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打净,就不会有被咬下来的风险了,对吗?
这也太他妈的疯狂了吧,
直接用咬的,
我躲在暗处,向后退了一步,差一点没让红了眼的海姐姐看见,她拿着一个铁疙瘩,好像是内燃机的活塞,
这种东西很沉,都是实心的铁块,要想砸死人,是分分钟的事,而果然,海姐姐拿它就是为了砸人的,
她一下接一下的砸在老头的脑袋上,道:“我可不想继承什么雷歇的势力,我只想杀了他,杀了你,”
砰,砰,
血沫和碎肉飞溅,在月光下宛如人间炼狱,突然她猛然一抬头,一脸血污盯着我,我知道她并没有发现我,可还是感觉一阵彻骨的寒意,
砸死了老头,她拿着铁疙瘩走向狗子的房间,狗子送去救援后,包扎好就又被送了进来,老头子坚持如此,好像怕有人暗杀他,
可讽刺的是正因为他的坚持,海姐姐才有机会亲手杀死他,
我望着狗子房间的窗户,看到一个人影高高举起铁疙瘩狠狠砸下,又是一下接一下,虽然看不到血水飞溅,但能听见狗子无助的惨叫,
就这样,海姐姐用残忍无比的手法杀死了两个人,我全程目击了这一过程就如同看了一场3d的恐怖大片,惊悚、惊愕、惊讶,诸多情绪,接踵而至,
我悄悄回到房中,摇醒孙伟,将刚才的所见所闻,告诉他,试想一下,凌晨时分被床边的人摇醒,突然听到这种讲述,那是何等恐惧的事,
连杀人如麻的孙伟脸色都变了,道:“真是咬下来的,”
我点点头,
“孙伟马上露出害怕的表情,捂着下面,好像他也要被咬下来一样,
我哭笑不得,道:“不知道海姐姐下一步要干什么,她杀了狗子和老头,必然要掌控汽车厂了,”
“嗯,”孙伟点头,道:“静观其变,”
说完,他倒头就睡了起来,没一会儿,便发出呼噜声,我简直无力吐槽,这种时候还能睡着,不怕海姐姐拿铁疙瘩把你也砸死,
其实这是孙伟的一种能力,多年的行伍生涯造就了他用点滴时间回复体力和休息的能力,
第二天一上班,海姐姐就跪在大厅里,低头哭泣着,她披麻戴孝,俨然一个死了父亲的可怜女子,
在她面前,是两具尸体,是谁得自然不必说,大家一大早醒来也是一惊,看过尸体后,纷纷问海姐姐怎么回事,
起初她还不说,等人都到齐后,她才将自己编织的故事都说给了大家听,我听后,对她的智商并无佩服,却对她的演技叹为观止,
一个修车工,竟然能将谎言演绎的如此真实,声泪俱下,要不是亲眼看见她杀人,连我都要信了她说的话,
其实她也没有什么让人赞叹的设计,不过就是说狗子仗着自己有伤,就又欺负她,老头看不过就打了狗子几下,狗子急眼了就把老头给失手打死,她当时一激动,就打死了狗子,
很简单的恩怨情仇,甚至简单都有漏洞,比如伤还没好的狗子是怎么杀死老头的,还是当着海姐姐的面,
不要说受伤的狗子,就算不受伤的狗子,也没能力在海姐姐面前杀人,可在场的所有人谁也没有意识到这简单的破绽,他们都被海姐姐的演技欺骗了,当然更多的是死亡的悲伤,
在场的人并不知道老头背地里有多恶心,在他们心中,老头永远是和蔼的老厂长,没克扣过他们工资,对他们很好,
海姐姐作为新的领导人主持了老头的葬礼,并发表了悲痛的演讲,缅怀了如父亲的老头子,
当然最后她还是说到了一个重要的点上:报仇,
杀了狗子这种猪狗一般的人并不算报仇,只有杀掉雷歇,只有毁掉雷歇,才是真正报仇,才能安慰老头在天之冤魂,
这些跟了老头多年的旧部自然纷纷响应,当先就要开车杀向雷歇的藏身处,不过这一切海姐姐显然已经设计好了,她提醒大家车还没弄好,咱们等把车弄好,假意给雷歇送东西时,趁机杀死,
大家都说好,像打了鸡血般,开始修理和加固大卡车,为约定好的运输流血流汗,我跟孙伟作为刚来的新人自然没提出什么异议,该干什么干什么,
不过海姐姐还是找到了我们,她坐在老头子曾经的办公室内,翻着资料,时不时看我们一眼,道:“考虑的怎么样,”
“开车过死亡公路,”孙伟装出一副思索状,道:“还是给毒枭送东西,”
海姐姐点点头,
孙伟犹豫着,他当然不能马上答应,不然让人家看破了,我更不能答应,因为我的身份根本没资格说话,
“我回去考虑一下,”孙伟道,
“还用考虑吗,你根本没有别的选项,”海姐姐提醒我们道:“我之所以当着你们的面将计划合盘拖出,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要用你们,可如果你们要是没用的话,哼,”
这一声带着杀人之意,不傻的人都能听出来,
“好吧,”孙伟点头,道:“我答应,”
“好,”海姐姐挥手,道;“下去干活吧,”
我们两个转身离开,这事我们也是顺水推舟,就坡下驴,毕竟我们的目的就是要追捕雷歇,而现在正好有这么一个机会,海姐姐愿意当我们的枪,我们何乐不为,
“对了,”海姐姐突然问道:“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师徒,”孙伟答道,这问题的答案,我们早就想过,
“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