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赢旭和柏老、韩随、张虎、黑伯等坐在内院合计到半夜才商量出由柏老与韩随按照田地产量,将田地分成三等:上田、中田、下田、被选为护卫队的每户分上田三十亩、中田二十亩,且每亩只收赋税即二十四成中的一成;且每个护卫每月公子府给二十枚半两,一匹麻布,;其余所有田地按照成年男丁人数每户二十亩上田,十亩中田,五亩下田;剩下的田分给庄里的男仆女仆每人保证十亩;女仆愿意嫁人的就嫁人,小的就先在内院养着长大之后再做打算,田租和赋税和起来一起收缴都为以前的一半;看着韩随将这些事都写在竹简之上赢旭抬头说道:
“小子年少,但小子想让每一个跟着小子的人吃饱穿暖。劳叔伯帮衬,”
“公子仁爱,我等定会尽全力辅助公子”几人都行大礼说道,黑伯只盯着赢旭并不粗壮的背影,眼睛微闭似乎在思考着。等大家都回去,赢旭看在门口探着脑袋的仆人说道:
“去请端大人过来一趟”
端分这回就在自己的小房子中看着几口大箱子,皱着眉头,后面站着一个中年男子盯着端分的后背,似乎在等待这端分的决定。
“我不能走,离开了这里我到哪都是废人,再说我也无处可去啊。公子怎能这么狠心呢,我让你昨天盯着公子你是怎么做的。”端分转身对男子训斥道。
“公子只在院子里召见了茹玉和画眉之后公子就出了皇庄,小的本打算跟着但公子身旁跟着一个那个黑脸人眼睛盯着小的,小的只好回来,端大人”男子说着跪倒在地上。
“哼,一定是韩随这个文士说我坏话,要不然公子怎么会这样对我!”
“大人,公子有请”一个仆人对脸色难看的端分说道。
“公子可说何事”
“没有,等那几个人走了公子就让小的请大人过去”
“你们都下去吧!”端分说着就整理一下衣服,走出房子低着头向赢旭的院落走去。
看着低头走进来的端分赢旭开门见山问道:“端大人可曾怪我”
“奴才不敢”
“本公子对你以前的事情没有兴趣,但以后皇庄的事情你心里要有底,你就在这里把内院管好,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插手”
“奴才遵公子令”端分跪下叩头说道。
“你去和韩大人商量着把这些奴婢男仆都放出去吧,我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女婢不愿意走的,小的就在内院养着,去办事吧!”赢旭看着跪下的半男人说道。端分虽然爱财,但也没有干丧尽天良的事情,自己也不能随便把他赶出去或者杀了,但在打乱将近的时代,人的变化也是无法预测的。赢旭或许已经给自己埋下了第一个敌人。
皇庄里其他人都在讨论决定他们命运与生活的赢旭。在赢旭的书案下方站着的两个女子却看着在看《商君书》的赢旭。还时不时走到案几前挑挑灯芯。赢旭看着《商君书》写道:
“法者,所以爱民也”
而现在秦国的法成了百姓受苦受难的根源,国家的统一,山东各国的国情和孝公时期的秦国是截然不同的情况,用一百年前的法令去管理这个庞大的帝国又怎么不会出问题呢!法是用来爱民的,以前秦法是老有所依,功有所奖,幼有所养,懒有所惩。人人挣功。这时秦国的法却变成了始皇统治天下的一个工具,一部让民畏惧的法了。与时俱进才是王道。法律也因该随着国情的变化有所更改才是啊。
时间在赢旭的沉思中骑着马绕着赢旭的脑袋飘向了黑夜,皇庄的灯火也只剩下几盏而已,两个女孩也不知不觉中靠着墙壁打起盹来。灯火也暗了下来,当赢旭把竹简向灯处挪动时,一只竹签却跳起了灯火,赢旭看着熟悉的脸庞,手一松竹简就掉到桌上,只听见“啪”一声脆响。惊醒了沉睡的另一个女孩,女孩带着萌萌的声音喊道:
“公子”
赢旭也被竹简声惊醒,连忙坐直身子,对面色微红的女孩问道几时了。
“子时了,公子”女孩边说边退到案下。
“子时?”赢旭还是不习惯这个世界的时间叫法,心理一算已经十二点多了。就对两女孩说道:
“你两先去睡吧,我一会睡”
“奴婢不敢,请公子就寝”两女孩一起说道。
“好吧!”赢旭就向内屋走去,将内屋关上将两个打算跟进来的女孩堵在门外。两个女孩看自己进不去就各自向外屋走去。
“茹玉,你和公子刚才干什么了?你们怎么离得那么近呢?”扎着头发女孩拉着另一个女孩问道。
“公子刚才看书看的入迷了,我去跳灯芯,也不知道怎么了,公子就清醒了”女孩稍加掩饰的说道。
“赶快睡吧,瞌睡死我了,从来没这样累过,看来跟着公子不一定就好”扎着头发女孩说着就向自己的房子走去。
此时的茹玉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自己哭成泪人似的小男孩,和今天刚在书房见到的公子判若两人,但刚才的男孩却好似又变成第一次见自己的小男孩。茹玉想着就心理一甜嘴角上扬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赢旭一如既往的早起练剑识字,予衣也和以前一样直到太阳照到屁股才起床梳洗,就想鹌鹑一样在院子里摆来摆去。
“今天下午要回咸阳,麻烦韩先生和张伯准备一下,把该安排的都安排妥当,这次带一伍护卫就行了”赢旭对走进院子的韩随和张虎吩咐道。
“那公子我们去安排了“两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