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迎面走来,穿着自己人的衣服,却又面目陌生。后边唯一的岗哨怔了怔,还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哈喽!”我满脸堆笑,冲着对方轻声打招呼。
那人也傻,还嗨了一声。
接下了,他的眉心正中多了一把军刀。
我快步掠过去,将他扶住,不让他重重的倒地,以免惊动其他人。
贴着墙,我朝亮着灯光的房间接近。
虽然听不懂本地的土著语言,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们很愤怒,很激动。
悄悄的朝里瞄了一眼,我看到一帮人围坐着喝酒,还打着极具当地特色的一种牌,同时在高声讨论着什么,骂骂咧咧的。
那个舵手就坐在其中,心不在焉的抽着水烟,偶尔瞄几眼附近同伴手里的牌。
屋里的人太多,至少有六七个。
我懒得理会了,拔了三颗手雷,一股脑贴着地扔进去。
轰隆!似乎是有雷霆劈在我脚边,火光冲天,烟尘飞扬,地面都在颤动。
我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暂时失聪了。
这间平房直接被炸塌,里面的人也全都躺下了,甚至于,相邻的两堵墙也被同时震塌。
其他房间里的人,惊叫着冲出来。
可是迎接他们的,却是无情的子弹。
ak47愉快的喷吐着枪火,收割着生命。
猝不及防之下,这些人无一幸免。
后面那排平房的土著,也被惊动了。好些人原先在熟睡,甚至没有来得及穿衣,就惊慌失措的冲出来张望。
我猫着腰藏在暗处,不停的点射。
我的枪法和我的暗器手法相当,不是特别准,却也足够致命。
还有藏在房里负隅顽抗的,也被我设法干掉了。
这些土著也就是武装渔民,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又骤然被偷袭,哪可能是我的对手。
找到了我的弯刀,我也没有逗留的意思,带着三女迅速离开。
可能是因为作贼心虚,这个大宅院靠近海边,却远离吉厘岛的居民区,所以虽然闹出了大动静,短时间内还是没人过来查看。
我也不相信,岛上全是海盗,所以带着女人们尽量朝街道方向跑去。
只是,紧紧跟着我的馨语,突然惊骇道,“林栋,你后背流血了,好象中了流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