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菜哈,多吃点,看你瘦的!”林母夹起一大坨青菜,丢到白溪碗了,看她碗里干干净净都是百白米,又起身,舀了一大勺鸡汤,浇在碗里,“喝点鸡汤哈,这鸡是野生的,跟人工饲养的可不一样,多喝点,多补补身子,在外面哪能吃到这么好的东西……”
“妈,你也不问问别人喜不喜欢吃,就夹那么菜?”林夏不客气地翻白眼。
“这孩子,多吃点还不行啊,瘦了她爸妈不心疼啊!”林母一边“教训”林夏,一边冲白溪点头,“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是~谢谢阿姨啊!我是该多补补了,平常运动量太大了!”白溪笑着应和着林母,说“运动量大”时,瞟了一眼林夏,林夏一口汤差点呛住了,不停地咳嗽。
白溪放下筷子,拍着林夏的背,“别呛着了哈,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林夏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是被你气的,林夏在心里咆哮。帮你说好话,你还在爸妈面前调戏我,让我出糗,好了,我不管了,你自求多福吧,哼!
“来,吃点大虾,这是叔叔的拿手好菜,不吃不给面子!”林母终于消停会儿了,林父又开始布菜了。
白溪早看见满正中间那盘红灿灿的大虾了,满满的一盘,全是辣椒。
林父要替她剥虾,白溪赶忙拿起虾,快速剥了起来,偷偷看看林夏,哀怨的眼神都要流出眼泪了。
林夏拨着米饭,看着平常闻着辣味都要哭的溪姐,活活吞下那只又大又肥的河虾,辣得眼睛都眯得看不见了,小脸憋得都鼓起来了,嘴唇红得滴血……
“夏夏,碗都空了,你在拨什么呢?”林母见林夏拨拉着空碗,眼眨也不眨地看着白溪,好笑地提醒,这孩子,怎么越变越傻了呢
“小白啊,有没有男朋友啊?”林母吃饱了,笑眯眯地问。
“妈,你怎么见谁都问呢!”林夏已经无力吐槽她妈了,每见着一个适婚青年,都要盘问一番。
“你妈呀,已经给好几个人说过媒了!”林父小声对林夏说着。
“那成功了几个?”
“那哪能成功啊,你妈呀……”林父作势想继续说下去,被林母狠狠瞪了一眼,赶紧闭了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吃饭。
白溪想笑又不敢笑,想起林夏曾说,她就是被妈妈压迫大的,看来是真的啦~
“看你条件这么好,一定有男朋友吧?”林母见缝插针,怎么能放过这次八卦的机会呢。
“有。”白溪说着低下头,害羞状。
林父和林母都笑了起来,除了林夏,竖起耳朵紧张兮兮地听着。“瞧你这幸福的表情,男朋友一定对你很不错吧?”
“好是好,就是胆小,不敢跟家里说。”
林母收拾着碗筷,一听,义愤填膺地说:“找你这么优秀的媳妇,还不敢跟家里说,该好好调/教调/教他,”边说,边努了一眼林父,“看夏夏的爸爸就知道了,”说完,捡起筷子,挽起袖子,开始哗哗放水,噼里啪啦洗碗。
林父尴尬的咳了两声,假装看电视。
入夜。
“好累”,白溪端坐在沙发上,听林母和一个邻居阿姨,谈得贼起劲儿,林父看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时事。真想一头栽下去睡觉,但现在才7点,这会就去睡觉,是不是不太礼貌,第一天,再撑一会吧。
“溪姐,”林夏在屋里大声喊着,“帮我把行李箱拿进来。”
白溪赶紧拖着行李箱,进到林夏的房间。刚关上门,林夏骨碌碌翻下床,整个人挂在溪姐身上,“想死你了~”
溪姐心内一动,把行李箱放在一边,反手把门反锁了,半搂半抱着林夏,压到了床上,一阵乱摸。
“亲爱的,你没穿内衣呀~”白溪发现软软的不对劲儿,隔着睡裙一摸,顿时色心大发,要把睡裙整个掀起来看。
林夏死死地按住胸,不让脱。“你要干嘛?不要啊!sè_láng!”扭动着身子,笑着闪躲,小绵羊状地求饶。
“调/教你啊!”白溪坏坏地看着那只待宰的小绵羊,挑起她的下巴。
林夏噗嗤一声笑了,逃过她的魔爪,不错啊,会现学现卖啦~
“门反锁了吗?”“锁了”
白溪凑近林夏,封住她的嘴巴,“等下”林夏倒抽一口气,“阿姨在客厅呢,还有我爸妈,咱俩在屋里干这个,这…这…这……”林夏开始结巴起来,想想都羞人……
“那你想不想嘛?”白溪嗲着声音,娇滴滴地问。
“想!”林夏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等一下”白溪以为林夏准备好了,笑着去脱衣服,又被打断。
“电视,电视”林夏躺在下面,指指墙上的液晶电视。
白溪会意,点了一下林夏的额头,“小坏蛋~”,亏你想的出来,迅速起身,打开电视,把声音开到足够大。
姐姐呀,你这调的是什么台呀,新闻联播都出来了,这背景音乐真是牛,播音员一本正经字正腔圆的说着欧洲难民的新闻。欧洲难民都无处安身,我们在这享乐,罪过呀~
溪姐一下附在她身上,林夏嬉笑着,努力憋住声音,身体都在颤抖。这种禁忌的环境,让她异常敏感,没几下浑身就软了起来,蛇一样扭动着腰肢,拱起身子,紧紧贴合着溪姐的身体,又嫌衣服碍事,粗鲁地扒掉溪姐的内衣内裤,焦急地迎合着溪姐的动作。
“快……快”林夏扬起脖子,手臂举过头顶,难耐地蹙着眉,羞耻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