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是看出来了,徐萌萌经历的套路,比你走过的马路还多,你自己看着办吧。”
“有道理。”肥帅也一下焉了。
把他打发走之后,我继续站桩。
练完之后,我全身暖洋洋的,也没什么睡意,就登上微信小号,想看看苏媚的状态。
只是,苏媚推说心情不好,居然不理我了。
不理就不理了,夜深了,也该好好休息。
睡到半夜,我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铁架床在剧烈的颤动。
卧槽!不会是地震了吧?!
我瞬间被惊醒,翻身就跳下了床铺,连拖鞋也没顾得上穿,一个箭步就往宿舍外面冲去。
到了门口,我意识到不对劲,就回头看了看。
狗日的。
居然是我的上铺那里,蚊帐里藏着一对白花花的身子,响动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想了一想,我大概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睡我上铺的是陈永海,因为人长得挺沧桑,象是二十六七的社会青年,所以人人都管他叫老陈。
之前,老陈说是家里有事,请了长假,我一直没见过他。
这回八成是他把妹子带回来,正激情着呢。
我干咳了两声。
可这两位毫不介意,仍然在盘肠大战,铁架床吱呀吱呀的响,摇晃得很有节奏。
李正和李彬都醒了,李彬还好奇的拿手电去照了一照。
“各位,不好意思啊,一会儿就完事。”老陈干笑了几声。
我脸皮薄,就跑出来抽烟。
李正和李彬估计已经习惯了,熄了手电筒,都竖着耳朵听得欢。
歇了一阵,下半夜,老陈又折腾起来。
我实在忍无可忍,又不好硬生生打断人家,万一把人整出功能障碍那就罪过大了。
出了宿舍,在足球场那边,找了棵粗壮的大树,我开始练手刀,发泄着心头的怒火。
天亮的时候,等我吃完早餐返回宿舍,老陈已经把那个妹子送走了,正挨个给舍友散烟表达歉意。
我打量着此人,发现他体格削瘦,戴着深度眼镜,胡子拉碴,样子很有几分邪气。尼玛,就凭他这副相貌,哪象是高中学生?
见了我,老陈赶紧跑过来,双手给,以后请多多关照。”
我微微皱眉,接过了烟,“老陈,你算是可以啊,折腾了一宿。”
“有比不草,大逆不道,”老陈嘿嘿的说,“况且,那是个上分婊,我帮她打游戏,明码标价了的,一炮一段,王者另算。”
“还有这种好事?!”李正和李彬都是两眼放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