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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5000年前,距离地球很远很远的地方,一片漆黑冰冷的虚无中,忽然一道炫目的金光像利剑一样刺破了黑暗,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从金光中飞了出来。
“好险!差点就跑不出来了。“圆圆的东西一边发出类似人类语言的波动,一边向四周发出一道道金色的光芒。
“那边,有生命的波动,但愿……。“突然,圆形的不明生物转向太阳系的方向,一边发出不明的呓语,一边向着太阳系进发。
历史的脚步又迈进了一步。
地球,公元2016年3月24日晨
“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
熟悉的手机铃声把任纵横从甜美的梦乡中拉了回来,他艰难的把手臂从细腻柔滑的港湾中抽了出来,惹来一片娇嗔,抄起手机。
”喂!爸,早上好。“一边接通电话,一边伸出手指按在刚刚抬起的娇颜红唇上。
”我一点也不好,而且现在也不早了,你还没有起床?“任我行的语气很不好,显然对于这个放荡的儿子很不满。
”谁呀?这么早打电话骚扰人家。“一个柔媚的声音在任纵横的耳边响起。
”完蛋。“任纵横心中暗道,他这才隐约记起,昨晚上是钓了两个美女,玩的双飞。
电话那一头的任我行自然是听的真真的,不过他也清楚难得糊涂这个道理,更何况他打这个电话可不是为了这种小事。
“臭小子,马上回来,爷爷病危。”
“什么?!”任纵横被这个消息瞬间击倒了,要不是电话那头是他老子,他很想问问这是不是假消息。
直到坐上飞往淮阴的私人飞机,他还是有点不相信那个疼爱他的爷爷已经不远人世的事实,可是从各种消息渠道都证实这是真的。
尤其是座下的私人飞机,这可不是他私人的,而是他们家公司的。
说起他的爷爷,那可是任家的传奇人物,妥妥的红一代。
他出生在江苏淮阴的一个大户人家,自小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按说他的人生轨迹肯定是站在人民的对立面,可是当他长大以后却作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选择。
他参加了革命,上了井冈山,后来的过程就不多说了,总之爬雪山、过草地,是到达延安的三万名革命志士中的一员。
参加过解放战争,去过朝鲜打过美帝,**********时也进过牛棚。
当然,改革开放的时候,他早就也经退休多年,但却仍然响应党的号召,下海经商,这才有了任纵横现在的富三代生活。
总之,在任家这些小辈的眼中,他们的爷爷就是一个活着的传奇。
当然,在任纵横的心里,他不仅是传奇,更是他的爷爷,或许是隔辈亲,自小任纵横就跟爷爷特别亲近,这一点甚至让他的那些堂兄弟们都妒忌了。
飞机很快降落在淮阴机场,早就有专车等候在此。
淮阴是任家的祖地,当然经过多次浩劫的洗礼,昔日钟鸣鼎食的任家早已不存在。
现在的任家大宅还是在改革开放以后,任爷爷亲手买地建起来的。
车子渐渐的驶近大宅,路上的高级轿车也渐渐增多,它们的目的地都是相同的。
爷爷没有亲兄弟,但到了任纵横父亲这一辈子,却有兄弟姐妹十八个之多,最大的已经有九十岁,最小的是任纵横他父亲任我行,才四十出头。
车子停下,任纵横收拾下情绪,推门下车,一抬眼就看见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哪儿。
“爸!……”
“回来了,快去看看你爷爷吧!”任我行看着这个放荡不羁的小儿子,强自说道。
任纵横点了点头,走了进去,房间里,过道上,到处都是人,当然这些都是他的叔伯,虽说诗书传家的任家早已消失,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任家的亲戚还是很多的。
不过在这种场合,没有人会大声喧哗,都是几个相熟的凑在一起。
任纵横木然的跟一个个熟悉的或陌生的面孔打着招呼,心中升起一种感觉,爷爷这座任家的架海紫金架一去,只怕这个任家就散了。
走进了主卧室,两百多平米的房间里干净清爽,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清香,房间里很安静,人也不多,似乎爷爷早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任纵横走到床前,看着面前昏睡的老人,似乎感觉到一丝生机正从他的体内消逝,很难相信眼前的老人两天前还与他快乐的视频通讯。
似乎感觉到了任纵横的到来,老人渐渐的张开了眼睛。
“爷爷!”虽然心里一直提醒自己别哭,但是这一刻,任纵横还是没忍住。
“小横,别哭,人嘛,终归难免一死,除非成仙。”这一刻,轻抚着任纵横的老人喃喃的说道,语气中似有说不出的遗憾。
“对了,你不是一直想要这颗珠子吗,今天是时候了。”说着,老人费劲的把一直挂在胸前的一颗珠子解了下来,塞进了任纵横的手中。
“爸!”一旁一直安静的人似乎有些急了,一个性急的老人张口欲阻止,任纵横年幼无知,他们却清楚,从他们记事起,这颗珠子就没离开过老人,可以说是老人从任家离开时唯一带走的物件。
当然一颗不知名的珠子,对于今天拥有庞大财富的任家来说,不值一提,不过任家的小辈们都记得老人曾经表示,谁拥有这颗珠子,谁就是任家之主。
“老三!”一旁的人阻止了老三的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