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潇潇心里咯噔一声,心道秦越彬不会已经知道了吧,但转念一想如果秦越彬真的知道了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镇定的和她说话,所以她装傻道:“什么进监狱啊,我又没犯法。”
秦越彬一勾唇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最近你都干了些什么,你最好给我放老实一点,不然我想你应该知道后果。”
祸不单行这个词一直都离白祯很遥远,她是在温室长大的花朵,从来都没有经受过风雨的摧残,因为白翰元是她的一片天,为她撑起了整个世界,可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崩塌了呢?
在白祯出院的那一天,她接到了一个国际电话,那人声音很公式化,因为公式化而没有任何情感起伏地道:“请问您是白祯女士吗?”
“我是,你是?”
“是这样的,您的父亲白翰元先生去世了,这里有一些事情需要您处理,希望您尽快来加拿大一趟。”
晴朗无云的天空仿佛突然间晴空霹雳,白祯的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