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辛苦了。”
花锦程捏了捏她的手,“扶着小六子,他的腿……不方便。”
花锦程说话的时候,目光从花荣身上扫过。
花荣微微有些尴尬,虽然他并没有直接做什么,不过小六子之所以变成这样,他也有一定的责任。
“锦儿。”花荣起身,“好点了吗?”
“多谢父亲挂念,还死不了。”
花锦程缓步迈进了屋子,不温不火的目光从几人的脸上掠过,明明没有任何的锋芒,但每个人都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不敢与她对视。
“我母亲也是女子,她是白家的宠女,她带着锦云坊进了花家,所以锦云坊姓了花,但锦云坊也姓白,是姓白的女子一手撑起来的,我想问问诸位,谁有资格敢站起来说,他能够比我母亲白柔做的更好?”
落针可闻。
真正的落针可闻,甚至那些刚刚反对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花荣同样不敢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花锦程说的是对的。
“锦程再请问,江州府之行,谁能自认比锦程做的更好?”
寂静无声,但一些人的呼吸却明显粗重了很多,原本垂着的眼皮也纷纷抬起,那些目光就如同针一样扎在了花锦程的脸上。
“大小姐这是想要夺权吗?”