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来自快穿的你>辩机(十七)

虽然辩机不过问了一句她是怎么找回画的,但连音已能听一句想三句,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必定不是她想听的什么好话。

昨天才对质了画的去向,今天她就将画都送了过来,其中可能有的情况,一般人可能想不通,但辩机不可能想不通。

果然,辩机说,“女施主离家多年,既然回来了,不若多在家中陪陪父母吧。”

连音眉一挑,本来以为他会不客气的直接让她不要再来会昌寺了,没想到他表达的这么婉转。

不过他的婉转也给了她回话的余地,“我爹娘可忙着呢,用不着我陪。况且,这几年虽是离家,但我一年总能见他们好几面。倒是你,我和你可是实打实几年没见了呢。话说,难道你都没有想过我吗?”她矮下身子,故意贴近了些,认真的看着他。

两人的距离本就近,视线就这么正好对上,辩机只望了她一眼便急忙错开了视线,面上悄悄地泛了丝淡红。

她的眼里有光,水润剔透的那种。

连音看的仔细,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不是无动于衷便好。

辩机习惯性的念了声“阿弥陀佛”,说,“女施主,贫僧乃出家人。”

“我知道你是出家人啊。”连音接口,“出家人怎么了,出家人就不能想人了?”

辩机无奈的紧,早知道与她说话就是这样,无论怎么说都是他词穷。可不知为什么,他又难以做到不与她说话。

如此说来,他还真是个自虐的人。

连音还在一旁闹他,“压寨相公,你说说呗。”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噗…”

辩机被连音逗了有一会儿,辩机才重新找回他的冷静,旧事重提说,“女施主,还望女施主今后不要再来了。”

连音慢慢收了面上表情,“为什么?”

辩机慈悲的睇了她一眼,很快的又收回视线,说,“贫僧乃一介出家人,实不希望因贫僧给女施主带来困扰。女施主也不可再如从前那般小儿心性了。”

因画一事,辩机昨夜想了良多,连音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她私自送物品给自己,这在旁人口中计较起来,可算的上是私相授受。若闹的不好,那便会有损她的名声。所以那些画没送来,也是应该的。

而今天她又将所有的画都带来了,他便知道自己想的没有错。

为了她好,也为了他口中心中所念的佛祖,今后还是不要她再来的好。

辩机在心里坚定着。

连音观察着他,琢磨着他的想法,“如果是你的信女呢?你难道也会劝她们不要再来了?”

“这不一样。”辩机反驳。

连音问,“哪里不一样?我还是你的第一个信女呢。”

辩机无语。哪个信女会如她一般,张口闭口喊他“压寨相公”,又总是说些正常男女间才说的话的?

如果她是信女,那也是个亵渎佛祖的信女。

阿弥陀佛……

辩机说了良多,可无论怎么说连音都有话回他,弄到后来还是他词穷,只能长叹着气念叨“阿弥陀佛”。

及到连音要回去时,辩机才又说,“这些画还请女施主拿回去吧。”

“为什么啊?”

辩机说,“贫僧乃清修之人,这些俗世之景,贫僧不能要。”

连音默默地看着他。

俗景的画作不能受吗?可他不早就收过一幅了吗?

不过连音没说出来,就怕自己说了,他立马将那画也退回给自己。

而辩机其实也心虚的很,那话说完后他也想起了还挂在禅房内的那幅春景图。只是他说不出将画退回的话。

那画已经在他手中多年,他日夜睁眼闭眼都能见到那画,早已对习惯了,竟已有了些不能割舍的感觉。这与大道佛法所背驰,可他闭塞着眼、耳、心,故作不知。

他没说,她更不说,两人就这么进入了我知道但我不说,我不想让对方知道我知道的模式中。

最后连音还是将那十三卷画作带回了卢国公府。

程知节正好先一步回府,看着那堆画作,尴尬不语。

连音看到他到是大方的直接走了过去,说道,“爹爹,我回来那天经过你的书房,见到你将女儿的画都挂在墙上呢。”

程知节:“……”

连音说,“爹爹觉得女儿画的好吗?”

程知节盯着她看了几眼,点点头。他女儿画的,岂能不好?

连音一笑,“既然爹爹那么喜欢,那女儿就全送给爹爹吧。”说完指挥着捧画的陆七八和程有才将画都奉到程知节面前去。

程知节瞪眼看着那些画,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这是什么情况?

稍后,程知节特地将程有才招到跟前说话,“怎么回事?今天连音将画带去了哪儿?为何回来后又说这话?”

程知节虽然守在经阁外不得其入,但他耳力非凡,早就听清楚经阁里连音和辩机的谈话,如今程知节问,他自然是知无不言。

“哦,这么说,那和尚倒也是知分寸的。”程知节点点头,那和尚有自知之明便好。

他本以为将女儿送入宫里,让她与那和尚隔远些,等女儿那新鲜劲过了便也就好了。却没想到她这新鲜劲一直没过去。

程知节也愁,但也知这事是女儿的不是,怪不得那和尚,不然他早出手将那和尚弄走了。

眼下那和尚既然懂得分寸,连音看来也生那和尚的气,只希望连音最好能气的不再去见那和尚便好了。

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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