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不透,琳娜的监听器到底是什么时候装进来的?
最为可能的应该是那天我光着身子醒来,她笑眯眯的看着我,可能对我做了手脚,要不然后来,她也不可能那么准确的找到我。
其实,已经没有追踪器的我,有一万种办法回国,就算没有护照,我也可以走黑路子,或者干脆让蛇王接应我。
但我决定暂时不离开。
我不是圣母婊,可是那么多人因为我而死,我就这么走了,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甚至现在我都隐隐理解了隆多,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他想要毁灭mk的心,现在我能体会。
现在,我虽然有点钱,也初步取得了胜利,但也没有盲目自信到自己可以对抗整个集团的地步。
隆多就是最为鲜明的例子,他的堡垒更强,人更忠诚,但还是被杀了。
所以,我必须转换套路,主动出击。不然别想回国,要么被弄死,要么被奴役。
特战头头的匕首上,装有我改造的追踪信号源,和我的手机相连,而现在信号源已经停了下来,说明,他已经跟自己的上司汇合。
而且,我有怀疑,一定是琳娜,甚至mr.l先生。
如果是他们,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绝望。
我没有愚蠢的跟踪特战队长,就算我跟踪技术还算凑合,但我还是选择谨慎的办法。
现在的我经历了很多,虽然没变成像文相如、军师那样多智近妖的怪物,可谨慎和安全成了我奉行的铁律。
一路蹒跚而行,等到了半夜,我追踪到了针叶林深处,望到了远处一个亮着灯火的小木屋。
木屋明显是新搭建的,周围树木被砍伐出一片空地,窗户没有玻璃,空着,能看见人。
我爬上一棵有着百年树龄的大松树,爬到一半我就后悔了,你妈的,老杰克这枪也太重了。
饶是我这一年训练了不少,体力见长,爬起来也费劲儿的要命,再加上是对抗地心引力,又难了几分。
不过,咬了咬牙,我还是爬上了树顶。选了一个很粗的枝桠,打开箱子,开始组装枪械。
这杆枪真尼玛是变态,足有一米八长,加上消音管能有两米,而且,子弹毫米数也极大,这种东西应该叫炮,老杰克有什么脸叫枪?
怎么说呢,子弹像我的手掌一样长,拇指一样粗,至于多少毫米,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对枪械有点研究,但一看出子弹的毫米数的能力,还是没有的,孙伟估计可以。
组装好枪,选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我开始调夜视望远镜。
因为害怕被巨大的后坐力击飞,我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自己死死的绑在了树上。
这是不要命的做法,要是他们冲上来,我连跑都跑不了。
望远镜中,我看到了琳娜,因为环境的原因,她穿着红色的运动装,长发也绑了起来,穿着运动鞋,显的很干练。
当时屋内有不少人,特战队长低着头,正汇报着,周围人都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
至于琳娜则紧皱着眉头,走来走去。
“经历过绝望吗?”
我微微勾起嘴角,扣动了扳机,虽然有准备,但强大的后座力,还是差点把我顶下树,得亏有绳子绑着。
望远镜中一个玩着匕首一脸嚣张的人直接被打死,血瞬间炸开,溅了琳娜一脸,她吓的一呆,脸一下没了颜色。
周围的人也一脸惊恐,一人直接把蜡烛吹灭,企图用黑暗阻挡我。
不过对于有夜视镜的我,没什么区别。
轰!
又是一枪。
一发子弹在人群中炸开,直接带着三个人的性命,创伤都很大,极惨。
这是几乎是一发炮弹,而非子弹。
正像老杰克说的,这是世界上最大口径的枪。
琳娜吓的脸都没了血色,在地上连滚带爬,哇哇大叫,我听不到她在叫什么,但能真切的感受到她的恐惧。
轰!
我又打了一枪,打算将所有人都杀死,当然,除了琳娜。
狙击枪的准星对着她的脑袋,已经吓傻的琳娜躲在木屋的角落,她企图用这些木板挡住我。
不过,我只用了两发子弹就把整个木屋摧毁。
琳娜喘着粗气,极力保持着冷静,但这种情况下,没人不怕,她也一样。而且,我也并不准备就这么放过她。
又一发子弹击发,打在她的脚下,轰出一个大坑,她吓的本能的一抖,整个身子都在颤,差点摔倒,不过,还在佯装镇定。她好像知道我不准备杀她,虽然怕,但却不至于太过失态。
轰!
我又扣动了扳机,滚烫的铜壳弹在我的脸上,很疼。
这一次她终于站不住了,一下蹲在地上,又气又怒又害怕,人就是这样,就算知道自己不会死,还是会怕的头皮都麻,就像过山车,恐惧是一种本能。
我用匕首割断绳子,扔下枪管滚烫的狙击枪,滑下树。
在赶往小木屋的路途上,我仍旧不停的击发子弹,用于恐吓琳娜,琳娜像鸵鸟一样脑袋埋在双腿之间,不过这更令她恐惧,每次一闷响都伴随着剧烈的颤抖。
我想今天晚上,将在她的生命中留下终生不去的可怕阴影。
我站在她面前,揪住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她睁开眼,看着我,没有恐惧,全是镇定,甚至还带着不屑,缓缓站了起来,又是一副冷冷的表情,有恃无恐。
我用仍旧滚烫的枪管怼在她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