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玄坐在床上想着赢旭下午说的话,当时感觉赢旭对自己动了杀心,这小男孩表面上给人的感觉水一样自然随和,但骨子里却有一股孤傲之气,他只是怜悯自己。如果自己让他觉得憎恶哪他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这个男孩不是好人。也不知道弦玄的好人标准和予衣的标准由什么差别。弦玄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面站着的大汉好似还在就焦急的想自己的事情没有办成,大师姐还在等待自己的消息呢,男孩身边那个黑脸总是在自己将要逃出这里的时候出现,早上自己刚翻过院墙,就被他提回来放到了院子里。现在门口更是守着一个人,自己想逃出去就更难了,该怎么办呢,这时弦玄凑到门口借着月色忽然看到一个红衣女子飘到院子里。
“你是何人”张丰提着剑就向红衣女子刺去。女子身子一侧躲过了张丰刺来的剑身。向弦玄门口走来。
“师姐,你来救我了”弦玄推门就来到红衣女子身后。
张丰看红衣女子身法甚是厉害就准备喊叫帮手,黑伯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张丰身旁对张丰摇了摇手。
“将公子叫醒,其他人就不用叫了”
“甘师叔好”红衣女子躬身行礼。
“此事,待公子决断。”黑伯看着红衣女子说道。
赢旭在睡梦中被人推醒,借着灯光看张丰用手指指着外面,赢旭将衣服裹好就随着张丰走出房门。看院子中多了一位红衣女子,而黑伯站着槐树下。
“公子放过我家师妹可好。”红衣女子对走出来的赢旭说道。
被冷风一吹赢旭清醒很多,看这个红衣女子就是群贤楼上跳舞的女子,赢旭就明白了,这是人家帮手来了。这些人已经在秦国各处通缉,怎么能随意进入咸阳,还如此之快的找到这里。这些人不简单。
“你们竟然让秦国的公子放了秦国通缉的要犯,这可能吗?”赢旭盯着红衣女子眼睛。这女子眉头一拢,眼光一闪就将剑抽了出来。
“公子想如何”
“你们在咸阳想干什么”赢旭对身旁的张丰一使眼色说道。
“恕难相告”女子将剑一横就向赢旭急速刺来。
黑伯咋眼之间已经道赢旭身边,单手将女子的剑克飞,右手一拍女子的剑已经掉在地上。女子向后一退,但已经来不及被黑伯一掌打飞,女子就倒大槐树下。弦玄疾步跑过去扶起受伤的红衣女子。这时张丰带着五位大叔一拥而上将两女子团团围住。
”绑了带到我房间来“赢旭走回屋子。刚才那红衣女子动作好快啊,幸亏有黑伯,要不然自己就死翘翘了,赢旭摸了摸额头的汗水坐在上案。
“进去”黑汉拽着红衣女子和弦玄走进大厅。
看女子的面纱挂在一边上面还有少许血迹,面色苍白,赢旭冷声说道:
“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休想,我们死也不告诉你”弦玄怒视赢旭,在一旁扶着红衣女子就说道。红衣女子也低头不语。
“不说,哪我就将你俩买到女闾去,你说不说”赢旭说道却看听到此话的黑伯却是皱了皱眉。
“我们不会说的,公子杀了我两吧!”红衣女子抬头坦然的说道。
“带下去吧!”黑伯走到赢旭一旁对张丰说道。
等张丰等人推出大厅,黑伯说道:
“弦玄阁,在齐地很有势力,而且门内弟子众多,擅长暗杀行刺,我年轻时和她们阁主相识,将他们关起来,以后再处理吧,至于他们此行目的,其实也不难猜测,你父皇要东巡,期间可能要经过齐地,他们或为打探形况好有所行动吧。”
“他们要行刺始皇!”赢旭张着嘴惊讶的问道。
“应该不差,但你父皇是那么容易被刺的吗?当年刺客之圣荆轲都被乱箭射死,天下有多少人想杀你父皇,最后还不是被你父皇杀了。”黑伯不以为然。
“那这两个麻烦怎么办,不能杀,也不能放。”
“带着吧!”黑伯说着就走了出去,在灯火与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孤寂而伟岸。赢旭觉得黑伯不属于这里,他属于执长剑行天下的侠客,而自己却成为他最大牵绊,学好剑,建立自己的势力,当自己能保护自己的时候也许就是黑伯离去之时。感慨一下黑伯,赢旭就对此次东巡的安全更是重视,刺客来大家都保护始皇了,哪还管得了自己啊,一不小心自己这个小虾米就被顺带了。
第二天,赢旭试完马车,比普通马车稍快一些,但关键在于安全耐用。就把韩随、张丰等人都叫到一起,让韩随等人去趟丞相府将自己护卫的兵器铠甲都领来送去秦渭庄;没过多久看着跟韩随来的除了兵器铠甲还多了四位妇人,赢旭想自己一路安全都保障不了,还哪管得着吃好喝好呢,老夫人想的太周全了,就让韩随看着安排。时间在赢旭紧锣密鼓的安排中悄悄流逝,当赢旭把红着眼的予衣等女眷都安排到长公子府时离出发只有一天了,但不幸的是赢旭被赵高派来的人告知自己要提前到骊山大营等候始皇的车队。天一亮这次赢旭就登上亲自改造好的四轮马车,马由老常赶着,后面跟着一辆上押着弦玄和那个红衣姑娘,这几天一直被关在房子里还算老实,赢旭就将她们俩绑着的绳子除了。黑伯和韩随等人都骑着马,看门口的老马和四个妇人,赢旭就觉得自己此去壮怀激烈啊!挥了挥手赢旭就喊道“出发”马车在缓缓地向咸阳东城门驶去,赢旭也闭目养神起来。车队驶过高门大院,趟过宽阔的东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