什么学校会里有这样的存在?
只因为咱们学校历届以来混子不少,不服管束的太多,批评教育不顶用,又不能真把学生打残,只能暂时关禁闭。
我简直郁闷坏了,就算把人关到洗手间里,都比这里舒服n多倍。因为这鬼地方既没灯光,也没有水,小得象个鸽子笼,只有一个离地面约两米的透气窗。
不但如此,他们还把我的手机给收走了,理由是担心我叫人来闹事。我担心被人翻看我手机里的内容,就扣了电池收进裤兜里。
等四周静了下来,保卫科的人貌似都不在附近,我就小声的叫花师伯。
你还别说,她还真的在。
不过,花师伯死活不肯救我出去,理由很简单,说是磨一磨我的性子。
实在没辄,我只能盘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查看自己的伤势。还好,都是些皮外伤,估计两三天就能好。
保卫科的那些人都是老油子,大约也怕学生家长找上门来理论,不敢把人打得太过份。
我心里很想报复,可也只能暂时忍着,等到出去之后再说。
可能是因为昨晚没睡好,中午又经过了这番折腾,再加上天气炎热,我很快就开始靠着墙打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猜是放学的时候,小黑屋的门口打开了,进来了怒气冲冲的苏媚。
她反手把门给关上,不由分说,先踢了我几脚,尖头高跟鞋踢人相当疼。
“苏媚,你公报私仇啊,我不跟你去开房,你就这样虐待我。”我火了。
“开你妹!”苏媚火气极大,又是一脚踢来,却被我把小腿给抱住了。
啊!她惊叫一声,身体失去了平衡,我故意用力一拉,她就倒入我的怀中。
“放开我!”苏媚拼命挣扎。
我死死的抱住她,问道,“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苏媚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自己清楚!全校都在传,说你当了高一老大,中午还摆起了江湖宴,酗酒打人!”
我说,“我承认,我当了高一老大,跟兄弟们喝酒的事也不假,可我没有酗酒打人,你可以去打听一下,是阿武先动的手。”
苏媚咆哮起来,“不管怎么样,三个人进了医院,事情闹得还算小啊?汪校长都开始关注你了,你知道吗?”
我去,真的假的?!
“总之不是我的错,把他们打进医院的另有其人,哪怕你们把民警叫来,我也是同样的回答。”我坦然道。
“怎么,你还有理了?咱们不是说好了,不早恋,不打架,好好学习么?快把我放开,不然我叫人了。”苏媚又说。
我说,“苏媚,你有点上火,我帮你冷静一下。”
说话的同时,我突然抽出手来,撮手成刀,一下子砍在苏媚右颈的动脉上。
女人体质本来就弱,再加上没有提防,她竟晕了过去。
我心中暗喜,好,实在是太好了。
算起来,她还是头一个被我用手刀打晕的。这阵子的训练,貌似挺有成效。
温香软玉满怀抱,感觉简直爽歪歪,你现在就算放狗撵我出去,我也坚决不肯。
看着双眸紧闭的苏媚,看着她那波浪般起伏的胸器,我咽了咽口水,很想干点坏事。
可我又担心,花师伯没有离开,我可不想让她看到我的丑态,要是传到瑶瑶师父那里,我也没脸做人了。
所以呢,我只能用隐蔽的小动作,狠狠的吃着豆腐。
那丰腴的感觉,简直没法形容,我感觉全身的毛发都一根根的竖起来。
还没等我整舒坦,苏媚低吟一声,又悠悠醒转过来。
很显然,我的手刀威力不够,而且,这一招本来就不能把人打晕太久。
“我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晕了过去。”苏媚有些茫然。
我装傻说不知道,或许是低血糖引起的。
苏媚仍旧叫嚷着,要我把她放开,又质问我,用什么东西顶在她背后。
我就说,不好意思啊,中午在小卖部买了根火腿肠放在裤兜里,没想到硌坏了您老人家。
苏媚久经战阵,哪里还想不通是什么缘由,脸皮一下就红了。
她也不喊不叫,直接掏出了手机,打开摄像头开始拍我俩,“你再不放开,这段视频就是你猥亵老师的铁证。”
擦!用不用这么绝情。
我没办法,只好勉强的松开了手。
苏媚站起来,整了整裙摆,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你没药救了!”苏媚摇头叹息。
我说,“媚姐,你这样讲话很伤人,我怎么就没药救了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总之你完了,混社会的没前途。”苏媚气冲冲就走。
我想跟她聊一聊张熙文的事,她也不理会,只说不管那些狗皮倒灶的破事了。
看着她把门锁上,我愣在了原地,心里有点失落。
事情变成这样子,我也不想的。
况且,我现在还年轻,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我还没考虑清楚。谁说我一定要混社会了?
越想越烦,我索性跳起来,调匀了呼吸,开始站桩。
站累了,就开始练劈崩二式,练手刀。
大约七点左右,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就听到通气窗上面,有人轻声喊我的名字。
是赵雪,她竟然来了。
“栋哥,我听说你被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