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京城,在一家叫做风月楼的花月场所的外面。> 桓小皇子很不满,道:“哥哥,你怎么跟父皇一样,什么时候成了拉皮条的了我们还不如找个地方喝酒”
太子笑着拍了一下桓小皇子的脑袋,道:“傻小子,这里就是最好的喝酒的地方。”说着自己先下了马,然后把手递给桓小皇子。
桓小皇子却拉紧了缰绳,缩紧了身子道:“我不去,这里的女人很可怕的。”
太子听了一奇,道:“咦,你来过这种地方。”
桓小皇子脸上一红,不说话,但仍是不肯下马。
太子听着哈哈大笑,道:“我还道你没来过这种地方,是谁,是谁带了你来过这种地方”说完又道:“既然你已经来过,哥哥倒是不需要担心你会手足无措了。”又道:“下来吧,快点。”
桓小皇子仍是摇了摇头,一想到那里面的女人,跟会附身的蛆虫一样,一阵恶寒的道:“不下去。”
太子一边道:“你下来。”一边直接将他从马上拉了下来,然后从下面接住了他。
桓小皇子一副扭捏的样子不肯进去,太子只得拖着他往里走。
他们身上穿的并不差,鸨母还是有些眼力劲的,一看他们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所以一进门就遭到了鸨母的热情款待。
浓妆艳抹的鸨母谄着一张脸,笑眯眯的恨不得自己就歪到他们身上来。
太子甩给了她一锭金子,鸨母自然笑呵呵的将他们迎进了上房,然后笑着道:“两位公子稍等等,酒菜马上就上来。> 鸨母一走,桓小皇子便拍了拍太子,笑道:“哥哥,看你熟门熟路的,倒是很常来这种地方啊。”
太子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嗯哼了一声,倒是不否认,道:“男人嘛,在外面难免有需要应酬的时候。”
桓小皇子撇了撇嘴,道:“看哥哥平日一副端方的模样,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
太子笑了笑,拍了拍桓小皇子的脑袋,对他宽容得就像是对自己的孩子。
等酒菜上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也进来了,甩着帕子就要涌上来。
太子指了指自己身边桓小皇子,笑着道:“爷就不用了,你们都这位小公子伺候得满意了,爷我重重有赏。”
姑娘们一听,然后又全都涌到桓小皇子身上去了。
桓小皇子扭头看着放到自己肩膀上的手,只觉得是好多条蛇往自己身上爬似的,让人一阵发麻。
桓小皇子打了个冷战,恶寒的“呃”了一声,然后一把碰掉往自己身上摸的纤细手指,声音有些凶狠的道:“喂,你摸哪里呢”
然后又指了指其他准备往他身上摸或者扑过来的姑娘们,恶狠狠的道:“都不许过来,谁过来一下我打断她的腿。”
姑娘们先是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有想到这位小公子会如此。但是她们在花月楼里见惯了各种人,这两位公子一看就是家里的长辈带着小辈来见识的,这位小公子大概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是任是坐怀不乱的男人,到了风月楼里,最后不也会乐不思蜀。
姑娘们只愣了一下,接着便又全部都涌了上来,团团的将桓小皇子围住。
桓小皇子生平的字典里面却又没有“打女人”这个字眼,刚才那些话也不过是吓一吓她们罢了,但是他没想到这里的姑娘是不怕吓的。
桓小皇子一看四面扑上来的姑娘,只觉得好像是四面游爬过来的蛇一样,还是漂亮妖娆的美女蛇。
桓小皇子吓得连忙抱住脑袋,然后马上便被淹没在了一群女人中间。
太子在一旁一边笑了笑,一边喝酒,但却没有一点打算帮一帮弟弟的意思。
此时延庆宫里。
太子妃走到太子的寝殿里,问留守在殿里的房公公道:“太子殿下呢”
房公公慢悠悠的给她行了个礼,然后才弯腰恭敬道:“回太子妃殿下,太子殿下带着秦王殿下出宫去了,今晚怕是不回来了。”
太子妃眉头蹙了蹙,又问道:“去哪儿了”
房公公道:“奴才不知。”
太子妃叹了一口气,他是明白房公公这个人,一向只忠心太子一个人,便是她这个太子妃来询问,也不会轻易将太子的行踪告诉她。
太子妃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又走了,然后去了沅郡主的屋子。
沅郡主和澜郡主姐妹两人正在一起,沅郡主手里拿了一块布,正笑着跟妹妹商量什么。
太子妃见到两个女儿,笑着问道:“你们在做些什么”
说着看到放在一旁的针线筐和剪刀,又跟女儿道:“女红这些活儿自有宫女们去做,你们少做些,费眼睛。”
沅郡主和澜郡主笑着给母妃行了一个礼,然后沅郡主扶了太子妃坐下来,笑着跟太子妃解释道:“儿臣也不是经常做,只是父王的生辰快到了,儿臣和妹妹想亲手给父王做身衣裳鞋子,尽一尽做女儿的心意。”
她和戚家的亲事已经定下来了,指不好明年就要出嫁,能为父王和母妃尽孝的机会没有多少了,所以沅郡主才想为父王做一身衣裳和鞋子。
沅郡主想起了什么,又问道:“母妃不是说有事要去和父王商量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着看着太子妃的脸色有些不好,又有些担忧起来,唯恐父王和母妃又不欢而散。
太子妃不忍让女儿担心,强自挤出笑容来笑了笑,道:“你父王和你六叔有事出宫去了,过两天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